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時間修正,還記得我們之前在翡翠遺跡破壞的偽世界之鐘嗎?很可能就是那玩意篡改了卯木市這片地區的歷史。」
馮淵說著捏緊了拳頭有些不甘的說
「我應該早就想到的!不合邏輯的出現在城市中的燃燒的森林,有什麼比篡改歷史更加輕松的!」
「那其他人呢」
「估計在被篡改的歷史中已經不存在了畢竟整個卯木市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怎麼會」
听到馮淵的解釋,戚辰有些絕望的看著四周燃燒著熊熊烈火的森林,馮淵嘆了口氣說
「這個你倒不用操心」
「不操心這不操心那!我還要操心什麼!大家都沒了啊!」
戚辰抓住馮淵的領口凶狠的瞪著馮淵,馮淵搖搖頭輕聲說
「其實只要等洛恩雷塔或者白狼神過來,我們把被篡改的歷史糾正得差不多就行了,等到時間再次修正回原來的歷史後大家就會回來了。」
掙月兌開戚辰的手馮淵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說
「如果當時我沒有給你們狼牙項鏈就好了這種事對你們就相當于沒有發生一樣,多好。」
「好什麼!在不明不白中消失!又在不明不白中出現嗎!」
「你冷靜點。」
看到戚辰情緒有些失控,嚴老師趕忙將戚辰拉到一旁勸說同時對著馮淵搖了搖頭示意馮淵別再說了,馮淵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看著四周,眠龍寶寶趴在馮淵肩膀上警惕的望著四周,納吉亞在馮淵的肩膀上雙手合十低聲祈禱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戚辰在嚴老師的帶領下走了過來,面色復雜的看了一眼馮淵默默的跟在兩人身後,小嘰從兜帽中探出腦袋望著低著頭抱著阿木一言不發的戚辰有些擔心。
三人沉默的走在燃燒的森林中,馮淵不時的跑到前方斬滅那些突然竄出的奇怪生物,嚴老師沉著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戚辰沉默的跟在嚴老師身後,阿木有些擔心的不時用藤蔓輕輕拍打戚辰的後背。
「馮淵?嚴老師?」
小童帶著竇煙嵐向著三人方向走來,看到走在前方的馮淵竇煙嵐有些驚訝的說,戚辰因為緊緊跟在嚴老師身後,正好被嚴老師和黑岩龜大黑擋住沒有看到,馮淵苦笑著揮揮手說
「抱歉,把你拖進來了。」
竇煙嵐看了看身上的特殊服飾以及脖子上的狼牙項鏈笑著搖搖頭說
「如果不是你,我也沒法看到世界的真實。」
「啥?」
竇煙嵐微笑著搖搖頭也不做解釋,走到三人身前竇煙嵐看到低著頭沉默的跟在嚴老師身後的戚辰,略一思索竇煙嵐似乎明白什麼,緩緩走到戚辰身旁低聲對著戚辰說著什麼,馮淵看到竇煙嵐已經找到,嘆了口氣對嚴老師說
「我打算去找小霜,也就是戚辰的妹妹,她應該也不會被時間修正影響,現在她還沒有契約靈獸,我有些擔心她的安全。」
听到馮淵的話,嚴老師面色一變,此時妙音鸚鵡飛了回來對著嚴老師晃了晃腦袋,嚴老師安撫了一下妙音鸚鵡讓它安靜的待在肩膀上後對三人說
「既然這樣,那你們上到大黑背上,馮淵,你應該知道她大致的位置吧?」
「十三中我沒記錯是那個方向,向那個方向走就行了。」
馮淵回憶了一下指著一個方向說,嚴老師招呼眾人坐到大黑背上,指揮著大黑向著馮淵指的方向奔去,看著大黑變大的身軀馮淵輕輕拍了拍大黑的龜殼說
「變換身形嗎?我記得弘致的小灰還沒有學會這招,結果到哪都不方便,要麼寄存要麼收在靈獸空間里面∼」
嚴老師看了一眼馮淵盯著前方不時指揮大黑繞開撞不斷的大樹,大黑就這麼一路沖撞著在燃燒的森林中沖出一條路。
「應該就是這一帶了,我看看」
感覺大黑應該已經沖到十三中的範圍馮淵舉起右手閉上眼楮低聲誦念著什麼,過了一會馮淵手腕上手環的羽毛散發出淡淡的微光,同一時間竇煙嵐與戚辰手環上的羽毛也發出淡淡的微光,一條淡淡的星星點點的白光組成的小光帶連接了馮淵手環上的羽毛與兩人手環上的羽毛,看到通往遠方的另外兩條光帶,馮淵遲疑了一下指著其中一個方向說
「應該是在這個方向。」
嚴老師看了一眼馮淵指揮著大黑追尋著光帶前進,不一會就看到戚嘵霜在向著眾人奔跑,身後跟著各種奇奇怪怪燃燒著火焰的生物,馮淵掏出鐮刀背後張開漆黑的雙翼沖了過去,小嘰試探著對那些生物噴出火花,發現自己的攻擊有效後小嘰從馮淵的兜帽中探出頭對著它能看到的敵人噴出火花。
將那些敵人解決掉之後,馮淵松了口氣,看著靠著大黑身邊喘息的戚嘵霜馮淵笑著說
「沒想到你逃命的本事還挺厲害的嘛∼」
「閉嘴!」
戚嘵霜瞪了一眼馮淵惡狠狠的說,說著轉身看了一眼大黑有些失望的說
「我還以為會是白狼神突然出現呢」
「你想太多了吧」
「切!不是佔卜到我和白狼神會在燃燒的森林再見嗎!」
「那個你最好注意別惹你哥發飆了」
注意到戚辰听到戚嘵霜的話面色漸漸變得有些陰沉,馮淵趕忙低聲提醒道,戚嘵霜看了一眼戚辰撇了撇嘴說
「我還猜不出他想的什麼,還不就是擔心爸媽。」
看到戚辰面沉似水戚嘵霜有些不屑的說
「為了這種事遷怒別人,哥你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你閉嘴!」
「生氣了?你表演給誰看啊?馮淵?還是這位大叔?還是煙嵐姐?你生氣有用嗎?這麼夸張的變化說實話就算是聯盟也很頭疼吧?這種災難面前還要表現你對家人的關心?你累不累啊。」
「你給我閉嘴!」
看到戚嘵霜與戚辰要吵起來,馮淵與竇煙嵐趕忙將兩人拉開,將戚嘵霜拉到一旁後馮淵有些無奈的說
「他其實只是有些驚慌失措而已,你至于這樣說他嗎?」
戚嘵霜不屑的看了一眼馮淵說
「你和他才認識幾年?我都認識他十幾年了,他什麼樣我還不清楚?整天在外面表現出一副關心家人的樣子,其實對我根本一點都不關心!」
听著戚嘵霜在那抱怨,馮淵用食指撓了撓臉有些無奈的說
「他只是面對突然的變化情緒有些失控而已吧?你至于這麼說他嗎?」
「切!」
戚嘵霜抱怨了一會似乎感覺自己舒服了一些,想起什麼低聲對馮淵說
「現在變成這樣死了不少人吧」
「沒有,或者說根本沒有死人」
看到戚嘵霜疑惑不解的樣子,馮淵嘆了口氣說
「跟我過去吧,我一起解釋一下,不然等會還得一個個解釋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