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幼平房子所在的城區其實剛好和地獄廚房相鄰,從他的位置到馬特所在位置也就不到五公里的距離。
隨著周幼平血鞭越發熟練和血鞭蘊含的牽引力量隨著等級提升越來越強,現如今周幼平通過血鞭進行移動的效率越來越高,五公里距離對周幼平來說也就是一分鐘不到的事情。
沒等敵人破門而入,更晚些才進入馬特感知範圍的周幼平就率先在克萊爾加的陽台上降落了,甚至還有時間讓血液滲透進陽台門的門縫里幫周幼平從屋子內部把陽台的門打開。
周幼平看到馬特後,跟他打個招呼︰「活著呢?」
馬特︰「敵人正在樓梯間,還有四層樓梯就會到達我們這層,你下手輕點。」
周幼平撇撇嘴︰「你居然還擔心敵人的命?」
馬特搖搖頭︰「不,我擔心你把這棟房子給砸塌了。」
周幼平沉默了一下。
好吧,還真有這個可能。
雖然他可以將瞬間將【無盡怒火】的BUFF轉給斧頭,避免了突然變大把房子壓塌、擠壞的可能性,但他剛升到6級不久,突然暴漲了數倍的力量,讓他一時間沒能適應,即使是常態下,他隨手擺一下就可能會爆發出「車禍現場」所能產生的動能。
周幼平想了想,然後有了主意。
下一刻,一陣淡淡的血霧從他身上冒了出來。
周幼平一揮手,血霧立刻朝大門方向飄了過去。
一隊穿著黑西裝的人正在從公寓的樓梯間向上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樓梯間的空氣逐漸的變成了淡淡的紅色,只是因為樓梯間的光線有些昏暗,這些人幾乎無法察覺。
很快,所有人都沾染上了空氣中的紅色的液體。
血霧在這些人身上分別凝聚成一滴血液。
一聲聲慘叫後,血滴鑽進他們的身體內,破壞了他們的大腦或心髒部位,瞬間將他們殺死!
這是周幼平通過暴走期間的記憶領悟的一種對血液的使用方法。
憑借周幼平基礎屬性,殺死普通人,一滴血液就夠了
之後,周幼平又打了個電話把收拾殘局的事情推給了老好人科爾森,順便告訴他手合會沒被清理干淨的事情。
做完這些後,周幼平對馬特說道︰「好了,可以了,走吧。」
從周幼平放出血霧和殺死敵人其過去的時間很短,也就幾秒鐘的事情。
馬特通過強大的听力很快就從樓梯間的動靜推測到了那里發生的事情。
那一瞬間,十幾個心跳消失了。
隨後,馬特到浴室與克萊爾告別。
接著,周幼平拉住了打算走樓梯的馬特,直接用血鞭將馬特捆在手上,然後帶著他從樓上跳了下去。
花了一分鐘,周幼平帶著馬特從天窗回到自己房子里。
周幼平從冰箱拿出一瓶闊落猛灌了一口。
嗯,快兩天沒踫這些垃圾食品了,怪想念的。
周幼平又拿出一瓶扔給馬特。
馬特接住周幼平扔過來的闊落,通過熟料瓶子里不斷響著的氣泡爆裂聲,他就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想到自己身體正虛弱,補充點糖分正好有助于恢復體力。
這麼想著,馬特扭開了瓶蓋,喝了一口,然後打算和周幼平闡述起了自己的經歷。
沒曾想,周幼平直接開口道︰「直接告訴我手合會的人在哪?我直接打過去。」
這讓馬特哽住了。
他沒想到周幼平居然連自己是怎麼知道對方就是手合會都沒問,直接就想著打過去。
馬特覺得有些事情終究需要解釋一下。
其實馬特想說的事情簡單來說就是︰
艾麗卡被不明身份的人襲擊了。
艾麗卡感覺自己可能打不過,便退走,找機會向馬特求援。
馬特接到求援時,棍叟當時住在馬特家里,也跟著去了。
之所以馬特確定對方是手合會,那是因為棍叟認出了對方一個叫博圖的人,那人是手合會的五根手指之一。
為了降低「黑空」宿主艾麗卡在反抗中被殺死的可能性,博圖企圖勸降艾麗卡,並當場通過與棍叟對質說穿了艾麗卡「黑空宿主」的身份。
戰斗時,馬特發現手合會的「畫風」發生了變化,他們居然展現出了一些黑科技手段。
幾名擁有著高科技機械臂的暗影忍者讓馬特他們幾個人類中的頂尖格斗家都感覺無法匹敵,很快就被打敗了。
當時馬特向找周幼平來救場,但電話找不到人,等他等來周幼平的支援時,戰斗早就結束了
馬特他們企圖營救艾麗卡的行動失敗了,艾麗卡被抓,不僅如此,棍叟可能因為年紀大了,體力不支,沒跑掉,也被抓了,只有馬特逃了出來。
周幼平在知道原來艾麗卡是「黑空」宿主驚訝了一下,但很快又再次催促馬特告訴他敵人在哪。
正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經歷過了幾次聲勢宏大的戰斗後,周幼平基本已經不對手和會報以「希望」了。
要不是手合會的「復活術」威脅到了周幼平「死亡後的安穩」,周幼平都懶得理會這個弱雞勢力。
管他手合會有什麼陷阱,圈個位置,A過去就是了。
但遺憾的是,馬特自己也才剛逃出生天,還未來得及找到棍叟和艾麗卡的下落。
很快,馬特離開周幼平的房子,開始通過自己的超感知能力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尋找起棍叟和艾麗卡的下落
扭約郊外某處地下距離地面數百米的地方有個秘密的地下基地。
秘密基地中某間實驗室內。
一個體態矯健的女人坐在一張金屬椅上掙扎著,但其手、腳、腰、頸部都被粗大的鐵環將她牢牢禁錮在金屬抑椅子上。
這個女人就是被抓走的艾麗卡。
另外,她的眼楮被一絲光都不透的眼罩擋住,耳朵上還戴著一個封閉性極好的耳機。
耳機中不斷傳出一些雜亂刺耳的聲音。
艾麗卡正在遭受洗腦!
在這些噪音里,艾麗卡無法得到一點休息的時間,無法集中精神,無法睡眠,在這種折磨中,她逐漸感覺自己的意識在逐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