問︰遇到一個有受虐傾向的女人該怎麼辦?
李長安︰謝邀,人在紫薇,剛到滇疆,一個有病的女人找上門來,然後我狠狠的滿足了他。
魏舒借身體不適的借口溜了,但海騰子這個引薦者卻還在。
看到李長安奇怪的目光,海騰子有種不祥的預感,起身也想先溜為敬。
可惜,剛起身就被李長安一巴掌給按下去了。
李長安現在有不少疑問,怎麼可能那麼輕易讓他跑了。
「一個問題,海境和滇疆是什麼關系?」
魏舒能夠經常進入海境,還能與海騰子熟識,可見海境與滇疆關系不錯。
既然關系不錯,為何又要派人鎮守,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李長安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所以毫不猶豫的把順其自然的心思丟在一邊。
「就這樣唄,不遠不近,不算敵人,也不能算朋友,也就她和我幾個姐姐關系好點而已。」
海騰子低著頭喝茶,神色不動,很平淡的回答道。
裝的很淡然,可惜,李長安已經對他有些了解了。
「我還是對你小十四的外號比較感興趣,我去問一下魏舒。」
李長安如夢初醒,一拍腦袋,說著就要起身。
砰!
茶杯狠狠砸在桌案上,海騰子瞪著眼楮看了過來,似乎想要翻臉。
李長安回了他一個單純的笑臉。
頓時,海騰子繃不住了,賤兮兮的陪起了笑臉,活像一只舌忝狗。
「哥,坐,這種小事,哪能勞煩你跑那麼遠去打听啊,來來來,小弟跟你講一下海境和滇疆的恩怨情仇!」
「……」
賤人,就是矯情!
海騰子無視李長安的笑容,一臉認真,仿佛一個正經人。
隨即,開始娓娓道來。
「其實,我剛說的也不算錯,滇疆在紫薇仙域,不,甚至于在整個陽界,都算是很特殊的存在。」
「因為,這里沒有信仰!」
「滇疆對海境,亦或者其他勢力,都是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態度,不主動親近,亦不會主動得罪。」
「其他勢力,諸如我們海境,以及紫薇仙域的其他勢力,對滇疆也是如此,只不過多了一絲警惕而已,對我們而言,滇疆保持現狀就是最好的狀態,只要他不偏向其余勢力就行。」
李長安眉頭微微皺起,之前听了海騰子和魂天帝的話,他已經把滇疆看得很重了。
甚至于,為了留下這條後路,已經不惜犧牲色相,準備爭取一個駙馬位置。
可眼下才發覺,他似乎還是低估了滇疆。
「滇疆有這麼重要?」
「那是當然,兄弟你剛修煉到真仙,不知道一個沒有信仰的地界有多麼重要。」
「你不是也剛真仙嗎?」
「……」
海騰子︰(╯‵□′)╯ ┴─┴
還要不要听了!
「咳咳,這不重要,哥哥我見識不一樣啊。」
一下又成哥哥了,還鄙視我見識短淺,李長安默默記在小本本上,先不跟他一般見識。
「兄弟,你知道陽界有多少古神嗎?」
「只有星主一個。」李長安答道。
豈料,海騰子當即起身,情緒還挺激烈。
「大錯特錯!」
「陽界萬千仙域,古神雖強,又豈會只有一個,之所以星主能夠有如此地位,只不過是因為他走的路和其他古神不一樣而已,我父王曾經說過,同為古神,哪怕陽界其他所有古神聯合起來,也不是星主對手。」
「因為,那些古神,只能算偽神,而星主,是陽界唯一真神!」
「如今的陽界,成就古神之法已經被毀,唯有星主和那些偽神知道方法。」
李長安心神震動,有些明白海騰子的意思了。
「你是說,滇疆關乎著成神之法?」
「沒錯!而且我敢肯定,這還不是一般古神,十有八九是與星主一樣強橫的古神,也只有這樣,其余勢力才會這般忌憚滇疆,一個個的恬不知恥,一邊想拉關系,一邊又防備,典型的兩面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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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我好像連海境也罵了,罪過罪過。」
「……」
李長安沒心思鄙視他,心中念頭千轉,思索著其中利害。
這賤人的話不可全信,卻也不能無視。
走上了修行這條路,沒人願意停滯不前,李長安也是一樣。
海騰子點明了一個李長安不知道的信息,當今陽界,成神之法已經沒了,只有那些個古神知曉。
雖然距離自己還有些遙遠,但李長安自信,他能跨過仙王這一關。
如此一來,古神也是他所要面臨的問題。
既然在滇疆有機會,那更得把握好這個際遇了。
至于海騰子幾次提到的信仰問題,李長安能感覺到,海騰子自己都說不清,只能放在心底以後再找機會弄清楚。
一念及此,李長安忽地想到了魂天帝先前提到的,讓他要沖擊仙王時,前往聖魂宮找他。
再有就是林雅萱留下的錦囊,李長安有種感覺,或許,他們想說的都是同一件事。
修行到了他這種實力,很多事情已經能夠預見,想到了,便說明與真相不會相差太遠。
成神之法嗎?
李長安微微一嘆,感覺有些可笑。
如今的陽界,成神之法只剩這些人知道,有股被壟斷的感覺。
如此想法,怪不得陰盛陽衰!
把此事按下,李長安又詢問了一些關于魏舒的問題。
也從海騰子口中得知了,海境是嚴令禁止與外界通婚的,可見他之前說魏舒饞他身子全都是屁話。
之後李長安又問了有關陰界的問題。
可惜,海騰子對此一無所知。
當然,也有可能是不能說,一個字都沒透露。
……
兔缺烏沉,黑白交替。
眨眼間,一個月就過去了。
李長安一如往常的被孤立,大多數時間都呆在宅院中。
海騰子是個賤貨,一天不裝逼渾身賤得慌,每天在滇景城內專門負責制造話題,晚上就到李長安宅院炫耀。
值得一提的是,魏舒也隔三差五的往李長安院子跑,似乎幾天不被罵,全身不通透。
李長安已經漸漸習慣了,可只要想到招親的對象是這樣一個有病的女人,李長安就很
是無奈。
雖然麼得感情,但至起碼以後也是表面上的一家人,李長安也想對方正常點。
李長安委婉的提過幾次,屁用沒有,耐心耗盡也就懶得管了。
反正,也只是個工具人。
這天,招親之日已到,一大早的,魏府廣場上就聚集了數十萬人,密密麻麻。
李長安,也在其中。
「此次小公主招親,是我一個機會,三年前我被雲嵐宗退婚,只要能成為駙馬,有滇王做後盾,我必踏平雲嵐宗,讓他們看看,什麼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想多了,我們都是來陪跑的工具人。」
「萬一呢?此次招親又不是全看實力,只要小公主和滇王中意就行。」
「你覺得滇王和小公主會看上一個廢物嗎?」
「毫無疑問,李長安實力最強,他當選駙馬的可能最大。」
「也不一定,這次可是來了很多天驕,听說聖魂宮都有人來了,劍王親子這些天驕也盡數到場。」
「……」
四周巴拉巴拉熱議不斷,都抱著僥幸心理。
李長安安靜待在人群中,周圍三丈之內,沒有一個男人。
至于為什麼會有女人來參加,這個問題李長安也想知道。
其余男修不想當陪襯的綠葉,沒人願意站他旁邊來襯托自己的丑陋,也就有了眼下這種奇葩的場面。
李長安沒有管周邊的女人,听著外圍眾人的議論,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
想不到吧,憑實力,你們打不過我。
憑心機,你們也不配!
在你們還在想辦法如何博得滇王和小公主關心時,我已經對小公主鞭子伺候了。
這個鞭子,是個正經的鞭子!
得意剛起,李長安又按捺下了,默默反思起來。
都怪海騰子那個賤人,和他相處久了,李長安都感覺自己越來越賤了。
罪過,罪過!
也就在李長安反思自己的錯誤時,高台之上,一道人影逐步登上。
一襲紫衣,羽扇綸巾,是魏鎮南無疑。
魏鎮南登上高台,目光幻視四方,在人群中認出了許多紫薇仙域上名聲不小的天驕,臉上笑容溫和,心里則在媽賣批。
也不知道小妹會被下面哪頭豬拱了。
不過見到那麼多人來參加,臉上還是很有面子的。
整理一下心情,魏鎮南才出聲。
「歡迎諸位前來參加此次小妹招親,在開始之前,鄙人先給各位介紹一下,我父王以及小妹魏舒。」
眾人隨著視線看去,旁邊閣樓處兩道人影映入眼簾。
「見過滇王,見過小公主。」
眾人齊聲高喝。
李長安也隨之行禮,他是第一次見滇王,中年模樣,虎背熊腰,一身黑金華服,目光掃視著全場,不怒自威。
隨即,一道滿懷期待的目光落到身上,李長安順著看去,見魏舒正盯著自己,眼中似乎有著火焰,灼得人臉生疼。
李長安已經習慣了,輕哼一聲轉過身子,毫不掩飾的嫌棄(?^ˋ)。
魏舒不負他望,非但沒有生氣,目光反而更加蕩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