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秦南祁以蠻力破開一座山峰,挖掘出一個暫時供人修行的洞府。
走進去之後,他才將金毛從懷中取了出來,只見金毛原本就不算明亮的毛發再度黯淡下去,變成了暗黃色。
而且它的氣息極度孱弱,呼吸都很微弱,再其小爪子的傷口上,有一層淡金色的熒光,似在幫它恢復傷勢。
「你口中的金毛就是這只小妖獸?」
羽陌淺愣了一下,瞪大了美眸。
她斷然沒想到,能讓秦南祁不顧生死,孤身一人,殺進烈炎大本營的,竟是這麼一只小妖獸。
蓉姨也有些驚訝,看不懂秦南祁這是為了什麼。
「它對我很重要。」
秦南祁的聲音沒有太多的變化,只是小心翼翼的將金毛放在石塊上。
羽陌淺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從秦南祁的行動以及他剛才的動作來看,這只小妖獸的確對他很重要。
「蓉姨,我們先修行吧。」
羽陌淺說了聲,她和蓉姨都不是煉藥師,也不知還如何幫助秦南祁。
「好。」
蓉姨點了點頭。
一旁的秦南祁將烈炎給他的三十株靈藥,全部取了出來,一時間,靈藥清香充滿了洞府。
靈藥的種類很多,秦南祁取出了其中十株,這些靈藥都是煉制七品清靈丹和涅槃丹的必備靈藥。
剩余二十株,則是一些煉制其他丹藥的靈藥。
嚓!
秦南祁抓住其中一株,以蠻力研磨成粉,用靈氣托在空中,幫金毛喂了下去。
妖獸的體質和修士不一樣,它們天生就可以生吃靈藥,就比如金毛曾經時常找靈藥吃一樣。
沒有被經過煉制的靈藥,無論是藥力還是靈氣,都會更加狂暴,對妖獸的體質有更多的好處。
秦南祁心中沒有任何心疼,幫金毛喂下去之後,他又以靈氣幫助金毛煉化,吸收。
半個時辰之後,他反復將靈藥碾碎,然後繼續煉化,吸收。
如此反復多次,直至二十株靈藥都被他給喂了下去,他這才松了口氣。
而時間,已經是過去了整整十個時辰之久。
而金毛原本黯淡的毛發,也因此恢復了一點光彩。
那籠罩著它傷口的熒光,也更加明亮起來,有了靈藥的補充,金毛恢復的也更加迅速了。
「我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你可一定要安然無恙的醒過來的。」
秦南祁暗道一聲,笑著模了模金毛的腦袋,而後才將它放進懷中。
「都弄好了?」
羽陌淺突然問道。
秦南祁微微頷首,心中的巨石落了下來,心情不錯的道。
「等明日一早,我們就出發前往傳送台。」
「好。」
一夜無話,而對于秦南祁等人來說,這是平靜的一夜。
但對于整個天武森林來說,卻是瘋狂的一夜。
一則消息,比之之前秦南祁與烈炎的戰斗更加瘋狂的傳遍了天武森林每一個角落。
「傳送台的位置找到了!」
「在哪兒,我等這就過去!」
「快,大家快去傳送台,進入天武學院的機會來了!」
這一夜,無論之前的人在做什麼,在得知消息之後。
所有人,無一例外,同時朝著傳送台而去。
天武森林中,浩浩蕩蕩的人群隨處可見,只因為原本散落的人流,如今同一時間朝著同一個地方而去。
如同溪流奔向大海,匯聚于一處,使得人聲鼎沸,數千人同時殺來,哪怕是天武森林中那些強大的妖獸都選擇暫時蟄伏起來。
這些妖獸也不是傻子,面對這麼多人,絕對討不了好,而且妖獸們也不知道人族中是否有強者到來。
「我們再快點!」
羽陌淺的聲音有些焦急。
她和秦南祁昨晚都沒有修行,而是在討論她上次一別之後的事情。
听著秦南祁傳奇的故事,原本羽陌淺還在感嘆,這少年的變化以及成長之快,果真不是空穴來風。
卻沒想到,在後半夜時,听到了關于傳送台的事情。
秦南祁對進入天武學院勢在必得,因此他想都沒有想,叫上羽陌淺和蓉姨,直朝傳送台而去。
終于,經過兩日的不知疲憊,長途跋涉,三人隨著人流穿過千里之地,終于深入了天武森林五千里。
來到了傳送台的位置。
「嗯?」
秦南祁目光一閃,在人群中發現了千浪。
猶由于傳送台就在前方不遠處,此時所有人都匯聚于四面八方,很容易看到熟人。
千浪似感應到了什麼,回過頭來,頓時也發現了秦南祁,他的目光有些陰沉。
自從仇血和魔盟的人被秦南祁殺死之後,他自己也擔心孤身一人會被獵殺。
因此他毫不猶豫的選擇加入了一個勢力,而這個勢力,則是與秦南祁有著深海血仇的烈家!
他與秦南祁早就是生死之敵,知道秦南祁的底細,這才輕而易舉的入了烈炎的法眼。
說白了,雙方就是各取所需,千浪需要大勢力的保護,而烈炎則是需要秦南祁的底細。
果不其然,秦南祁的目光轉過,在千浪前方看到了火翎郡五杰等人,還有烈炎。
烈炎回過頭來,帶著極其殘忍的笑容。
如今的他,在得知秦南祁的底細之後,心中越發自信能夠殺死秦南祁了。
「你區區一個楓葉城小家族的人,也敢對我動手,惹怒了烈家,你信不信,只要我一聲令下,你的小家族頃刻間就會灰飛煙滅!」
眾人听到烈炎的話,這才發現了秦南祁,心知雙方早就是水火不融,當下也下意識的退後了許多,以免殃及魚池。
「你信不信,只要我想,你們都進不去天武學院!」
秦南祁毫不示弱的說道。
他不怕別人針對他,就恨別人以他的親人威脅他。
羽陌淺一陣汗顏,這家伙剛和烈炎踫上,這又要爆發戰斗了嗎。
不過她卻是沒有後退一步,羽家也不怕烈家。
「你……好大的口氣!」
第一杰怒吼。
「你真以為自己能夠攔住我等不成!」
第二杰也對秦南祁很不爽。
「攔不攔得住,前兩日不是試過了嗎,怎麼,這才幾天不見,好了傷疤忘了疼?」
秦南祁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