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人人都已看出來,泰山王戰團和最強戰魂對雲逸根本沒有任何殺傷。
雲逸的軀殼分明達到了極其堅固的程度,才會出現當下結果。
「怎麼回事?」萬千強者之中,已傳出了驚呼的聲音。
泰山王面現震驚,再等剎那,他又要驅動更加強大的戰魂之力向著雲逸圍攻。
戰團鐵衛,空中的軍團之魂都變得極其凝重。
整個劍皇府上方的戰意正在糾纏不止。
只有完全纏繞之後,泰山王軍團才可以發揮出最強的戰力。
而且一道戰魂被擊破,別的戰魂也可以立即補上。
微微停滯,無盡的軍團之力又要向雲逸強攻過來。
那些強大的戰魂之中,至少有五個弓手。
五個弓手帶著五行之力。
繼而五枝巨大的簡介鏃,先強行向著雲逸壓制。
砰!
整個泰山軍團就在原地破滅,並非軍團強者全部凋零。
而上軍團結陣禁制立即粉碎,所有的軍團強者都變成了單打獨斗,戰魂也已經消失,再也無法捕捉。
軍團眾人震驚之時,泰山已看向至高之域,一場玉牌落了下來。
「破陣玉笏!」
有人再度震驚驚呼。
那玉牌正是周帝隨身所攜之物,也是號令諸軍的信物。
笏若現世,如周帝親臨。
更加令人驚悚的場景在于,最後那玉笏卻落到一道靜默身影的手上,那正是明居海。
「你從什麼地方偷到了玉笏?」泰山王臉上一片黑氣,而其聲音卻在顫抖。
實際上,別說偷玉笏這種事情,就連光天化日之下出現在這個位置,都已經違背了周帝的訓斥。
明居海不該出現在這里。
「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何來偷一字!」
明居海輕輕握著玉笏,卻表情平淡卻又有雄踞的細節,當下的明居海與曾經的一切忍讓之質實在區別太大。
「可惡的家伙,這個家伙跟你是一伙的,任憑你萬千理由都必死無疑……給人把他處決了……」
泰山王繼續怒斥。
雲逸和明居海已擺明是一體,有些事情不言自明,正是欺騙大帝的舉動。
只要可以做到,人人都可以在此域之中碾壓擊殺明居海。
可惜的是泰山王開口之時,當下域中仍然波瀾不驚。
先前他隨意揮手,萬千戰團立即聚集戰魂。
而當下因為玉笏的存在,別說聚集戰魂。
無數的軍團修行者甚至戰力意志都一絲沒有。
「可惡的家伙,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還有多深厚的背景!」泰山王實在沒有辦法,他已將眼前一個鐵衛轟到魂飛魄散。
下一秒的時候泰山王迅速消失原地,再下一秒其法相高居蒼究。
他的手中已出一條巨鞭,巨鞭砸擊無數流火正在八方涌動,最後什麼火龍、火虎、火熊全部向著明居海壓制而去。
明居海站在原地卻根本不動。
其人修行天賦守約諸皇子,但卻從來不把修行放在心上,自然並非他不擅長修行,而是他刻意為之要表現出不與人爭之跡象。
天空之中又有道巨影出現,狂風浪潮正在涌動,什麼火龍、火馬、火虎瞬間消失。
一對巨翼從空中掠過,而無堅不摧的利爪輕輕一抓,那道巨影法相已消失原地。
最終泰山王出現在巨影的利爪之中。
龍帝軍統領,其下攜的正是周帝最強軍團。
除了十三皇與諸皇子外,周帝親衛三軍可以碾壓一切,而三軍之統領強大可想而知。
巨翼在空中撲騰不止,龍帝統領一雙巨禽之眼中神色極其冷淡。
泰山王被其緊緊抓住,根本沒有任何抗力,甚至已不能發聲。
現在那統領目光卻看到明居海身上。
「七皇子,這個姓雲的修行者跟你到底有沒有關系?」
「統領何出此言,我才剛剛認識他而已。」明居海表情平靜,其神色平淡到了極致。
當下的明居海果然與曾經不同,口中所說張口就來,完全沒有壓力。
「劍皇何在?」
龍帝統領又道。
「屬下在!」劍皇不安之下已站了出來。
龍帝統領完全可以找周帝行事,其沒有喜怒之說輕易不會出現,也不受任何人節制。
唯一說法只有一個,等到他出現的時候大周必定出現殺伐之事。
「今天的相關人等全部交由你處置,一切事務必須為大帝處理到妥妥貼貼。」
龍帝統領聲音平淡,其在空中無非仍然威壓。
全場全域之中立即傳出驚呼。
尤其是泰山王陣營,現在全都是絕望之語。
如此場景之下,誰又看不出來發生了什麼。
不問任何理由泰山王失勢,而明居海月兌穎而出,只因當下用人已表達一切,劍皇可是明居海的人。
「泰山王我可得罪了。」劍皇冷笑一聲,其立即開始摩拳擦掌。
話音已落,泰山王戰團之中更多轟然聲音,而泰山王的許多親隨似乎立即就要四散逃離。
「把泰山王府的人全部抓起來,若是恭順一切好說,若有反抗全部永世不見生天。」劍皇已冷笑起來。
轟然之勢再度顯現,現在就連是劍皇府的親隨護衛都無人敢動彈。
現在那強大的力量匯聚起來也就瞬間。
泰山戰團人數眾多,現在毫無威勢,而劍皇身邊的戰意匯聚起來,好像無一不能以一擋千萬。
只因他們身後的力量不同,劍皇當下已完全代周帝行事。
全場混亂,場面一面傾倒。
錢永年第一個被束縛,至于凌茜或者泰山王心月復之流個個結局都是類似,更無其它。
而龍帝統領已抓著泰山王消失在空域之中。
人人仰望那龍帝統領威勢之時,剎那間又有音波傳送過來。
「請那位域外來者到帝宮一敘,這是大帝之命不要忘懷。」
所有人的眼神包括明居海在內,都已看向了雲逸。
雲逸皺眉,仍然一派輕松,他早就有準備,無論他的戰力或者當下神木劍的啟示都已表明,他這一行必定沒有什麼出奇之處。
他與明居海打了招呼,卻向帝宮方向而去。
明居海欲言又止最終什麼都沒有說,還是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