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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逐鹿亞洲 第314章 窮寇要追

如果西多夫實地考察過保克海峽、馬納爾海灣和保克海灣,他一定不會選擇向北突圍的。現在他們來到馬納爾海灣就好比中國古代從洛陽攻長安,必須突破函谷關、潼關兩道卡。姚啟聖可以放四國聯軍進馬納爾海灣,甚至可以讓他們越過海灣進入保克灣。

就算凹字底部與反F的下部第一關卡失守,馬上可以撤退到凹字底部與反F上部形成的向西的出口。如果再失利,還能退守到凹字上部與上部構成的向東出口。這樣三道關卡,再加上大明軍艦的狂轟濫炸,就算四國聯軍能沖出去,只怕也所剩無幾。

戰斗還在繼續,西多夫們的美夢卻不能繼續了,來到了馬納爾海灣就意味著跟死神親吻。

……

「大人,敵人看起來拼命了,全部沖過來了,都朝著我們開炮啊。我們怎麼辦?」

「怕個球,我們的任務就是阻擋他們。他們對準我們,那麼穆大人他們就毫無壓力,可以全力轟掉他們的尾巴。」

「大人,我們又有船著火了……哦,天啦,要沉了要沉了。」

「讓水兵們棄船趕緊轉移!」姚啟聖對身邊的傳令官喊道。他早想到一旦自己率隊封鎖敵人的出路,敵人一定拼命咬自己,沒想到這麼快就有船掛了。但是軍令在身,他也知道肩負的責任有多麼重大。

「大人,敵人的火力全開,能不能讓兄弟們且戰且退?」一旁的副官小心翼翼的問姚啟聖。

「不行!再堅持一下,等穆大人他們全部趕上來。」

「大人,又有船著火了。哇,不怕死的法國佬沖過來了……嗯,姚大人,大明的軍艦趕上來了。」

「有多少?」

「十來艘,全開過來的,肯定是穆大人下令來支援我們封堵海灣口。哇,好消息,意大利軍艦基本上都背大明的級戰艦擊傷擊沉了。穆大人……穆大人讓我們且戰且退,減少傷亡。目標……目標凱茨。穆大人讓我們將租阻截的目標第擴大到凱茨。」

「旗語官,問問新上來的軍艦後面戰況如何?」

「是!」

不一會,又有傳令官跑過來。

「大人,根據這些軍艦的旗語信號來看,四國聯軍和大明的軍艦都已經進入了馬納爾海灣,敵人有近三十艘軍艦越過馬納爾島進入保克灣。尾隨四國聯軍而來的大明二級戰艦有十二艘,旗語全部隨級戰艦斷後。」

「十二艘,加上我們具有靈活作戰能力的軍艦還有二十四軍艦,傳我命令,全體軍艦以代爾夫特島為軸心,呈倒扇形排列,隊列方向西北,船頭向北。」

「大人這是?」

「火力壓制住代爾夫特島,讓這些敵軍繼續往西北逃竄,這樣既能減少我軍傷亡,也能增加敵人的逃亡距離。」姚啟聖這個時候也只是在一廂情願,他不知道敵人會怎麼想,但是讓開一條通道,敵人也許會上當,為了逃命會減輕自己的防御壓力。

「嗯,敵人調頭了,向西北來了,有白旗,法國佬掛白旗了……」

「不要停止炮擊,這些鬼佬,肯定是想逃命。各戰艦炮手瞄準點,船頭向北的狠狠的打,向西北的可以暫且放放。」

「大人,敵人會這麼听話嗎?」指揮塔里其他的人開始嘟囔。

「不知道,我們的目標就是拖住敵人,減少傷亡,讓各艦長眼楮都等大點!」

「沉了,沉了,法國人的船又沉了一艘!」瞭望台這是卻不斷有好消息。

隨著雙方距離的不斷接近,炮火全開,雙方的傷亡也越來越大。姚啟聖無法只得命令艦隊呈扇形一樣退向印度大陸深入大海的凹子型的東部。雖然四國聯軍都知道出了這里就是孟加拉灣,但沒想到馬納爾海灣和保克灣如此狹窄。以至于四艦像餃子餡一樣背大明軍艦前壓後拱。海戰不到三個小時,海面上就一篇狼藉。

最要命的是四國聯軍艦隊像一個一子一樣只顧逃竄,而大明的軍艦開始像一個開口向東的V字壓迫著四國聯軍逃向馬納爾海灣,然後姚啟聖所率的分布快穿越馬納爾進入保克海灣,大明軍艦成南北夾擊之勢。等到全部敵軍進入保克海灣時,大明的軍艦又連成了一個開口向西北的V字。目的只有一個,把四艦往陸地上趕。

很快,姚啟聖又得到命令,扼守海灣的出口,二十幾艘二級戰艦呈一字型橫在孟加拉灣之前。穆友前率級戰艦與剩下的二級戰艦,像雷達掃射一樣,以代爾夫特到為軸心自南向北順時針主機四國聯軍。

慌不擇路的四國聯軍把躲開大明的級戰艦為主要目標,然而他們忽略了攔截他們的人,那個殺神姚啟聖。如果沒有穆友前的邊打邊退的指令,姚啟聖只怕會死守入灣口,兩個艦隊會師之時就是四國聯軍成三明治之時。不過誅仙波可舍不得和這些家伙拼戰艦、拼水兵。大明帝國要以以敵四,甚至五、六。

一個換一個肯定虧,一個換兩個也劃不來。這恰恰成了姚啟聖最郁悶的地方,要是換了在陸地上,換了他是主將的話,肯定會將這些家伙殺個干淨,不過那樣那個以來,大明損失也不會小。

就這樣一個攔截、追究,貓捉老鼠的游戲在保克海峽上上演了六個小時候,以姚啟聖讓出孟加拉灣的口子,呈一字型的隊列夾道歡迎著四國聯軍沖入孟加拉灣。

姚啟聖的新任務是要防止敵人逃竄到孟加拉和科巴群島,孟加拉有正在興建的加爾各答貿易戰,科巴群島有大量的建築材料。

當然為了逃命的,或者說邊打邊逃的四國聯軍倒也很配合的進入孟加拉灣後就一路向南,這次輪到了穆友前率隊追擊,姚啟聖則率領自己原來的十余艘軍艦在四國聯軍的東側。

雖然是一路南下,但雙方的炮火一直未停。進入了孟加拉灣之後四國聯軍不再是一個隊列。先前受損失較小的荷蘭軍艦一路狂奔,葡萄牙人緊追其後。缺少海戰經驗的法國和意大利先是被西多夫擺了一道,負責南北兩側,尤其是意大利在艦隊逃往馬納爾海灣時損失殆盡。

很快法艦也悉數投降。穆友前將受降任務交給了姚啟聖,自己率領主力艦隊呈一個卡口向西南的V字繼續追趕荷蘭和葡萄牙艦隊。

由于在馬六甲領教過大明的級戰艦威力,逃竄的葡萄牙軍艦放棄了抵抗,關閉炮火全前進,而荷蘭軍艦似乎還沒有打夠,正好給了穆友前屠殺的機會。

「大人,大明的級戰艦時快時慢,我們是不是很葡萄牙人一樣先月兌離戰線再說?」荷蘭旗艦上的副官問西多夫。

「法國佬和意大利人全投降了嗎?」

「是的,他們的損失太嚴重了,意大利的軍艦全部投降了,法國人還有三艘完好的軍艦在我們右側全開進。不過他們投降為我們拖延了一些時間。」

「我們的損失情況怎麼樣?」

「在戰斗中有三艘被擊沉,兩艘重傷,兩艘輕傷,其余軍艦都是些小問題,大部分明火已經撲滅。」

「放棄受傷戰艦,關閉炮火,目標科里亥特!」難得的逃命機會,西多夫放然不能放過。尤其是看到葡萄牙人很快就要消失在自己的眼中了,他可不想以自己僅剩的八艘完好軍艦抵抗數倍于自己的大明。

「大人……」傳令知道這很殘忍,但還是咬咬牙傳令去了。

就這樣,四艘受傷的戰艦再一次成為了阻礙大明軍艦前進,掩護同伴撤退的犧牲品。

……

另一面,穆友前率隊在荷蘭艦隊後窮追不舍,可把姚啟聖郁悶壞了。自己本來率領十四艘軍艦,圍追堵截途中被擊沉了兩艘,傷了兩艘,還有八艘完好的軍艦,卻要留下來收容這些俘虜的傷船。

「一、二……六,大人,這六艘戰艦只怕無法再遠航了。需要停船修理,或就近靠港。」

「能夠繼續航行的呢?」

「四艘。」

「命令這些混蛋全部到那六艘軍艦上去,派人收繳武器!步槍炮彈全部裝到到哪四艘船上去」姚啟聖不能不急,押著這些破船無論是去孟加拉,還是去科倫波或者馬六甲,都要費不少時間。

「大人,敵人的傷兵已經全部轉移了,步槍和大炮炮彈全部也全部轉移了。」

「開炮,把那六艘破船給我轟了!」

「姚大人,萬萬不可!那是敵軍俘虜,他們已經投降了。皇上不是告誡我們要留些俘虜以做將來談判時用嗎?」這些人都知道姚啟聖的個性,這家伙肯定是要趕緊殺絕了。

「真是麻煩!你率那幾艘輕傷軍艦押著這些俘虜趕往科倫波,本官要率隊前往保克海峽再次攔截這些歐洲佬。」

「大人,不可,那些敵艦雖然戰士可能沒有沉沒的危險,但是如果沒有牽引,是萬萬不可能抵到科倫波的。」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本官命你押船,可沒說一定要讓他們抵達科倫波,只要他們沒有逃月兌,不會危害孟加拉和科巴群島,本官就算你完成任務。本官如果攔截荷蘭和葡萄牙艦隊成功之,你們尚未抵達科倫波,本官會返回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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