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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都得死!我要殺光你們!」頭顱飛了起來,嘶吼著向著幾人沖來,但隨即像是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站在那里顫抖著,不能再動彈分毫了。
走廊內,一道道漆黑的虛影浮現,足足上百個厲鬼向著幾人沖了過來。
幽冥分身面色不變,一把抓住這個頭顱,眉心一道漆黑符文迸射而出,瞬間烙印在了這顆頭顱的眉心之上。
宇萌手中藍色光芒大盛,一道冰牆緩緩凝聚而出,擋在了四人身前不遠處。
冰牆有一道道金色紋路浮現,眾多厲鬼穿過時,猶如靜止在那里一般,就不能動彈分毫了。
很快,這顆飛顱停止了掙扎,一股股信息也是傳入幽冥分身的腦海里。
「這!」
幽冥分身臉上的表情有些驚訝,他看著頭顱面色深沉了起來。
「怎麼樣?」
李羅連忙問道。
幽冥分身遲疑了下,說道︰「這是那個老板的頭顱。令人無法相信的是,這老板是被他雇佣的那幾個工人所殺。」
李羅聞言一時間沉默了下來,片刻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那麼。我們開始推理吧。」
「首先,是老板雇佣其他工人害死了技工。然後,因為內訌幾個工人把老板殺死。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是誰把這老板的頭,封印在這里的呢?」
宇萌聞言美眸連閃,說道︰「換一個角度推敲。那技工死後,化為厲鬼,控制了幾個工人,殺死的這個老板,並且因為過度憎恨,把老板的腦袋封印在了這個畫里。」
安達聞言仔細想了想,道︰「有道理。」
「把這怨靈超度了吧。」
李羅轉身望向幽冥分身,後者點了點頭,手中一陣血光綻放,一股陰冷之極的氣息蔓延之下,虛空好似有流水聲響起,一道虛幻的血河瞬間浮現,很快,這個飛顱好像找到了家一般,一頭扎進了血河之中。
頓時,外面的陽光瞬間照射了進來,一股暖意籠罩在了四人身上。
「真是舒坦。」安達愜意伸了一個懶腰,一副享受之色。
「看起來這里的禁制解除了,不會再吸收我們的精神力制造怨靈了。」李羅掃視了一圈,開口說道。
幾人點了點頭,表示了解,很快順著重新浮現的樓梯,向著下面走去。
剛一下樓,就看見幾個工人走了進來,叫喊著。
「今天怎麼回事,為何大媽不在了!」
「大媽不在,不是有他們麼?」
「喂。你們幾個,是新來的廚師嗎?」
四人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正要向外面走去,卻是不得不停了下來。
「不是的話,就離開這里,這里不歡迎你們!」
「對。治安官大人說了,這里可是經常有魔物出沒的。」
四人對視了一眼,李羅使了個眼色,幾人跟著他上了樓。等他們再到二樓時,卻是變成了另外一種場景。
諾大的大廳在這里,一個個和面機、蔬菜、甚至魔獸的尸體擺放在這里,到是比四人剛進來時,更像廚房了。
幾人離開開動了起來,做起了飯菜。
隨著一盤盤飯菜做好,幾人端了下去,卻是目光盯著門口進來的幾個小孩,再也移動不開視線分毫了。眼前的幾個小孩,竟和最開始他們進入幻境時遇到的那幾個怨靈一般無二!
四人把飯菜全部留下後,便就要轉身離開這里。卻是被幾個小孩叫住了。
「大哥哥。大姐姐。我還沒吃飽呢。」幾個小孩哭鬧著,向四人走了過來。
安達回頭一瞅,沒差點嚇死,只見幾個小孩嘴巴好似撕裂開來,一只張開到了後頜的位置,如同一只畸形的怪物一般,向著幾人走了過來。
「跑!」
四人轉身就向著外面跑去。
跑出食堂後,李羅一邊跑一邊思量了下,轉身向著廠房跑了過去。
四人一路疾跑,到是把幾個小孩甩在了身後,很快進入了廠房之中。
而此時的廠房,靜悄悄地,周圍光線也是一片黯淡,朦朦朧朧間,好似有人在呼喚著幾人。
「過來。」
「來陪我們玩啊。」
「快過來啊。可可這里有發卡。可好玩了。」
幾人听著四處穿來的鬼音,面色有些蒼白,跟著李羅一直向著廠房一側的房間走了過去。
「宇萌。」
宇萌聞言,下意識就要向身後瞅去,卻是被幽冥分身一把拽住腦袋,立刻反應了過來,連忙低著頭向著那個房間走去。
在她身後,一個瓷女圭女圭臉雙眼流下一滴滴血淚,露出詭異的笑,一陣扭曲之下,消失不見。
四人打開這個房間後,入目的是空蕩蕩的屋子,只是幾個一米大小的木桶,封著蓋子,放在了這里,顯得尤為顯眼。
幽冥分身來到木桶前,轉身看了安達一眼,後者連忙走上前來,手中銀色光芒大放之下,幾個木桶頓時傳出一股股腥臭之極的味道。
「是什麼鬼東西?」
幾人打開木桶蓋,瞳孔頓時一縮。
入眼的是一個個貼著封印布條的小孩,靜靜站在那里,向著幾人瞅了過來,露出滿嘴的獠牙,露出一道詭異的微笑。
幽冥分身當即沒有猶豫,手中血河虛影流動不止,頓時這個小孩如同遇到什麼恐怖的事情一般,就要向遠處逃去。
但隨即,血河虛影一陣扭曲,好似有莫大的吸力傳出,瞬間將這個小孩吸了進去,隨後又緩緩消散不見了。
很快,一個個木桶全都打開了一遍,一個個孩童全部都超度了,這里也沒有什麼意外,整個廠房都沐浴在一片溫暖的陽光之中。
四人走出來時,看到幾個工人一臉愁眉苦臉的模樣。
「幾位大叔,這是怎麼了?」李羅目光閃動了下,走了過去,問道。
一個拿著香煙的工人,深吸了一口煙,嘆息道︰「還能怎麼了,又有人消失了唄。」
「什麼時候?」李羅問道。
「就在剛才。阿九說是去方便一下,結果出去了,就再也沒回來過。」幾個工人均是露出一副兔死鳥狐悲的模樣,面色有些難看。
四人對視了一眼,問道︰「他去廁所了?」
「不是,他是去外面的草地上方便的。」抽著香煙的工人搖了搖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驚恐之極的事,臉色刷地白了下來,道︰「我們只听見一聲慘叫,啊的一聲後,就再也停不到任何聲音了。剛才陽光照射下來,我們才敢出去看了一眼,什麼也沒發現,阿九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