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害麼」
顧惜兒沉吟片刻,嘆道︰「似乎是沒有,但,在我感知中,那異力,似乎,隱隱聯系著什麼東西,總而言之,不似好物,任憑它留在體內,會出問題!」
「這樣麼」
寧南沉吟片刻,心里頭已然是有了幾分危機感。
「小師弟,發生了什麼?」尹菱雪就在此時走過來,關心問道。
寧南看向她,不想讓她擔心,便笑著搖搖頭︰「沒事兒,小插曲,咱們快點兒走吧!」
尹菱雪有些疑惑︰「真的沒事兒?」
「真沒事兒!」
寧南哈哈一笑,大步向前走去。
而站在一邊的顧惜兒看著他的動作,若有所思。
待寧南走遠,原地,尹菱雪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皺了皺眉,又看向顧惜兒,低聲問道︰「顧師妹,你們剛才在研究什麼?」
顧惜兒頓住,不假思索的道︰「他犯病了而已,並沒有什麼事兒。」
「啊?」
尹菱雪愕然。
不過,顧惜兒的話在她心里還是比較有分量的。
畢竟,她在記憶中,顧惜兒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說假話的人。
搖搖頭,沒有多想什麼,尹菱雪也就繼續往前走了罷。
一眾人等向著觀海城趕去。
約莫一柱香之後。
半空之中,一道空間裂縫突然出現。
一道虛幻身影從里面走了出來。
面容上,依稀可見是一位中年男子,這道身影只是投影,並非他的真身。
走出來之後,他懸于空中,四下看了一眼,又沉神細細感受了一番,隨後,臉上露出了幾分哀戚。
「我兒,為了讓你快速獲得功勛讓那位大人滿意,我特意挑選了觀海城這一弱處,但沒想到,我不過是上了雲中殿一趟,你便被歹人所害」
說著,這投影看向了某個方向,那里,有一道沖天而起的血氣!
他看了許久,獰笑起來︰「煞血牌之中的血咒居然被那蠢貨激活了,是擔心本座找不到你這孽畜麼?」
「殺了我兒,你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本座也要將你誅殺至死!」
說著,他的身形突然莫名一震,然後,竟是開始緩緩消散。
當即,他臉色就難看起來,極為不甘的怒吼道︰「該死,那大陣怎就如此難纏?!」
「若不是受限,本座又怎會只降下區區投影?」
「孽畜,就先讓你逍遙兩天呵,你的命,遲早是本座的!」
話音落,那中年男子的身影也就徹底消散。
此間再度恢復了平靜
觀海城。
任家。
任天棠的小院。
屋內。
馬秋兒伏在任天棠的懷中,衣衫半解,大片粉女敕肌膚**在外。
任天棠肆意把玩著她那一對玉鴿。
「侯師兄,為何金師兄出去這麼久都還沒有回來呢?城外那兩只小老鼠難道他拿不下?」
「放肆!」
坐在任天棠對面的黑衣青年忽的睜眼,冷斥道︰「金師兄也是你能嘲諷的?」
任天棠臉色微僵。
他也是通過觀察,知道這侯姓青年對那位金師兄不太滿意,所以才會在這時候故意那樣說。
沒想到,這馬屁卻是拍在了牛頭上,不僅沒讓侯姓青年開心,反而是被罵了一通。
著實有些郁悶。
「再讓我听到你對金師兄有半分不敬,當心你人頭落地!」
侯姓青年冷冷的看著任天棠,說道。
任天棠沒想到對方訓斥了他一次,還要威脅他一次,當即,心頭也是有些怒火蒸騰起來。
只不過,他面上卻是沒有顯露半分怒氣,笑吟吟的拱手賠禮道︰「天棠知道說錯話了,侯師兄還請息怒,若實在不行,拿這女人泄泄火,也成。」
說著,他拍了拍馬秋兒雪膩的肩膀。
馬秋兒抬起頭,眉宇間露出幾分哀怨,那楚楚動人的樣子,當真是我見猶憐。
任天棠咽了一口唾沫,小月復邪火大起,若不是礙于侯姓青年還在此地,估模著他就要把這馬秋兒就地正法了罷。
「秋兒,去伺候伺候侯師兄。」
任天棠說完,心頭居然生出
了一些不舒服的感受。
這讓他很是意外。
而馬秋兒听到他的話後,乖巧的站起身來,裊裊婷婷的走向了侯姓青年。
「走開些。」
侯姓青年皺眉,像是趕蒼蠅似的擺了擺手。
隨後,他看向任天棠,沉聲道︰「有這個功夫,倒不如干些實事,任天棠,你一大早就對靈石礦脈中的醉仙樓修士動了手,為什麼到現在,已經日上三竿,都還沒有任何的好消息傳回來?」
馬秋兒進退兩難的站在屋中央,委屈的撅著嘴。
「回來吧。」
任天棠嘆了一口氣,向她招招手,隨後,他才看向侯姓青年。
低聲道︰「醉仙樓那邊,有準備的!我本想突襲,結果,他們早就嚴陣以待,甚至,還多出來好幾位化神境修士!我手底下的人,損失慘重!」
「一群廢物!」
侯姓青年聞言,臉色難看起來︰「連靈石礦脈都拿不下,還能做什麼大事兒?!」
「侯師兄,靈石礦脈不過是時間問題,現在,最主要的,是把城里的醉仙樓拿下才對吧?」
任天棠皺眉道︰「再者,侯師兄若是真覺得我手底下的人是廢物的話,你也可以直接派出人手接管靈石礦脈,我絕對舉雙手贊同。」
「你是在跟我說話?」侯姓青年緩緩站起來,看著任天棠,漠然道︰「繞來繞去,你就是愛惜自己的羽毛,不願意出力,對麼?」
任天棠淡然一笑,光棍無比的聳聳肩,說道︰「醉仙樓的實力遠超我的想象,不是我不出力,正如你說的那樣,是我的人太廢物,這是沒辦法的事兒。」
「好。」
侯姓青年冷笑起來︰「那你可要明白一點,被我們拿下來的東西,別人便絕不可能得到分毫,那靈石礦脈,你接不住,行,我們來!」
「不過,那靈石礦脈,之後,與你,與任家,也就絕無任何關系!」
「你!」聞言,任天棠臉色驟然難看起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侯姓青年,胃口竟然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