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給老夫來這一套,快說,你小子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老頭兒瞪著眼,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寧南苦笑︰「前輩,我還真沒騙你,我真不知道這怎麼回事啊,再說了,這種事情我騙你有什麼意義嗎?」
「那你小子身上怎麼突然爆發出了堪比煉氣境修士的靈力波動?嗯?」
老頭兒盯著寧南,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他的每一個面部表情,試圖抓住一些什麼。
寧南嘆了一口氣,道︰「前輩,講真的,我只是按照你說的那樣去做了一下,然後就這樣了,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呀!」
老頭兒愣住︰「老夫說的?啥?」
「就是直接重新修煉一遍呀!」寧南眨了眨無辜的眼楮。
「噗!」
聞言,老頭兒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啥?你說什麼?啊?」
「怎麼了前輩?」
寧南,被他的舉動搞得也有些懵了。
「不是小子,老夫說了那個啥重修一遍,然後你就真的打算重修一遍,並且還成功了?」
老頭兒瞪大眼,那眼神,跟看怪物似的,一眨不眨的看著寧南。
寧南撓撓頭︰「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老頭兒︰「」
他連忙站起身來,跑到寧南床邊,抓住他的胳膊仔細探了探,沒察覺出個什麼東西來,隨後,他又火急火燎地模了模寧南的小月復。
寧南的小月復雖說傷勢好了很多,但終究沒有痊愈,被老頭兒這粗魯的揉弄了幾下後,痛得寧南一陣呲牙咧嘴,差點就跟他翻臉了。
老頭兒被寧南殺人般的眼神盯得悻悻收手,伸手把一邊桌上的酒壺引來︰「哎呀,別那麼看著老夫了,讓你喝一口還不行嗎?」
寧南毫不客氣,抓著酒壺就是喝了一大口。
酒液下月復,很快,一股溫熱之意便傳遍了他全身上下。
相當舒服。
小月復處的劇痛,也徹底消失。
傷勢,竟然直接好了個七七八八。
這讓寧南頗為咋舌,眼珠一轉,就
要將就酒壺在自己手上,再灌一口酒液再說。
但,沒想到,老頭兒一個暴栗便是敲在他天靈蓋上,奪回酒壺,怒道︰「你這小子一點也不知道收斂,老夫這一年半載也就這麼才釀出這麼一點兒,你一口就要喝掉老夫釀上半年的功夫,讓你喝一口都是給你面子了,你還想著要偷喝第二口?」
寧南揉了揉自家的天靈蓋,翻了一個白眼︰「前輩,我可沒想著要偷著喝呀,我這不是光明正大當著你的面在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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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兒臉上一滯,好像還真是這小子說的那樣。
想反駁,卻找不到反駁的點。
于是,他只能生悶氣。
像牛似的,鼻孔重重的呼出兩道白煙。
接著,手上烏光一閃,他居然直接將酒壺藏了起來。
而寧南,斜著眼楮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貧一下可以,要是真惹急了眼前這位神神秘秘的老者,他怕到時候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老人家嘛,少生氣才是對的,寧南這是為對方的身體健康考慮,絕對不是怕自己本就重傷的身體再雪上加霜什麼的。
兩廂沉默一會兒。
雞窩頭老頭兒還是忍不住了,看著寧南,開口問道︰「喂,小子,你真的重修成功了嗎?」
寧南挑眉︰「我不知道怎麼說,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雞窩頭老頭兒怒了︰「小子,你要是再這麼敷衍老夫,老夫可就讓你把先前喝的那些酒給吐出來了啊!」
寧南瞪大眼︰「喂,前輩,你這屬于不講道理了啊!」
「快說!具體是什麼情況?!」
雞窩頭老頭兒不耐煩的擺擺手,問道。
「哎呀,我都說了多少次了,我不知道,要我怎麼證明呀?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情況呀?我就修煉了一下,然後我就這樣了呀!」
寧南無語。
雞窩頭老頭兒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似乎再壓抑著什麼。
一個深呼吸還不夠雞窩頭老頭兒又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隨後才慢慢說道︰「行,那你小子不要動,撅起**,讓老夫來檢查一下!」
寧南瞪大眼,
驚恐道︰「撅**干什麼?為什麼要撅**?!」
「到底配不配合?不配合就把酒給老夫吐出來!或者讓老夫把你打成先前的重傷,這樣也行!」
雞窩頭老頭兒揉了揉手腕,陰惻惻的笑了起來。
寧南臉色難看無比︰「哼,士可殺不可辱!今天我寧南就是跳崖,就是死,也絕不可能做出撅**這種羞恥動作的!尤其是撅**給你這老頭子看,絕無此等可能!」
片刻後。
雞窩頭老頭兒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把腦袋塞到被子里面當鴕鳥,**撅的老高的寧南,問道︰「你小子,體內靈海都沒有,憑什麼會給老夫一種是煉氣境修士的感覺?」
「不知道!」
寧南悶聲回答道。
「難道你現在還在引氣入體的階段?嘶這怎麼可能?」
雞窩頭老頭兒想到了什麼,愕然無比的看向寧南︰「喂,小子,你這重修,不會真的還停留在引氣入體階段的吧?」
「有問題嗎?」寧南掀開被子,怒道︰「不要再問我了!我我承認我很感激前輩你!若不是你給我指了一條出路,我也不知道原來還可以重修!」
「而且若不是前輩你的酒,我的傷勢也不可能這麼快的痊愈!」
「但是,前輩,這都不是你對我為所欲為的理由!」
「我」
正在寧南激憤無比的控訴之際,木門忽的「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寧南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跟雞窩頭老頭兒一同看向了門口。
推門而入的,是一個身著素裙的女子,看上去二十多歲,不驕不躁,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更讓寧南震驚的,是這女子的容貌。
直逼顧惜兒!
美得讓人窒息!
素裙女子推開門後,看到寧南撅著**,而她師尊站在床邊,兩人都回頭看她的模樣,微微一愣。
但沒有多想,輕聲道︰「師尊,那姑娘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