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對手無寸鐵的婦孺出手的,弱者只會揮刀向更弱者,而強者只會和更強者相殺!我可以殺死能和我搏斗的戰士,但絕不會殺害無力反抗的婦孺!」許謙看著在那高台上的將軍,不由得沉聲說道。
「真是令人可笑的言論,我親愛的角斗士!你可知道角斗士這三個字所代表的含義嗎?」那將軍依舊是滿眼笑意的看著許謙,「在角斗場,這里沒有慈悲和憐憫可言!這里只有強者才配生存,弱肉強食就是這里的法則,想要活下去就只能努力的將刀刃插在對方的胸膛或者被對方插入你的胸膛!」
說完,只見那將軍收起了陰沉的笑容,隨即更是冷聲對著許謙說道「你是我見過最有戰斗天賦的角斗士,不管是你的戰斗能力還是戰斗技巧,亦或者是你那異于常人的恢復能力,這一切都可以稱之為完美!可是你卻不明白角斗士真正的意志,他為何而戰的意志!」
「在上一次對戰那遠古石甲蟲的戰斗中我便已經發現了,你擁有那無可匹敵的力量!你還擁有著仁慈!你對你的敵人依然存在著憐憫!」
「三百人!」許謙听著他的話,不由得皺著眉頭看向了他。
?「怎麼?你害怕了?」那將軍看著許謙的神情,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隨即月兌下了右手的手套,一把捏住了許謙的脖子,輕聲問道。
「哼,我只是在感嘆又將有三百條性命即將要逝去而已!」許謙扭了扭頭,將自己的腦袋從那將軍的有手中掙月兌了出來,不悅的說道。
他最討厭別人動他的臉了,可是最終許謙還是忍了下來,因為他的力量此時僅僅只是恢復了兩成而已,現在的他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直接從這里闖出去!
「很好,不愧是我看中的角斗士!雖然你還沒有在諾克薩斯的角斗場中為我獲取榮譽,但是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超越不朽者維斯賽羅的!」那將軍听到許謙的話,不由得興奮的說道。
「那維斯賽羅在絞肉大賽上的最終成績也是三百人,雖然他最終消失在了戰場上,沒有能完成三百人的挑戰賽,可至今依舊被人稱做最強角斗士,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超越他的紀錄,完成這場挑戰賽,繼承到不朽者的稱呼,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最強角斗士!」
那將軍說完這番話後,隨即便是示意讓一邊的侍衛將一份華麗的羊皮紙拿到了許謙面前,讓許謙剛好可以看到上面的內容。
「知道為什麼我會突然間讓你挑戰三百人的角斗嗎?就是因為這個!」他用干淨的手點了點羊皮紙,隨即便是再次出聲說道「前不久帝國剛剛下達了指令,現在全國都已經開始了征兵,無論是奴隸、戰俘亦或者是男性平民,所有人都得應征入伍,參與遠征艾歐尼亞的軍隊!所以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要讓你盡快實現我的理想,成為最完美的角斗士!」
「遠征艾歐尼亞的軍隊?」那將軍所說的話許謙並沒有在意,反而卻是對遠征軍的事有了興趣,根據他所說的,此時應該正是諾克薩斯入侵艾歐尼亞的時間點!
听到許謙提出的問題,那將軍卻是沒有做出任何的解答,只見她戴上了手套,輕輕揮了揮手,便是讓身後的幾名侍衛拿下了綁著許謙四肢的粗壯鐵鏈,讓其帶往了角斗場中。
隨著許謙再次踏入了為角斗士準備的戰斗休息室時,他身上那些粗壯的鐵鏈這才被那些侍衛們解除,讓他短暫的獲得了自由。
接著跟往常一樣,許謙便是開始穿戴了他的盔甲,而後又是在休息室的武器台上拿下了一把闊手大劍,做好了戰斗的準備,也以許謙現在的力量,想要屠殺掉三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並沒有多大的難度,所以他不需要浪費時間多準備什麼。
?隨著鐵鏈拉動通道護欄的聲音響起,冰冷的空氣和那冰冷的陽光一起照射進了這個無數人搏殺過的競技場。而就當許謙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後,便是踏入了那競技場,而後他背後的鐵護欄也隨之關閉了。
然而,當他看到面前的景象時,許謙卻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想象中三百名嚴陣以待,全副武裝的寒冰後裔並不存在,出現在他面前的,只是一群驚慌失措,甚至都破破爛爛的女人和兒童,她們之中甚至連一個成年的男孩都沒有!而且許謙還在她們之中看到了兩個熟人,那就是上一次自己救下來的那對母女,她們也在其中!
此時他們正亂糟糟的站在一起,別說是全副武裝,此時他們正亂糟糟的站在一起,別說是全副武裝了,在她們的手中就連一根木棍都沒有,此時她們全都忐忑的望著自己,並且在看到許謙手中那閃爍著凌冽寒光的闊劍之後,甚至都驚在她們的手中就連一根木棍都沒有,此時她們全都忐忑的望著自己,並且在看到許謙手中那閃爍著凌冽寒光的闊劍之後,甚至都驚恐的叫出了聲。
「這就是你所謂的三百名全副武裝的寒冰後裔?她們之中甚至連一名成年男子都沒有!」看著這群手無寸鐵的婦孺,許謙不由得扭看著這群手無寸鐵的婦孺,許謙不由得扭頭看向了不遠處的高台,忍不住沉聲說道頭看向了不遠處的高台,忍不住沉聲說道。
今天,這角斗場的觀眾席上,只有那將軍和他的幾名侍衛,所有的地方全都空蕩蕩的,許謙的禁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陣寒意話回蕩在里面,不禁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陣寒意所有的地方全都空蕩蕩的,許謙的話回蕩在里面,不禁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陣寒意!
?「是的!這些婦孺就是你今天的對手!而你只需要殺了她們就可以了!」那將軍從看台上站了起來,俯視著下方的許謙,神色間充滿了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