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昆侖修煉的時間里,春風前往了一趟黑石城主持廟會,短短兩三天的時間,閻立便收到了黑石城傳來的八十萬香火。
昆侖山上的生活悠閑輕松,修煉完之後就抽煙喝酒,酒喝多了之後閻立不知不覺將大漢民族吹牛的本性發揮的淋灕盡致,宗一完全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地盤,被帶壞的宗一喝酒吹牛好不瀟灑愜意。
這一日二人原本正在探討一些人性方面的問題,閻立對于兩性知道的倒是挺多,對于人性只能看著喝多的宗一拎著酒壇若無其事的吹牛。
兩界陣中傳來波動,好像是有人在闖陣!
「元光術!」
閻立打斷了宗一,然後用元光術在二人面前顯現出了兩界陣中的情形,江陽帶著一個年輕的孩子被困在了無雨界中。
「江家的人,看來是沖著你的那塊言靈石來的」
「玄鶴,你去陣中將二人帶出來吧」宗一說道。
玄鶴一聲展翅朝山下飛去。
無雨界中是一片永旱,風暴卷起沙塵將江陽和江道文困在其間,江陽是真正的尊境強者,可是這些恐怖的沙暴無窮無盡,被打散了一股又起來一股源源不絕,縱使他有雄厚的靈力也無濟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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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
江陽大喝一聲,恢弘的靈力將沙暴擊潰後江道文身邊卻突然出現了幾個手持長矛的殺兵,江陽心中一亂,他可以被困在其中,可是江道文是他們江家最出色的天才絕對不容有失。
就在這沙兵長矛刺入江道文的身體內時,一只白鶴赫然出現在沙漠之中白鶴沖入沙暴中長鳴幾聲,沙海瞬間恢復平靜,而且沙漠打開了一個缺口通向昆侖山頂。
「道文快走,這里實在是詭異」
江陽前些日子還來過這昆侖,並沒有這麼可怕的陣法,如果不是閻立和宗一解圍江陽自負沒有能力沖出這陣法。
隨著白鶴一路來到了道宮,無論第幾次來道宮都是一樣的震撼,相比之前道宮之中一株葫蘆藤在太陽下熠熠生輝,原先普通的水潭如今閃爍著霞光,仙家之所福地洞天。
「無雨城江氏,你們終于來了」閻立呵呵笑道。
「見過道長,感謝道長和宗一少爺前些日子救我無雨城」
江陽急忙行禮,他可不敢將閻立堪稱普通的聞道境,畢竟真境的奇蟲都倒在了他們手上。
「道文,向閻道長和宗一少爺行禮」
江道文雙手一拱「江氏道文,見過閻道長和宗一少爺」
「恩,這就是你江家的才俊嗎?看上去還頗有幾分靈氣,希望他能領悟到言靈石中記載的法咒。別怪我沒提醒你,這門言靈咒放到一個大家族或者大部落中都是難得的秘法,你只有三天的時間」
「無論成敗江氏都多謝宗一少爺」江陽真心謝過,這樣的機會可以說可遇不可求。
「既然要參悟那就找個安靜的地方吧」
閻立帶著一行人前往了道宮山崖附近,此處煙霞涌動,河流自天而落墜入深崖,是一個非常雅靜的地方。
「那就開始吧」宗一說著便準備取出言靈石。
「等等」閻立伸手阻止。
「怎麼了」宗一問道。
「你們借的我道宮的地方參悟,總得給點好處吧」閻立哈哈笑著。
「什麼好處?」
「春風啊,你也去看看這言靈石到底有什麼奧妙」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注意,無妨,去吧」宗一非常闊氣,衍雖然有些異議,可是他知道宗一並不是個听勸的人。
「好的師傅」
取出言靈石頭,宗一以靈力灌注這靈石上一道道玄奧的符號如同活過來一般將上前參悟的春風與江道文包裹在了一起。
「以三天為時限,三天之後我會帶走言靈石,不管領悟多少都算是你們的造化」
閻立看到宗一臉上的笑容心中隱隱有些覺得自己上當了,因此在江陽離開之後閻立拉住了準備開溜的宗一。
「這言靈石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那是當然,甚至比我說的還要神效很多」宗一非常自信。
「我怎麼覺得我們像是被你當猴耍了」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宗一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實話告訴你吧,就算再來十倍的人都不可能參悟這言靈石的」
「這是為什麼」
「我家外面有一片悟劍石林,這悟劍石林可不簡單,石林內每一塊石頭上記載的都是曾經 赫一時的劍道英豪的劍術,這些劍術有的被劍修參悟了一部分創造出新的劍術,這也是曾經有過的事情,但是唯獨這言靈石不同。
據我兄長說,這創造出言靈術的人,就是那個你在湖源洞心府見過的那道陽神殘魂易不平,他本是劍修,可惜劍道天賦不高難以成為超越九境的強者。
可是這易不平也不同尋常,另闢蹊徑創造了極其玄奧的言靈術,憑借言靈術成為赫赫有名的強者。
後來爆發戰爭,在此期間易不平隕落,我兄長以為這言靈術也算是不同于血脈和劍修的術法,因此將此人殘魂安置與言靈石內,沒想到被人盜走。
天下間在悟劍石林參悟到劍術的雖然寥寥無幾可畢竟是有,但是唯獨言靈術,除了這已經隕落的人,沒有任何人知道到底應該如何修煉。」宗一越說越開心,戲弄玩別人後滿滿的都是成就。
「你這也太惡劣了吧」閻立有些不爽,畢竟原本自己也是岸邊看熱鬧的人,可是沒想到也跳到了這個泥坑里被看了笑話。
「惡劣嗎?我覺得很有趣啊」宗一得意的說道「而且參悟言靈石極其消耗精力,看著吧,別說三天,兩天就是他們的極限了。」
果然如同宗一所說,剛剛一天,春風和江道文兩人便開始面色發白,這言靈術乃是天地間極其玄奧的術法,記錄的是超越九境後才能洞悉一角的‘道’,讓兩個小孩子參悟還是有些難為他們了。
好在雖消耗精力卻並不會受傷,如果能撐下來三天,就算沒有領悟,陽神也會大有裨益。
一天半,春風和江道文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顯然都在言靈術的咒文中咬牙堅持。兩天一到,春風表情有些痛苦,搖搖晃晃的隨時可能跌倒,而江道文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江陽有些緊張,原本以為到此為止了,可是江道文在醒來之後重新打坐強行參悟,修行之人便是與天爭與地爭,這種不放棄的精神倒也讓宗一暗中贊許。
可是相比江道文的倔強,春風倒是非常識時務,堅持不下去也就不堅持了,春風索性睜開眼拍拍道袍上的灰塵起身。
「怎麼樣累不累」閻立急忙關切的問道。
「好累」春風艱難的睜開眼「師傅,腦袋昏昏沉沉好想睡覺」
「春風怎麼樣要不要繼續參悟,你還有一天的時間」宗一問道。
春風搖了搖頭,閻立見狀也選擇了听自己徒弟的意思,天大地大都不如徒弟最大。
「好,咱們不參悟什麼破石頭了,咱家也有寶貝多得是,睡一覺師傅教你比這破言靈術更好的法術」
此時的閻立一點也不想個道士,反而像個孩子受了委屈的家長,看著宗一罵罵咧咧的,然後抱著春風回房睡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