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潘鳳竟然敗了!
號稱冀州第一高手的潘鳳竟然只一個照面,就被眼前之人像是扔垃圾一般扔出去起不來了。
「吾莫非在夢中不成?」這恐怕是很多冀州之人此時心中的真實想法,眼前的一切卻讓他們感到是如此的不真實。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就剛剛許褚的那一下子,鞠義自認為換做自己是肯定做不到的。
不論是接潘鳳的那一拳,還是將潘鳳制服後扔出去,沒有一身巨力是根本不可能的。
如果換做是旁人面對潘鳳那全力一拳,能躲開就不錯了,更不用說穩穩的握住了潘鳳的拳頭。
鞠義看向了最上首的劉協一眼,只見此時劉協依舊是嘴角含笑,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似乎比試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結果。
劉協越是雲淡風輕,給鞠義所帶來的震撼就越是強烈,渤海王僅僅一個普通護衛出手,就能將冀州成名已久的上將潘鳳一個照面給擊飛,渤海王手下真是藏龍臥虎!
得虧劉協不知道鞠義心中所想,若是知道了定會噴出飯來。
許褚可是三國時期最頂尖的武將之一,原來歷史上可是被曹操成為「虎痴」的愛將,自己手下如果都是許褚一樣厲害那還了得?恐怕劉協睡著也會笑醒吧。
過了許久,眾人方才從剛才的震撼當中回過神來,尤其數荀諶的臉色最為難看。
沒想到啊沒想到,上將潘鳳竟然不是眼前之人一招之敵,暗道潘鳳怎地如此沒用。
回過神來的眾人方才想起來潘鳳還在地上躺著呢,趕忙讓人抬出去療傷去了。
完畢了的許褚,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上前幾步就再次站到了劉協的身後。
當許褚從眾人身邊走過的時候,眾人不自覺地向旁邊挪動了些,仿佛眼前是什麼恐怖的怪物一般,看向許褚的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敬畏。
「殿下屬下真乃神人也!」這時回過神來的韓馥趕忙來到劉協近前,向劉協賀喜道。
「仲康,你出手重了哈!」這時,劉協假意呵斥許褚道。
「俺」
許褚似乎想申辯什麼,不過卻是被身旁的陳到拉了拉衣角,尤其是見到陳到使勁給自己使眼色,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還是忍住了沒有講出來。
「殿下,這比試總有意外,況且二位比試之時已經將武器放下了。」見到劉協「呵斥」許褚,雖然韓馥知道劉協是在做樣子,不過還是勸解道。
「是啊,是啊」其余冀州文武也隨聲附和道。
「既然諸位大人求情,惡來,還不快謝謝諸位大人寬宏大量?」
經過了這件事情,眾人酒宴也沒了興致,很快劉協便向眾人告辭,帶著許褚等一干人往自己的住處返回。
「元直,今日孤看你赴宴從頭到尾都未曾言語,怎麼回事?」這時劉協忽然想起來道。
「今日雖是在冀州府衙當中,不過全程卻是在殿下的掌控當中,元直自然不必多說什麼了。」
听到劉協的詢問,徐庶趕忙答道,言語之中顯然對于今日劉協的表現很是贊同。
「哈哈哈哈」能夠得到徐元直的稱贊,對劉協來說顯然還是很得意的。
「主公,看來這冀州也並非鐵板一塊啊。」這時,徐庶卻是向劉協說道。
听到徐庶所言,劉協頓時正色了起來,道︰「元直真是慧眼如炬啊,一下子就看到了問題所在。」
「主公可莫要再夸屬下了,下官能看得到,殿下卻是更早就看出來了。」听到劉協所言,徐庶笑著搖了搖頭道。
「不知元直怎麼看?」劉協顯然不想在互相吹捧的這條路上再繼續了,而是轉到了正題。
听到劉協的詢問,徐庶也是一臉正色道︰「依著吾今日在宴席之上的觀察,冀州那辛家之人包括鞠義都是我們可以爭取的。」
「不錯,從今日諸事的處理當中,他二人相對別人來說對我們更積極了些。」听到徐庶所言,劉協點了點頭道。
「只是那荀家子對孤卻是似乎有著一種莫名的敵意,你們發現了嗎?」這時,劉協皺了皺眉頭說道。
听到劉協所言,一旁一直未曾開口的許褚附和道︰「若不是殿下不許,俺早就將那荀賊剁成肉醬了!」
听到許褚之言,徐庶笑了笑,緊接著開口道︰「今日之事,可以說全是因他而起,奇了怪了,吾等未曾與他有過接觸,怎的對吾等敵意如此之大?
而且這荀諶與吾潁川一好友同樣是出自荀家,但是在肚量上面卻差之千里。」
至于為何荀諶會對劉協有如此大的敵意,初來乍到的眾人卻是一時也分析不出來,而徐庶提到的好友劉協也沒有注意。
「今日之事,顯然韓文節事先並不曾知曉,這便是個有趣的事情。
而且吾還發現,這韓文節似乎對殿下熱情有些過了頭。」這時,陳到也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被陳到這麼一點,眾人也突然發現確實是這樣子的,韓馥身為一州之牧,原本對于劉協用不著如此的。
但是韓馥不僅對劉協恭敬有加,甚至在某些方面都快能說成是卑躬屈膝了。
事出無常必有妖!若那韓馥對劉協不是有什麼企圖,那就定然是有求于劉協。
「在下在潁川求學的時候,與這韓文節有過一面之緣,先前早就听過這韓文節之名,據吾所知這韓文節一路到州牧以來,除了家族的照應更多的是依附于四世三公的袁氏」徐庶將自己對韓馥的了解說了出來。
「莫不是韓馥」听到徐庶提供的思路,劉協似乎是同時想到了什麼
「友若,今日為何將我也蒙在鼓里,差點釀成大錯你知道嗎?」此時冀州府衙之中,韓馥與荀諶二人似乎在交談著什麼,個別時候語氣更像是在爭執什麼。
「文節兄,洛陽來信了,讓吾等給那位找點樂子。」听到韓馥所言,荀諶不慌不忙道。
「什麼?吾怎的不知?」听到荀諶說「洛陽」,韓馥身子不由的顫了一下。
「文節兄,小弟還騙你不成?否則小弟得了失心瘋去招惹那位?」荀諶撇了撇嘴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種事情你要與我商量,萬一出了岔子怎麼辦,幸虧完了」
「完什麼?那邊的意思可不是這麼一次就能行了的,況且這次還不成功。」見到韓馥的模樣,荀諶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緊接著看好戲一般地說道。
「什麼?還沒完?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