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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章 很不樂觀

上午最後一節課,董鴻聞拿著他的教案,來到了一年一班。

「好了同學們,現在開始上課。」董鴻聞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教案,走上講台,朗聲的對學生們說道。

然後,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了起來。

講台下的學生們,看著董鴻聞在黑板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咸陽宮政變」

雲渺看著這五個字,他的思緒不由得飄然而去,他想起了在一些歷史文檔里看過,政變的起因是因為,新朝的最後一位皇帝,也就是憐宗,他自己作死。娶了一位他國女子,當然這是允許的,腦殘的是,他要立那個女人為皇後,她生的兒子,為太子,並且要取消女子本國,國人的奴隸身份,最讓人無語的是,被大臣下毒給弄了個清君側。地點,就在咸陽宮。

王蟒生前他有頒布過一份聖旨,「取消全國徭役,由奴隸與犯人代替,佔領他國,男為奴,奴不可娶妻,島國只取其銀,男女皆殺。」。而這聖旨詔頒布天下,子孫後代,如果不尊從這份旨意,那麼所有人都可以清君側。這完全就是一份亡國滅種的旨意。

可見這位「憐宗」當時玩的有多嗨皮。

王蟒時期,所有的犯人和抓捕來的奴隸,為國家的基礎建設出力,後來,搬空他國的人口和財富以後,又開始分封王族和大臣,遷移百姓。分封出去的王族和大臣,必須的尊崇朝廷的指揮,否則,其他分封的人可以無條件的掠奪其領土。

千年的時間里,王蟒的後人們,全都完全遵照王蟒的遺詔行事,異族要死多少人,所有人完全不關心,因為那是自己祖宗的意思,漢人,就是以孝治天下,怎麼能不尊崇祖宗的意思呢?

隨著時間的增漲,奴隸越來越多,被放到的礦里開采各種資源。犯人還好一些,只要刑期滿了,只要活著,就可以釋放回家,因為他們是漢人,可是那些奴隸……呵呵,他們是不會出現犯人的,只有活人和死人。

可以說,當時都是漢人的天下,如果沒有意外,世界上最後可能只剩下一個民族。

新朝覆滅之後,新上位的皇帝,國號定為順,他是劉邦後人的一個分支,一直隱姓埋名,奪得皇位後,卻並不再繼續擴大版圖。雲渺知道,順皇朝建立的時間點與宋朝建立的時間,相差不到三十年。不知道,是不是歷史的慣性,讓歷史從新回到它的正軌上。不過至少,王蟒的後人消滅了胡人,避免了最大的歷史慘事。

之後的兩個朝代,也有樣學樣,國家的版圖確是越來越小,最後,只佔據了亞洲的四分之三,直到百五十多年前,出現了一個男人,他用了將近自己一生的時間,橫掃了整個亞洲,平叛了所有軍閥,從新的推翻了舊王朝,成立了新的時代。

也是這場長期的戰爭,耗光了國力,無力繼續征戰,沒有再繼續擴張版圖。陸地相連,幾乎都是國家領土,海外之地無力征戰,才也得以讓島國苟延殘喘了下來,但也是老太太過年,一天不如一天了。

可是那個男人,由于長時期戰爭,受到了很嚴重的創傷,建國後,退

出了國家的管理,但是那個男人,他用了雲渺所知道的規則,來選出國家當家人。

雲渺有理由相信,之前的兩個人,與自己,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

下課的鈴聲響了起來,雲渺在這一節歷史課里,完全魂游天外,下課以後帶著妹妹與保鏢,吃飯去了。

————————

徐顏卿出院以後,雲渺帶著妹妹,去看了她老人家一次,精神還好,就是臉色有些蒼白,雲渺被徐顏卿告知,可以回來繼續上課,雲渺心中又有些不忍,畢竟,徐顏卿剛出院,身體還很虛弱。

不過雲渺的好意,被她拒絕了,「你們練習,我在旁邊指導,最多就是在房間里,走幾步路而已,就當是鍛煉身體了。」

胳膊擰不過大腿,雲渺同意了,大不了讓老人家少操心就是了。每星期都能看見徐女乃女乃,也能放心不少。

微風里飄蕩著夏天的味道,湛藍的天空,隨風飄蕩的白雲,年代久遠的小院建築與小院圍牆上,爬滿了綠色植物,翠綠的葡萄架,旁邊還有一口大花缸,養著兩條錦鯉。徐顏卿正躺在院子里葡萄架下的躺椅上,閉目養神。

早上九點,水音帶著自己的兩個孩子準時到達,徐家的大門敞開著,像是給人故意敞開的,母子三人輕聲慢步的走了進去,雲渺看著葡萄架下閉目養神的徐顏卿女乃女乃,雖然有徐冉一個多月的悉心照顧,可是,臉色還是那麼蒼白,不見一絲血色與紅潤,已經一個月過去了,雲渺的擔心,也是越來越重,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徐顏卿像是有預感一樣,睜開了眼楮,雲渺甚至沒能在她眼楮里看見情感波動,眼楮是心靈的窗口,如果眼楮里沒有了情感波動,那麼這個人,要麼離失明不遠了,要麼那就是「死氣」。

雲渺的心逐漸的沉了下去,他那種不好的預感也越來越強烈。他甚至都想停止現在的教學,讓她老人家好好的休息。

細心的水音,也注意到了,關心的對徐顏卿說,「老校長,您還是靜心的修養一段時間吧,我看您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今天就不要再教他們了,讓他們自己練吧,我在旁邊看著,您今天好好的休息,明天,我就不帶他們來了。」

徐顏卿擺了擺手,沙啞的說,「沒事,王世保昨晚給我打了電話,邀請我七月中旬去做大學生比賽的評委,我答應了,又聊了一些別的事,聊的太晚,影響了睡眠,昨晚沒有休息好,睡一會就好,放心吧。」

別說讓水音放心了,丫丫看著徐顏卿的臉色,都露出了擔心的神色。小丫頭上前抓住了徐顏卿的手,「徐女乃女乃,你要听媽媽的話,要不然,以後我們就不來了,你乖乖的好不好。」

「好,好,就听我們小小的話。」徐顏卿模著丫丫的頭發說,丫丫也露出了笑容,她松開了徐女乃女乃的手,蹬蹬蹬的跑上了二樓,從徐顏卿的臥室里,拿出了一條薄毯,又從二樓跑了下來,然後將薄毯蓋在了徐女乃女乃的身上,因為她剛才握著徐女乃女乃的手時,感覺她的手,太涼了,需

要給她蓋上毯子,增加體溫。

雲渺也放下了背著的書包,從二樓的客廳里,拿下來了兩個譜架,放在了自己和妹妹面前,雲渺又打開了放在地上的書包,拿出了兩本五線譜,打開放在了譜架上。

各自打開了琴盒,拿出了里面的小提琴,枕在脖頸上,用琴弓拉響了琴弦。

一串動听的旋律,悠然而起,這首曲子,是徐顏卿創作的《蝶之舞》,曲調優美,用音符表達了轉身,撲翅,昂頭,在草葉間,在花叢中,在藍天下,它絢麗的翅膀,精靈飄悠而來飄悠而來,露水濕衣,淡淡花香在那束初升的陽光中盡情的飛舞……。

徐顏卿閉著眼楮,靜靜的听著,音樂,醉人心扉,

曲子的下半部分,音符如秋葉灑灑,有如最美的公主,香消玉殞,表達了蝴蝶,生如夏花般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當最後一個音符停止,徐顏卿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從躺椅上坐直了身體,水音趕緊上前攙扶,徐顏卿開口對兄妹倆人說道,「你們兄妹倆配合的天衣無縫,未來也會比我更青出于藍,你們倆是我見過天份最好的孩子,以後要更加的努力,不要驕傲。」

「回去以後,你和小小還要加強練習,尤其要注意開始時的前九個音符,記住了嗎?」徐顏卿對兄妹倆,慈愛的說著。這句話又像是別有深意。只是雲渺沒有察覺到而已。

一家三口又陪著老人家坐了一會,水音見徐冉回來了,就帶著孩子離開了。

「媽,我很擔心徐女乃女乃,我看她的身體狀況不是太好,已經一個多月了,也沒有太好的恢復。」雲渺在汽車的後排,抱著副駕駛的座椅,對母親說道。

水音點點頭,又無奈的說,「我也很擔心,但是沒有辦法,老師她不听勸的。」水音嘆了口氣,她太知道老校長的脾氣了,只要她認準的事情,誰說都沒用。

雲渺想了想又對母親說「那我們送她去西山療養院好不好,那里環境空氣好,而且醫生的醫療水平也高,還配有營養師,我回去和爺爺說,明天我們就送她過去,怎麼樣?」

水音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專心的開車,不再理會兒子了。

雲渺看母親給了回復,就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著窗外的車來車往,京城的交通,越來越擁堵了。這讓他想起了「以前」,在京城上大學時的那個京城。

回到家里,等雲老頭回來後,雲渺對爺爺說了,他想讓徐顏卿去西山療養院,讓爺爺幫幫忙。

等雲渺說完以後,他就站起身,去打電話去了。不到兩分鐘,雲老頭放下了電話,對雲渺說「明天讓你母親送她過去吧,我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會有人接待的。」

雲渺小跑到母親的臥室,告訴了母親消息。

「知道了。」

水音就不在對他多說什麼了,雲渺悻悻的離開了母親的臥房,他很吃味,因為母親正在給妹妹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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