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少年被銬了起來,幾個人押著走。
地上的男人也被拖走了,一行人上了電梯。
徐玥陰沉著臉,走了出來朝著秦雨說道。
「給我弄來一套衣服,現在!」
女人一愣,緊忙應了一聲︰「好!」
癱在地上抽泣著的女孩,用一件衣服已經無法擋住了。
徐玥嘴角不自主的顫動,雙臂繃直。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憤怒!
看著屋子里滿地的衣服碎片,還有那一小攤血跡。
嗅著屋子里這瘋狂的氣息,徐玥甚至可以感受到女孩的痛苦。
不,自己想象不到!
這可是徹底毀了女孩的一生啊!
她,她還是高中生吧。
這才多大啊?!
這還是個孩子啊?!
徐玥一拳砸在牆上,閉緊雙眼不忍再去看。
此時,那女孩俏眉蹙著,眼角有些動作。
只見她緩緩睜眼,美眸中滿是愕然。
我,我這是在哪…
嘶!
剛想活動身子,一股巨大的撕裂感襲來。
現在,仿佛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瞬間,疼的冷汗冒了出來。
這到底是在哪,發生了什麼?
我不是在給女乃女乃送飯麼…
怎麼…
恍惚間,女孩仿佛又見到了那就幾個人。
幾個從面包車突然竄下來的人,自己當時被迷暈了。
然後,然後就是現在這個場景。
她看著周圍,瞳孔瞬間放大。
為什麼會有警察?!
嘶!
又是倒吸一口涼氣!
為什麼我會這個痛?!
此時,徐玥轉頭看到了已經蘇醒的女孩。
兩雙美眸對望,屋子里安靜下來。
一個是茫然,另一個是痛惜。
女孩的呼吸突然慢了一拍,她仿佛想到了什麼。
不…
卻見到眼前這個女警的眼神,越來越,愧疚?!
不!
她臉上出現了驚恐,勉強的抬起藕臂看去。
白皙的皮膚上,是各種紅色印記。
女孩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流出,心中還有最後一絲希望。
強忍著疼痛,咬住牙朝著自己的身體看去。
那一瞬間,她眼中的光仿佛都消失了。
眼淚再也忍不住,奔涌而出。
面如死灰,現在身體的痛楚仿佛已經感受不到了。
腦袋里就是那個人的面孔。
只覺得自己對不起他,自己徹底的配不上他了。
如果說,早上的時候兩個人還有意思在一起的機會的話。
現在,就徹底消失了。
完完全全,消失掉了。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這種事情要讓我遇到?
女孩痛苦的閉上了眼楮,淚水沿著雙頰留下。
徐玥看著哭泣的女孩,死死咬著牙。
「妹妹你放心!我絕對替你主持公道!那些人絕對會付出代價!」
話是這麼說,可失去的東西已經失去了。
再也回不來了。
畜生…
女孩沒說話,甚至沒有反應。
只是在無聲的哭泣,甚至有些麻木了。
她的美眸中,沒有了光。
此時,秦雨把自己的衣服帶了過來。
兩人關上了門,幫著給女孩穿上衣服。
「別怕,都結束了,都結束了…」
剩下的幾人帶著秦雨去警局,徐玥則是帶著女孩去醫院。
……
徐旺一進審訊室,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
看著眼前的少年,徐叔臉色很不好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瞧著少年的模樣還是滿臉通紅。
竟然還是三五個人近不了身,在手腕上的銬子都有些被掙月兌的痕跡。
好凶猛的少年!
徐旺臉色陰沉,心中思緒萬千。
作為一個警察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不簡單。
下藥有給別人下藥的,哪還能有給自己下藥的?
瞧著少年這個樣子,就是中招了。
「隊長,咱們這…」
徐叔擺了擺手,又走了出去。
「那個人醒了麼?」
身旁的小警察臉色有些古怪,聲音中滿是驚駭。
「行了,吐了口血又送到醫院了?」
徐叔一愣︰「嗯?」
「額,他兩條胳膊粉碎性骨折,肋骨斷了四根。」
這…
到底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能發生如此激勵惡的情況。
縱然徐旺是個資歷頗深的老警察,但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包房內的攝像頭,以及走廊內的攝像頭,都有被摧毀的跡象。
被毀掉的錄像帶和照相機,以及這個被錘廢扔到包房外面的人。
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詭異。
比較難受的一點就是,楚雲是嫌疑人。
技術組已經檢測完畢了,女孩身上只有楚雲的指紋。
甚至可以說,那間包房里。
就是有楚雲的指紋!
徐旺心中多了些苦澀,滿臉無奈。
這孩子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所有的證據都是指向楚雲的啊。
物證有,人證還是自己女兒。
男人眼中閃過幾分狠辣,咬了咬牙。
那群幕後操控之人,毀了男孩和女孩一輩子的人,我一定要把你們抓出來!
「醫院那邊怎麼樣了?」
身邊的小警察怯怯道︰「醫院那邊,玥姐在陪著。」
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很猶豫說不說。
徐叔皺了皺眉,朗聲道︰「還有什麼,都說出來。」
「額,玥姐說,他要把那個男孩閹了。」
「胡鬧!」
徐叔嘴角不自主的抽了抽,他都能像想象到自己女兒說話的樣子。
轉頭朝著審訊室看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里面的少年還是躁動的,完全不能接近。
「走吧,去看看那個帶回來的女人。」
邁著步子,來到下一間審訊室。
徐旺推門而入,愣在原地。
屋子里面青煙裊裊,女人兩條美腿搭載一起。
在,抽煙?!
身後的小警察又驚又怒,忙急聲道︰「審訊室里不準抽煙!趕緊掐了!」
徐叔擺了擺手,自己也點了根煙。
「你先出去吧,我跟她單獨聊。」
小警察有些不忿,還是應聲照做。
秦雨美眸中多了幾分驚訝,吸了口煙淡淡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問了也是白問。」
女人想好了,這少年算是因為自己才被抓的。
談什麼仁義道德都沒用,姐姐看重的是少年這個人。
至于他做了什麼事,無所謂,管不到也不想管。
至于那個女孩,只能說是可惜了。
徐叔踱步走去,抽開椅子做到上面。
緩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