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旅行者的外部成員。」
陳天生道︰「因為是是華裔，所以得不到旅行者內部高層信任，反而在M國會有危險，所以來到華夏，之所以沒被驅逐出境，是因為他們簽署了一份協議。」
「被招安了？」王直啞然失笑。
陳天生點頭︰「他們沒有選擇，華夏不是善堂，沒有義務收留和幫助他們，始終身具原神咒印的他們會引來無數麻煩，只有成為華夏一份子，為華夏效力，有相對的付出，華夏才會庇護他們。」
「臥底的下場往往很淒慘。」王直感嘆。
陳天生道︰「也不一定，他們還小，暫時不會派遣他們執行什麼危險任務，只是潛伏在旅行者中獲取情報，在華夏境內尤其是帝都，他們的安危還是相對有保障。」
王直笑笑︰「讓他們留在帝都，是為了方便監視吧?」
陳天生淡然︰「防人之心不可無。」
可憐的孫依依。
王直心中替她默哀。
在首席智囊團和華夏王牌軍面前，她完全沒反抗之力啊。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雖然失去自由，但如果誠心為華夏效力，起碼不會發生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這種戲碼。
王直相信陳天生。
從和他的接觸來看，他不是個壞人。
有能力，更有大智慧。
……
又聊了一陣，直到快天黑王直才離開。
婉拒了陳天生的邀飯。
開玩笑。
雖然他喜歡干飯，但和一個男人一起干有啥意思，而且還是個大酒鬼，隨時隨地，出其不意就會把自己放倒……
王直對莫名其妙被灌醉，現在還耿耿于懷。
想他也是龍舌蘭里滴辣椒汁面不改色的男銀，竟然被一杯小小的白酒給干倒了……
恥辱啊！
話說這白酒也牛嗶，竟然無香無味……
真厲害。
「啊！」
王直有些懊悔。
自己是不是該問陳天生拿一桶的？
回家備著。
要有女孩子來家里，大家可以喝喝小酒助助興啊。
失算！
坐在軍區專用車輛，看著帝都軍區的一棟棟建築從眼前略過，王直思緒聯翩。
和陳天生這一次會面，信息量相當大。
很多問題，陳天生沒有正面回答他。
包括Z計劃的最終目標，王直相信，首席智囊團這邊應該有一個完整的計劃，哪怕並不完善，但也不會出現‘沒有定論’這種答案。
包括陳天生所說，獲取一個無主的咒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里的‘無主’，不單單指的是實驗者身上的咒印。
以衛嘉靚所說，每一個實驗者身上的原神咒印，都沒有對應的全咒者。
這意味著什麼？
Z計劃在安排一個實驗者的同時，必然會擊殺一名大主教，所以才會出現真正的‘無主咒印’。
而這，也在自己最後的詢問中得到了答案。
自己的時針游俠原神咒印，之所以沒有全咒者，是因為在Z計劃中被華夏王牌軍所殺，同時間Z計劃安排一個實驗者。
和自己有相同全咒者的實驗者，另有一個。
「所以，首席智囊團才會考量這麼久的時間才找我吧。」
王直很平靜。
他不認為有什麼不對。
首席智囊團有保留，很正常。
自己之所以選擇答應，是因為感受到陳天生話語中的善意，他那句‘我們和M國不同，華夏王牌軍永遠不會對自己人下手’直擊心坎。
這就是華夏的精神。
而且正如他所說，自己本就已經有原神咒印，加入Z計劃確實好處會更多。
……
離開軍區基地，王直前往帝次空間。
他可是熱愛工作的好組長！
嗯。
主要是首席智囊團給的資料信息都是加密的，只有在特定地域才能開啟。
譬如軍區基地，帝次空間。
「組長好！」
「組長辛苦了！」
「組長晚上還要加班，太盡責了！我們要向組長學習！」
……
看著熱情澎湃的組員，王直面帶微笑。
和組員們閑聊，打成一片。
「你們吃飯了嗎？」王直看著一個單馬尾女子桌上的壽司盒說道。
「還沒。」
「準備吃了，組長。」
「組長你呢？」
王直搖頭︰「剛忙完，還來不及點餐。」
「啊？」
「我這有壽司，組長，你吃嗎？」單馬尾女子很懂事的連是說道。
「這多不好意思啊。」
王直雙手接過大壽司盒。
「組長，我這有KFC全家桶！」
「自熱小火鍋，組長你要什麼口味！酸菜魚的喜歡嗎！」
「……」
下屬們真是太熱情了！
王直抱著滿滿一堆‘晚餐’來到三層，感慨萬千。
實在是盛情難卻。
「辛苦你了，林夏。」
「沒關系。」
「休息一下，別太操勞，我給你帶了自熱小火鍋，喜歡什麼口味的？酸菜魚的可以嗎？」
「嗯好。」
……
「采薇，進展怎麼樣？」
「一隊和五隊已經抵達甘丹，開啟調查。」
「其它組調查結果呢？」
「研究組在實驗研究媧皇宮，有一些特別發現，但目前還無法定論；守護組通過天眼和追蹤，疑似發現目標人物行蹤，正開啟地毯式搜索……」
王直檢索著資料，听著宋采薇匯報。
幾乎動員整個帝都次元部門力量，進展極快。
「王寧還沒有出來嗎？」
「沒有，綜合組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都在異次元空間調查，很可能發現了什麼重要線索，也可能找到奇跡入口。」
「嗯好。」
「組長你回來是……」
「哦，怕你太辛苦，忙得忘了吃飯，給你帶了點晚飯，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肯德基的全家桶和壽司盒，你喜歡哪個？」
「我都可以。」
「那一起吃吧，吃飽再開工。」
「好。」
……
一邊吃飯，一邊討論。
王直估計案子很快會有結論，也不用他太過操心，反正調查組已經竭盡全力幫忙，以王寧的能力相信問題不大。
繼續交給宋采薇處理。
順便可以磨練一下新調查組的默契和能力。
王直獨自進入第四層。
解開文件加密，霎時間龐大的資料訊息落入眼眸，王直眉頭微微擰起，首席智囊團與Z計劃調查獲得的原神咒印信息量，遠比資料室中多的多。
時針游俠，鳥羽行者，羽冠騎士，杯皿法王，花精靈各種能力，一一清晰列舉。
旅行者，北風騎士團，自由神像等各大勢力也有大致記載。
原神咒印各種細枝末節，記錄得清清楚楚。
王直很快找到自己最想找的資料——
時針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