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莫非你不敢一戰?!」
吳艮看著她的背影,怒吼道。
谷雨身形微頓,隨後繼續走著,沒有一絲要搭理吳艮的動作。
「谷雨,難不成,你是怕被老子壓在身下教不成?!」
吳艮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這一次,他竟是直接說出了這種難听到了極致的話。
谷雨再度停了下來。
她回過身,看向吳艮,神情平靜,但她開口說出來的,亦是讓人震驚的粗鄙之語。
「繞了這麼大一圈,其實你就是想要操-我?」
吳艮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話來。
他腦袋里一陣嗡嗡作響,雖然在腦海里把谷雨翻來覆去凌辱了千萬次,甚至剛才都忍耐不住那股子邪火,說出了那等話語。
但捅破了那層遮羞布,與谷雨面對面後,他還是緊張到無以復加。
他終究沒想到,谷雨身為一個女子,在面對那種事兒的時候,竟然比他一個大老爺們兒更直接,更大方。
甚至,一點都不避諱!
「怎麼,有膽想,沒膽承認了?」谷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走向吳艮。
在吳艮面前站定之後,她才用手指輕輕挑起吳艮的下巴,淡笑道︰「我才剛覺得你男人了一點,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不知為何,吳艮腦中雖有千言萬語,也自信能夠在嘴上壓制谷雨一頭,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說不出話來。
就像是氣場被谷雨全方面的碾壓了一般,囁嚅半晌,連一個屁都沒 出來。
吳艮羞憤到無以復加,對自己的丟人表現,惱恨到了極致。
谷雨眼中閃爍的光彩慢慢微弱。
她有些無趣的放開了吳艮。
「你跟他,終究差了太多太多,我得不到他,你也得不到我,滾吧。」
說著,谷雨再度轉身。
「他是誰?!」
吳艮突聞此語,只覺一聲晴天霹靂在頭頂炸響。
當即,他便是滿臉猙獰,憤怒的問谷雨道。
谷雨又頓住,回身,看向吳艮的視線頗為輕蔑。
她嗤笑一聲︰「怎麼,我是你的私人物件兒麼?跟誰有交集還要跟你匯報匯報不成?十秒之內,滾出我的視線,否則,殺無赦!」
「你!!!」
吳艮臉上肌肉一陣抽搐,但又找不到什麼反駁的理由。
直到這個時候,吳艮才明白過來,原來,在他心里,早就把谷雨當成了自己的禁臠。
他的心,因為谷雨的那句話而一陣陣的抽痛!
「不!」
吳艮看著谷雨那姣好的背影,心頭的野火徹底失控,他如同野獸一般撲向了谷雨!
「吳艮,你找死!」
谷雨被他猛然撲倒在地,瘋狂的掙扎起來。
但,讓她驚怒交加的是,吳艮的實力,竟然突然變得如此之強!
她竟然被他鉗制得動彈不得!
「谷雨,你這賤人,你是我的,是我吳艮的!你怎麼敢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你怎麼敢,怎麼敢!!!」
吳艮赤紅著雙眼,理智全無,他瘋狂的親吻著谷雨,糊了谷雨一臉的涎水,讓谷雨惡心到了極致,就差沒有吐出來。
她想反抗,可是一身的修為被吳艮死死壓制住,此時此刻的她,實際上,就只是一個柔弱無力的小女人而已!
吳艮的手,漸漸入侵到了她那內門獨一的豐盈之上。
狠狠抓住。
谷雨突然覺得自己渾身都是一軟,如同被人抓住了命脈一般。
她心底徹底涼透下去。
「賤人,賤人,賤人!」
吳艮瘋狂的撕咬起谷雨的衣袍,那內門弟子專屬的精美紅袍,在他的嘴中變成了一塊塊破碎的布條。
而谷雨的掙扎,也慢慢微弱了很多。
她看著不斷對她施暴的吳艮,眼中,竟然緩緩出現了一個英俊的面容。
慢慢的,那張臉與吳艮的猙獰面容重合在了一起。
谷雨微微一怔。
她回想起了那一日,他用橫掃般的實力碾壓她的畫面。
那絕強的姿態,那耀世的青蓮。
她知道,從那時候起,她的心里便多出了一絲異樣。
她當時以為他是某個老怪物,所以還不敢妄想太多,可後來,也就幾天的時間,她便查出了他的所有底細。
他不是老怪物。
他,只是天賦真的太過于驚人而已。
她從未見過如此天才。
于是,她知道,她心動了。
當初說給吳艮的那些話,其實是她真實的想法啊!
因為她一直都渴望強大,仰慕強者。
從小便是如此。
那時候,她家境貧寒,父親早早便過世了去。
母親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美人。
經常有人走到她家的牆角下吹著意味不明的口哨。
她那時還小,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所以還興致勃勃的學著吹。
她的母親只是輕輕一笑,對她說,囡囡以後一定要當仙人,這樣,才會超月兌出這凡塵的淒苦無奈。
那時候的她,其實一點也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只是一個勁兒的點頭。
因為她發現,只要她點頭,母親就會很高興。
這種快樂的生活,其實只持續到了她六歲那年。
之後,便是無盡的黑暗與壓力。
她還記得自己的母親為了讓她得到修行的機會,以身飼人的犧牲。
那個時候,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進到母親的屋子里。
母親會很小心的關上所有的門窗。
但那些門窗關的再嚴實,那些壓抑不住的聲音還是會傳到她的耳朵里面。
那個時候的她,只能抱著膝蓋縮在漆黑的角落,默默等待。
每一次,都會等上很久。
她的母親,總是在沐浴之後,神情疲倦的走到她的小屋內,攬著她,說著一些小故事,哄她入睡。
直到有一天,她忍不住多嘴,說了一句,娘,能不能不要那樣了?
她很清楚的記得,她的母親當即變了臉色。
那是她母親第一次打她。
一個重重的巴掌。
可打完她,她母親又後悔了。
那晚,她母親抱著她,一邊流淚,一邊說著話。
說了好多好多。
把積壓在心里多年的辛酸,一股腦的說了出來,也沒管她是不是能夠听懂。
她只知道,那天過後,她所有的天真爛漫,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