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荒山非常突兀的矗立在荒原上,四面陡峭的山坡將中央圍成了一座盆地,而這盆地與荒蕪的四周截然不同,綠意盎然生機勃勃。
四人落入盆地之中時,這盆地之中有不少年輕人正在勞作,正在結果的果樹,地上已經抽芽的女敕綠,每一快地方都被人精心照料著。
「見過城主」
「見過城主」
江流甩甩手示意他們繼續干活。
「我無雨城之所以能夠稱到現在就是因為有這里的存在,湖源山心地!」
「湖源山心地?好古怪的名字」
「在我無雨之城還沒有成為荒原之時這里曾有不少的河流湖泊,而這些河流湖泊的中心就是這座山,此山便是無雨城曾經的河源。但是稱它為湖源山心地更直接的原因,是因為在這座荒山之中我江氏的先祖曾發現了一位古強者的洞府」
「強者洞府?」宗一眼神一亮。
「不錯,從外表看這里不過是一座龐大的荒山,可是在這荒山中央有一條山洞通向了山的正中央,這洞府建在山中心,名為湖源山心府!」
「這山是空的?」閻立也有些驚訝,這座山的規模非常龐大,想要將中心掏空,可並非輕而易舉能做到的。
「正是,幾位不是外人老夫就跟你們說說這湖源山心府。」江流模了模胡須。
「其實我江氏在幾百年前不過也是在附近非常普通的居民,只因偶然的一次,我的一位先祖因為好奇,這幾十條河流到底是從何處而來,因此便駕著小船逆流而上一直來到了這里。而後在湖水源頭找到了一座山洞,順著山洞便進入了山心之中。
我的祖上在這湖源山心府中得到了一卷修行之法,得此地的造化機緣巧合這才讓我江家成為了此地唯一的修行者家族,因此我江氏也世代保護這里的安全。
百年前所有的湖水一夜之間全部干涸,無雨城也危如累卵,可是老夫偶然發現這湖源洞心府所在的這個盆地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舊一片生機,因此便在這里耕種收獲一些生活所需,再加上平日里與其他大成交易換來的物資,這才堅持到了現在」江流嘆息一聲,這百年的遭遇可謂是一把辛酸淚。
「江老城主,我對古強者的仙府一向非常感興趣,不知道我們有沒有幸參觀一下」宗一搓了搓手,閻立也很感興趣,他也是第一次見什麼仙府。
「自然沒問題,現在的湖源洞心府除了一處獨特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這些年都已經被我江氏參破沒什麼特殊的,讓你看看也無妨」
跟著江流走進了一座最大的山洞之中,這山洞隧道幽深曲折多彎,兩側都有一些發亮的玉珠照明。走了很久,閻立估模著已經到了山洞中央的時候,峰回路轉眼前豁然開朗。
這座山的正中央果然是一片空曠的地帶,洞頂呈圓弧狀倒扣著,四周的山壁上爬滿了各種青苔般的植物,一座龐大的府邸就坐落在正中央,府邸上書湖源洞心府五個大字。
此時江氏的弟子正在修煉,而指點他們的正是邀請閻立前來的江陽。
江陽看到江流和閻立之後非常開心「族長,我跟你說的哪位閻道長終于來了,怎麼樣!」
「閻道長已經找到了無雨城大旱的根源,只不過沒有將它擒住,還需改日再行將其引誘出來,到時候我們一定將它一網打盡」江流大致的說了一下當時的情形。
而宗一這個時候已經在順著牆根兒到處看了,時不時敲敲人家的牆磚,猥瑣的樣子一點都不想是大家族出來的。
「你的這位朋友」江流看著宗一問道。
「您別介意,他就是這個脾氣,剛從師門出來看到什麼好奇的都想看看」
「這樣啊,那你們就自己看看吧,但是洞的深處有一片死水潭,可以遠遠的看一眼,但是千萬不要靠近,哪里有很厲害的封印法」江流說道。
「貧道」
閻立還沒說完就被宗一拉走,一邊來示意衍也快點走,末了還不忘朝著江流喊道「放心吧我們不會的」
嘴上說的不會,但是宗一卻帶著這倆人直奔這水潭。
「你不說了不去嗎?」閻立問道。
「不去水潭去哪兒,那些沒秘密的地方太無聊,取得就是這種驚險刺激的」宗一非常激動的說道。
「父親,這樣真的不會有問題嗎?」江陽看著遠去的三人背影說道。
「唉,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又怎麼舍得這麼做,哪里可是整個湖源洞心府最大的秘密所在,只可惜我們江氏雖然現在的實力不弱,畢竟根基尚淺,對這種古封印術式一無所知。
原本只是想讓閻立解決旱災的問題,可是看他使用的術法精妙無比,因此才突發奇想或許可以幫忙破解洞深處的封印。
這封印危難我江氏幾百年了,從第一代城主到現在都束手無策。湖源洞心府非同一般,貿然請外界強者前來,怕是這份機緣與我等無緣了。」
「那如果他們真的破開封印呢?」河陽問道。
「破開封印?這里可是我江家的地方,這水潭中自然也是我江家的寶物。」江流此時如同一只老狐狸一般算計著。
「這宗一和衍我在昆侖山上見到過,應該是戮劍門大劍修易鼎的弟子」江陽說道。
「那個劍門老糊涂易鼎的弟子?」江流眼前一亮「那這一次希望就更大了。」
順著山洞三人一起朝著深處走去,這山洞大的驚人,整座荒山似乎都只是外殼而已。
「宗一」衍試圖叫住宗一,可是宗一早就知道衍要說什麼,提前就堵上了衍的話。
「衍,你也知道我在山上多悶,好不容易找點樂趣你可千萬別掃了我的興!」
「唉」衍嘆息的搖了搖頭,就是這幅從不听勸的性子。
「算了,你也勸不住,一起跟著去看看吧,說實話我怎麼也有點小興奮」
閻立抑制住激動的心情,貧道可是要得道成仙的人物,喜怒不能形于色貧道要鎮靜,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一種探險的快感涌上心頭,閻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什麼。
「宗一,你給我慢點,我也要看看」
衍站在原地看著這兩個人,一個從來天不怕地不怕誰也勸不住的少爺,一個是人前仙風道骨,可是私下里也是這般胡鬧的道士,兩人身份都非常特殊,或許這樣的人天生應該成為朋友。
相比激動的二人衍一如既往的冷靜,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之後,然後又在旁邊的洞壁上模了一把,除了一些濕潤的蘚類,這山洞布滿了細密的凹凸,看著兩人走遠衍還是跟在了他們身後。
「宗一,你給我等會兒,衍還在後面呢」
「不用管他咱們先過去」宗一說道。
「你不擔心衍的安危嗎?」
經過這些天的接觸,閻立發現衍似乎有些奇特,除了話少戰斗力好像也是很弱的樣子。
「擔心衍?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宗一仿佛听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然後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哈哈大笑「連你也被他騙了,衍從小跟我一起長大,我下山我兄長不放心,所以才讓他下山照顧我。」
「可是看他的樣子好像戰斗力很一般啊」
「跟你透露個秘密,實力和戰斗力可是兩碼事」宗一笑容非常神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