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是我啊!你快過來啊,我被人欺負的好慘啊!嗚嗚嗚……」沈攸寧一見是表哥江晚吟,表情立馬變的楚楚可憐起來,也難怪,沈攸寧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女孩子,身上受了這麼多的傷,怎麼能不鬧呢?
「來了,來了!」江晚吟加快腳上的步伐像二人跑來,沈攸寧是他的唯一的親人,本就幾日未見,如今听的哭聲心里自然是掛念的很。
「表哥!我,我被人欺負了~」見到江晚吟,沈攸寧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哭的梨花帶雨,叫人心生憐憫之情。
「被誰給欺負了?」江晚吟跑到二人身邊站住腳步,滿臉疑問,瞧著自己表妹身上穿著新衣裳,周邊還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食,這情況也不像被人欺負了啊……
「就是他!」沈攸寧通紅著眼楮,用手指指向站在一旁的戰九岳,眼神非常堅定!
「我?」戰九岳很是意外,不是自己救了沈攸寧麼?怎麼成欺負了?
江晚吟知道是表妹在撒嬌,眼楮一轉,微微一笑,將目光投向戰九岳,輕輕眨了兩下眼,嚴肅地說道︰「戰兄!你與我說說為何要欺負我表妹啊?」
戰九岳讀出了他眼神的意思,但此刻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現在可是有著很多重要的事要與他說,而且沈攸寧當時指著他,也只不過是想讓自己替她說出昨晚的事罷了。
「咳咳,那個,江兄啊,這件事說來話長,你且慢慢听我說。」戰九岳清了清嗓子說道。
江晚吟一听便知事情沒那麼簡單,當即說道︰「好,這樣也好,戰兄不要急慢慢說。」
「前幾日,江兄你一走,那望塵樓的幾個賊子就模進了永通商會,我和沈姑娘將他們解決掉之後,覺得不能坐以待斃,就前往望塵樓內部打探情報。」
江晚吟一听,瞬間火冒三丈,一改往日的儒雅的大俠風範,憤怒地喊道「什麼?居然都模進我永通商會了?真是欺人太甚!太子才剛剛被廢,他們就如此猖狂!真當我怕他們不成?還有,你們進入望塵樓中可否暴露自己?」
「暴露倒是沒有,但是也遇到了麻煩,寒山謀權篡位殺了原樓主寒江,想要嫁禍給我們!」
江晚吟雖前幾日身在贛州地界,消息也不是那麼特別靈通,可這江湖上的大事,還是肯定知道的。「這事我知道,我听說寒江已經死了,現在的新任樓主就是寒山,你們是如何從他手里月兌身的?」
「我們是被太子殿下救下的!」
「嗯?太子殿下?」江晚吟听到太子二字,眼生立馬變的 亮,當下自己正帶人尋找著太子的蹤跡,怎麼會救下他們?
沈攸寧‘咕嘟’一聲將湯水咽下,連忙喊道︰「就是太子殿下,我是見過的,不會有錯!」
「怎麼可能?戰兄你快給我往下講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江晚吟心里越來越糊涂。
「當時我們被望塵樓追殺,太子突然出現將我們救下,我和沈姑娘想趕來跟你們報信,中途遇到了太子的心月復劉台,江兄應該知道此人吧!」
江晚吟連忙點頭答道︰「知道的,知道的,那他現在身在何處?可有交代什麼事情?」
戰九岳見江晚吟如此著急,這些事又不是一兩句能就是清楚的,但是他也理解現在江晚吟的心情。「江兄別急,我長話短說,劉台易容成了太子此時在贛州邊界的一處鐵礦,太子易容成了寒山此時正在望塵樓做樓主,劉台今天應該就會去贛州的皇子府,太子會留在京都的望塵樓中!」
戰九岳一口氣將這些信息全部說了出來,這大量的信息。將江晚吟徹底听蒙了,哪里來的鐵礦?太子是望塵樓樓主?「戰兄,這……」
見他不明白,戰九岳又詳細的將過程講述給了江晚吟,講述的過程中可謂是手舞足蹈山躥下跳!
經過戰九岳仔細的講解之後,明白了這一切的江晚吟,沒有太大驚小怪,其實這些天找不見太子,以他對太子的了解,猜到太子肯定是在搞什麼的大動作,可是實在沒想到會成為望塵樓的樓主,而且居然還藏著一處鐵礦!
沈攸寧听了半天,越想越氣,隨手拿起一塊小石頭丟向了戰九岳。「小公子為何不說我受傷的事?我不重要麼?」
聞言,江晚吟立馬蹲到了沈攸寧旁邊。「寧兒那里受傷了?」
「就是昨晚!我身上中了好幾刀,還被毒鏢打中了。是小公子救的我!」沈攸寧可憐巴巴地搖著江晚吟的胳膊說道。
「怎麼會有此事?傷的可有多嚴重?」江晚吟說著將沈攸寧衣袖挽起,潔白的皮膚上有著好幾處深紅的血痕,頓感心疼萬分。「怎麼會這麼嚴重!這是誰干的?」
「這我們也不清楚,只是見對方都是身著紅袍,而且武功特別強,尤其是那個叫什麼,叫什麼魑……」
「可是魑魅魍魎?」江晚吟驚嘆一聲,這魑魅魍魎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最為清楚的,這四個怪人皆是紅鏢門的人,是他們門派中絕對的主力,只是這紅鏢門一直都沒選擇站在那一派,只是收錢做事,這次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沒錯,就是他們,江兄可知他們的身份?他們傷了沈姑娘,若不是我身上帶著解藥,恐怕沈姑娘早已遭遇不測,這仇我定是要報的!」戰九岳咬緊牙關,憤怒地說道。
「這四人功力確實是強大,都是出自紅鏢門,你們能夠在他們手下月兌身,可真是萬幸啊!」說著,江晚吟抓緊了沈攸寧的手。
「不是我們月兌身,是小公子將他們打跑了,而且將那四個怪人全部殺了!」沈攸寧眼中充滿了崇拜,看向戰九岳。
「什麼?」江晚吟將驚嘆的目光投向了戰九岳,他和這四人中的一人交過手,當時自己雖然是佔了上風,可也是受了不少的傷,戰九岳居然能一個人將他們全部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