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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章︰宿州城

浮雲山脈邊緣。

宿州城外。

雖然宿州城離雲浮宗很近很近,但依然逃不過被亂軍肆掠的下場。

近來的一伙子亂軍佔領了此城之後,通宵達旦,荒yin無度了數日,然後,竟然就在這兒駐扎下來。

城內百姓時有反抗,但通通被鎮壓下去。

亂軍領頭之人下令,若再有反抗之人被抓,輕則誅連其人周圍街坊,重則屠滅全城青壯。

血腥鎮壓之下,整個宿州城變成了人間煉獄,百姓絕望的哭嚎聲,不絕于耳。

偶有路過的散修,秉著一身俠義出手相助弱勢百姓,但不超過一天,行俠仗義之人的大好頭顱便會被掛在最熱鬧的坊市牌坊之上。

亂軍手段之殘忍,姿態之狂妄,已成獨大一方的霸道局面。

而促成這種局面的,只是一個渾身都籠罩在黑袍之下的青年。

此人,很是神秘。

許多亂軍士卒只知道每每有那些個強大無比的修士出現時,就得仰仗這位「仙師大人」。

無論對方表現得有多強,這位「仙師大人」都一定能夠斬殺。

他,便是無敵的象征。

這伙子亂軍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仙師坐鎮,有一段時間,最巔峰的時候,他們甚至還有好幾位仙師壓陣。

但無論什麼時候,無論那位仙師,都沒有這一位來得強橫,來得無敵,來得狂放!

雖然這位仙師只有一個人,可亂軍士卒卻覺得他一個人就已經是一支軍隊!

城主府。

天色微微暗下來。

大燕皇庭派來的城主早就被之前的亂軍斬殺。

後面坐鎮此地的,都是大燕軍方的將領。

宿州城的情況其實與大燕其他地方不一樣,亂軍其實很少光臨此處。

或許,是因為背靠雲浮宗的緣故罷。

但凡事沒有例外,在前些日子,此地還是被亂軍臨幸,甚至,亂軍們一改往日的流匪形象,破天荒的修繕加固了城內城外的防御工事。

竟是要打算在此地待著不走了的樣子。

這,沒有人能想明白是為什麼。

這伙亂軍自從入城之後,每天晚上都要瘋狂取樂一番。

今夜,自然也不會例外。

城主府宴會大堂之上,坐著許多身份顯赫的大人物。

亂軍將領只佔半數,讓人膛目結舌的,是宿州城內原本的一些權貴富賈也在其中。

甚至,這些人與亂軍將領還相談甚歡。

主位之上,坐著的,這是那位「仙師大人」。

在他身側,一位身上僅僅只有一層薄紗,曼妙身姿若隱若現的女子跪坐著,手上捧著銀制酒壺。

那女子面容姣好,與朱采薇竟有七分相似。

若是寧南在此地,粗粗看上一眼的話,甚至會認錯人,以為她是朱采薇。

只不過,容貌一事,差之毫厘,繆以千里。

此女雖然長得像朱采薇,但並不似朱采薇那樣驚艷人間。

相貌若要打分的話,充其量,只能打個七分。

女子神色恬靜,面容柔和,舉手投足間,都頗有幾分朱采薇的韻味。

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圈皮革制成的項圈,看上去,還有幾分異樣的美感。

「斟酒。」

那黑袍青年沙啞的聲音輕輕響起。

女子動作優雅,微微起身,給他斟滿。

那一層薄紗隨著她動作帶起的微風飄蕩起來。

要知道,那下面,便是不著一縷的誘人春光啊!

白膩粉女敕,細滑緊致。

美得能讓得道之人變成滿心的餓鬼!

但不知道為什麼,整個大堂之上,沒有一個人敢看她哪怕一眼。

此間雖然其樂融融,氣氛好似很熱鬧,但黑袍青年與這女子,卻是格格不入,仿佛獨立于人間之外。

女子替黑袍青年斟滿酒之後,便要跪坐回去。

「過來。」

黑袍青年忽的說了一聲。

那女子聞言,乖巧無比的挪動著身子,跪在了黑袍青年的身邊。

「你還在怕我?」

黑袍青年沙啞的聲音忽的響起。

「主人,奴兒不敢。」

那女子低垂著眉眼,輕聲細語,溫柔到了極致,再混雜著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子,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揉碎這種美好。

「月兌掉。」

黑袍青年淡淡的說了兩個字。

那女子

平靜無比,隨手摘掉了自己身上最後的一層遮羞布。

然而,她這順從的樣子似乎並沒有讓黑袍青年滿意,他忽的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摁倒在地。

黑袍青年眼中有著怒火︰「你為什麼現在如此平靜?你叫什麼名字忘了麼?」

被鉗制住的女子眼底終于有了幾分顫抖,她輕輕道︰「奴兒名叫采薇,這是主人給的名字」

「既然叫采薇,那為什麼還這副模樣?我讓你學朱采薇,你就學成這樣麼?!朱采薇那麼高貴冷艷的人兒,會像你這母狗這般低眉順眼麼?!」

黑袍青年沙啞的聲音中,帶著強烈的憤怒。

「奴兒知錯了」

女子的聲音,依然溫柔。

「啪!」

黑袍青年猛地抬手,竟然直接一巴掌打到了那女子臉上!

那力道之大,幾乎是一瞬間就把那女子吹彈可破的臉頰打得紅腫起來,

這邊的動靜,自然而然的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當那些個大人物見到是這麼一個情況的時候,當即臉色便是大變,隨後,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此地。

像是多呆一秒鐘就會出人命一樣。

主位之上,黑袍青年眼中的怒火隨著這一巴掌下去終于消散。

而那女子,則是像被打醒了一般,眼中驟然攢射出滔天殺意。

「臭婊子,怎麼不繼續裝了?」黑袍青年冷笑起來。

女子咬牙,一言不發。

然而,黑袍青年卻並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忽然,他撕碎了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壯的身體。

漠然道︰「當奴才,就要有當奴才的自覺,讓你學一個人都學不會,你的存在,對我而言,還有什麼必要?」

說著,他一把拎起女子,隨手清空桌案, 里啪啦的碗碟破碎聲不絕于耳。

然後,他將那女子丟到桌案上,擺成最為羞恥的跪伏姿勢,在干澀無比的時候,便直接劍插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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