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淼一臉懵逼,作為一個從亂域中出來的人,她自然是知道青之花這個人的,還曾遠遠的見過一次。
哪怕也曾幻想過很多次羞羞的事,但卻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看著那張臉,整個人都蒙了。
李長安可不知道她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將繳獲的冥魂水盡數倒在徐淼淼身上,轉身出門後就換回了之前的臉。
好歹也是自家人了,開個玩笑可以,讓青之花背不必要的黑鍋那就有點過分了。
事情已經成功一半,為今之計,只需要找到那當空和尚就行。
不得不說,荼生寺在這一塊區域,名氣還是挺大的。
李長安都沒怎麼費勁,很容易便打听到了當空和尚的蹤跡,正在不遠處的無名山上悟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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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不知名高山上,當空閉目數著佛珠,口中念念有詞。
世人都說他是個假和尚,六根不淨。
可當空就覺得世人只看到了他不好的一面,卻完全忽視了他的優點。
就如寺中佛陀所說,色戒是他最大的難關,只要過了這關,以後便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必然是一次質變。
為此,當空也很努力,每天想盡各種辦法來鍛煉心性。
甚至為了克服色欲,他親自抓了一只剛化而為人的雌性靈獸,赤身**一同在泉水中泡澡,只會助他鍛煉心性。
當然,結果都不太好。
嘗試了千百次後,當空也放棄了,開始孤坐山頂,企圖用孤寂來磨平心性。
正雜念漸起時,耳畔一道風聲響起,當空當即睜眼。
「何方妖孽,竟敢擾我修行!」
沒人出現,那所謂的攻擊只不過是一張紙條而已。
打開紙條一看,當空胸口微微起伏,本就不靜的心更亂了。
要去嗎?要去嗎?要去嗎?
連念三十遍清心咒,可越念越是煩躁。
「也罷,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貧僧命中該有此劫,又怎能抗拒?」
風聲一起,當空騰空而上,瞬間消失在山頂,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
目送著當空離開,李長安這才從暗中走了出來,也著實無語至極。
這和尚,也算個奇葩。
然而,讓他驚奇的是,在那雲端之上,有一人孤身盤坐,可不正是方才離開的當空嗎?
「有點意思!」
李長安眼神微眯,多了幾分興趣。
當空能作為佛子被荼生寺培養多年,雖然六根不淨,有陋習在身。
可這麼多年來,也只有他的丑事傳聞,沒有人方面抓到他。
由此可見,他真的不傻。
徐淼淼是盤他覬覦許久的好菜,可有人親自送到嘴邊,要說其中沒有問題,當空說什麼也不信。
是以,他特意佯裝離開,實則暗自動
用佛門龜息訣,隱藏氣息,繞了一個圈又回來了,就為了抓出暗中的人。
不把暗中的人除去,這盤好菜吃著都不怎麼安心。
「施主,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吧。」
李長安笑容依舊,仿佛虛空中有台階一樣,一步一步走上去,直至與他平齊。
見到他這幅模樣,當空有些懷疑道︰「貧僧乃出家人,施主莫要與我開這種玩笑。」
「紙條上所說,是真的!」李長安笑道。
當空瞳孔微縮,登時大怒。
「邪魔外道,亂我佛心,當殺!」
話音落下,立即掐訣,佛光綻放,一掌拍了過來。
李長安也不管他是急不可耐,還是想要殺人滅口,身形一晃瞬間拉開,輕松避開。
「邪魔外道,有些本事,且看貧僧如何鎮壓你!」
當空有些驚奇,他已經道境四十六劫修為,可對面這小子,不過才四十劫而已,居然能避開一掌?
雙手合十,迅速反轉,眼中精光大放。
「佛光普照!」
一道道金色佛光蕩漾開來,將李長安淹沒其中。
李長安能感覺到,被這佛光籠罩,自己運轉靈力時速度都慢了不少,和大道的溝通也晦澀了很多,一身實力,至少削弱兩成有余。
倘若二者之間原本實力相當,此消就等于彼長,僅憑這一手段,就能改變戰局。
佛門武技,確實有些神奇!
可惜,影響不了結果。
見李長安臉上浮現出難受之色,當空冷笑一聲,指尖再度掐訣。
「鎮字印,誅邪!」
身上佛光盡數收斂,全都歸入掌間,當空一掌拍下。
瞬間,一個數百丈的金色大字從掌間激射而出,似有龐然的佛意匯聚其中,這種東西,向來是邪物的克星。
誅邪之說,確有幾分真意。
李長安感受了一下那激射而來的鎮字印,腦中飛快轉動,不是思索怎麼應付它,而是思索怎麼抗下它才不顯得那麼虛假。
此印對他來說,毫無威脅,想演得真一點還真有幾分難度。
血氣上涌,撐得臉紅脖子粗,眼中駭然之色升起,一副被逼到了極限卻還掙月兌不出的模樣。
「殺!」
就在鎮字印即將落在身上之時,李長安身上血氣長燃,似乎是動用了秘術,強行掙月兌佛光普照,長劍浮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當空一劍斬殺下。
當空面露嗤笑,孤注一擲若真有用的話,這世上每天就不會有那麼多枉死的人了。
「我佛心中坐,災禍不近身!」
佛光再度溢出,在周身行成一道護罩,任憑李長安如何攻擊,卻穩若磐石,絲毫不為之動搖。
硬接三千劍,當空也不再逗弄他,手掐佛指,一指點在李長安胸口之上。
大口鮮血咳出,面如金紙,眼看就活不成了。
身軀朝著下方墜去,忽地,一道佛光纏繞住左手之上,將乾坤戒剝落。
「……」
李長安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和尚了,手法如此熟練,儼然不是第一次了。
當空對自己的實力很清楚,一個道境四十劫的小子而已,斷然沒有幸存的道理。
若是平時,本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理念,或許他還會下去查看一番。
但現在嘛,他連乾坤戒都懶得看,身軀一晃就離開了。
直至一盞茶時間過去,李長安這才再度騰空而起,擦掉嘴角鮮血,緊隨而去。
酒樓房間中,安安靜靜,沒有一點聲響和其他奇怪的聲音。
對此,李長安並不感覺意外,推門直接走了進去。
床上,徐淼淼滿眼絕望,淚珠大顆大顆的滑落,打濕了枕頭。
見到李長安進來,憤恨之色溢于言表,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恐怕已經死了千百萬次了。
當空同樣身無寸縷,像只死豬一樣趴在徐淼淼身上,睡得無比踏實。
冥魂液的功效,的確不錯。
面色自若的拿回自己的乾坤戒,李長安沒動他們任何東西。
從乾坤戒中取出一包很久很久以前配制的合歡藥,盡數送給徐淼淼服下,當做自己對她的賠禮。
這藥是李長安親自配制,很清楚功效,若是無法將卸除,只會欲.火焚身而死。
偏偏徐淼淼全身被封印,完全動不了。
而那當空和尚,此時雖然同樣有心,但已經陷入昏迷,也不可能動作。
兩者之間,恰如隔著天河的眷侶,明明近在眼前,卻無法互相給予安慰。
耳畔喘息聲漸漸粗重,李長安坐在旁邊目不斜視,取出涼茶靜心。
這種場面少兒不宜,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李長安也不想多看。
粗重的喘息聲持續了一天一夜,能夠看到徐淼淼全身赤紅,猶如在滾燙的沸水中溜達一圈一樣。
眼楮依舊瞪著李長安所坐的方向,卻已經沒了氣息。
李長安微微皺眉,將死豬一樣的當空往上拖動一下,正好落入徐淼淼視線中,這才滿意的拍拍手,像是一個藝術家,在欣賞自己的杰作。
仔細回想一遍,確認已經沒有遺漏以後,這才轉身離開。
冥魂液只有十天的功效,時間一到就會自動清醒,荼生寺佛子當空,做了如此精彩絕倫之事,怎能沒有觀眾?
李長安很是體貼,決定幫他們一把,讓他們早點見家長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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