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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逐鹿亞洲 第311章 捕殺

于此同時,科倫波港口鄭泰營帳內-_

「大人,我們這樣做歐洲人會相信嗎?」鄭泰的侍衛問道。

「應該會信,不管結果如何我們一定要戲做足。」

「方大人在帳外求見。」一個侍衛走了進來。

「快請!」

「鄭大人,這回你損失很大啊,我在酒館當著那麼多兄弟數落你。」

「哈哈,只要歐洲人敢來,一舉將其殲滅,為我恢復名譽還不簡單。人員都布置好了嗎?」

「都布置好了,外出的水兵,今晚深夜回陸續秘密潛回軍艦,然後不再外出,所有的采購由留守的二十完成,直到戰斗結束。從科倫波到穆大人停船休息的加勒港,每隔二十里派出了一艘信號漁船。從科倫波到科摩林角每十五里派駐了一艘信號漁船。從科摩林角到門德伯姆每三十里一艘信號船

只要見到歐洲人的軍艦接近科摩林角,穆大人和姚大人都會迅接到警報。」

「我們只有四艘軍艦能堅持住嗎?」

「敵人不會認為我們有防御的,只要等他們的軍艦進入我們射程,就立即開炮。等他們調整過來,穆大人和姚大人應該能夠完成合圍了。只是大人你還是不要隨商船走了,留守岸上。等到我們一開炮,商船立刻往南躲避。不能讓敵人搶走一針一線。」

「放心,本官在海上貿易幾十年了。什麼風浪沒見過。幾個流彈還傷不了我的。對了,那幾個細作全抓住了嗎?」

「除了昨天和今天兩撥送信的,基本上落網了。這些歐洲佬太好認了哈!」

這其實也不怪歐洲佬,錫蘭島上本來就人少,尤其是鄭泰佔領科倫波之後島上的歐洲人就更加稀少了。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們踫上了錦衣衛頭目方誠。專門從事情報工作的,在自己的地盤抓幾個細作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希望這次歐洲人能傾巢而出啊,一舉奠定大明在印度洋上的絕對優勢。方大人,我還是認為應該聯絡下西班牙和英國,最起碼讓他們確保中立。」

「來不及,而且皇上說的對,英國人正在忙于內戰,無暇顧及印度。西班牙人上次馬六甲海戰表現很好。他們是除葡萄牙之外真正見過過大明的步槍和大炮威力的。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況且西班牙和葡萄牙人的戰斗從來就沒停止過。現在葡萄牙人想撈好處一定不會帶西班牙。

西班牙的地理位置也是荷蘭、法國和意大利人羨慕不一的。估計這些國家每一個願意帶他們玩的,我們就坐等穆大人收拾這些混球。」

……

次日凌晨,守在科摩林角的漁船,相向科倫波港來信號。魚上鉤了,而且是大魚。不久之後加勒港、門德伯姆先後收到信號。

而荷法等四國聯軍的四十七艘軍艦正全越過科摩林角駛入保克海峽。西多夫此時正在呼呼大睡,做著春夢,口水流了一枕。

「咚……咚……咚」就在西多夫夢想著把一個印度美女壓在胯下的時候,艙門外傳來了衛兵的喊聲。

「大人,艦隊已經越過科摩林角,請求下一步指示!」

「這麼快?吵什麼吵,全前進,看見科倫波再喊我!」西多夫很是不高興,被攪了春夢換誰都高興不起來。在他看來,自己率領四國聯軍四十七軍艦是去科倫波分贓的,大明的四艘軍艦見了這麼大的陣勢只有跑得份,只要不走丟了商船,其他沒什麼好指令的。

由于天色尚早,衛兵也不敢再鬧,只得回到傳令室。對于這些傳令官和衛兵來說,西多夫不高興也是可以理解的。現在只是去分贓而已。

「姚大人,十五分鐘前,四國聯軍的艦隊從此經過,黑壓壓的一片,估計有幾十艘。」四國聯軍船隊剛過,姚啟聖就率隊來到了可摩林角以東五十海里的信號船位置。

「你確定是四國聯軍?」

「掛著四種不同的國旗呢,最後的好像是荷蘭軍艦,他們一過去,我就記下了鐘表。大人請看?」

「不用看了,傳令艦隊全尾隨,前往科倫波!」姚啟聖心里也是焦急,要準確的控制船,快了怕沖到聯軍前面去,打草驚蛇,慢了又怕敵人和科倫波交上了火,仗打完了沒他得份。

其實他得第一種擔心是多余,因為此刻穆有前率領馬六甲的主戰艦隊已經逼近科倫波。從加勒港到科倫波的距離不到從科倫波到科摩林角的一半。真要打起來,戰斗也沒那麼快結束。

真正要擔心的是穆有前,朱顯波將馬六甲所有的「天津」級戰艦和十幾艘二級戰艦交給了他,他得任務不但是要擊敗敵人,還要保證科倫波的安全和商船的順利轉移。

「大人,看見敵艦了,數量很多啊,好像沒有減的意思,看來他們的唯一目標是科倫波。」杭州號上的瞭望台傳來了信號。

「所有艦船向西排開,不能讓敵人接近科倫波。各軍艦炮手就位,只等敵人進入射程立即開炮!」穆有前有點激動,也有點緊張,從瞭望台上的信息可以看出,應該是幾國聯軍來了,就是不知道是三國還是五國。在大明的作戰計劃中,除了英國,其他國家都有可能前來撈魚分贓。

「看清楚了,大人,有四十來艘軍艦,好像是法國旗幟,嗯還有意大利旗幟……荷蘭,有荷蘭旗幟!」

「糟糕,這些王八羔子看來都來搶食了……」穆有前心里默默念叨,卻也沒停下︰「各艦再次檢查下炮彈。步槍上膛!」

「大人,他們好像沒有看到我們,一直往科倫波去了。不好!嗯,四國聯軍後面還有十幾艘軍艦!」

「什麼?看清楚了沒有,是西班牙還是英國的?」這一點確實不是穆有前所預料的。

「開炮了,後面的軍艦向四國聯軍開火了……」

「尼瑪的,看清楚了,那肯定是姚啟聖的船隊!傳令各艦成一字陣列隊全西進……爭取火力全開!」

「是!」傳令官迅的拼命揮動著旗幟。艦隊迅成一字型開向敵軍。」

「開火了,開火了……」瞭望台的哨兵很是激動。

「你喊個鳥,誰開火了?」

「科倫波港的軍艦開火了!……嗯,好像打不著,他們在浪費炮彈……」

「放屁,那是方誠的計策,他在警告敵軍,科倫波港有防御了!你給老子看仔細點,別那麼多廢話!」

「是!」瞭望台的哨兵被穆有前罵了兩句,就老老實實的在那里看情況,可海上的局勢確實太令人激動了。是不是又要喊兩句,穆有前便不再管他,聚精會神的坐在指揮台。

……

「大人,是明軍,為什麼明軍一直尾隨我們?」荷蘭兵驚恐萬分,本來四國聯軍按照先前不暴露荷蘭身份的作戰計劃,前面是法國和意大利,中間是葡萄牙,荷蘭人的軍艦殿後,沒想到,還沒看見科倫波,就遭遇偷襲了。大部分將士匆匆從被窩里爬出來,準備戰斗。

西多夫也停止了春夢,提著褲腰帶來到了指揮塔。

「瞭望手,敵人有多少軍艦?」

「報告大人,好像只有十來艘!」

「什麼?大明想干什麼?難道靠這十幾艘軍艦想阻攔我們四國聯軍?各艦準備還擊,傳令官,傳本督令,讓法國、意大利軍艦立即掉頭迎擊明軍!」

「是,大人!」

「轟……轟……轟……」艦隊的東方傳來了炮聲。

「什麼情況?傳令官,瞭望手?」

「好像也是明軍主力,炮火很密集,看不到船只數量,大人,我們被東西夾擊了!!……哦,不,大人!南面,南面……」

「南面怎麼啦?」西多夫此時已經扎好褲帶,正準備號施令,可前面的法國、意大利艦隊好像不听指令,還沒有調過頭來,他正準備火呢。

「大人,南面才是敵人的主力!不好,他們要開火了!!」

「什麼??」瞭望手這麼一喊,包括西多夫在內的指揮台所有人都慌了神了,本來被偷襲已經很郁悶了。再來個東西夾擊,然後是三面包圍??

「看清楚了嗎?」

「是的,大人,他們來了,一……二、三……十,天啦,居然有十二艘級戰艦!」

「命令四國聯軍向西突圍!我們中計了!」西多夫一坐在凳上,總算勉強出了一個清晰的指令。

「大人,勝負未料,我們不能就這麼撤退!」一旁的副官勸阻道。

「你懂個屁,大明的級戰艦比我們的戰艦大得多,威力何止過我們一倍。如果讓他們南面的主力和西面尾隨我們二來的軍艦合攏一處,我們想逃都逃不掉了。」

「大人,法艦向東南方向追擊明軍戰艦去了……」

「什麼?這些混蛋是怎麼啦?傳令官,馬上問清楚,法國佬想干什麼?」

「是!」

「轟……轟……」

「大人,南面,南面的敵人開火了,他們的艦身已經與我們平行了。」

「媽的,來得真快!」西多夫,知道自己和四國將領都親信了細作,中了大明的詭計,如今被三面包圍在這大海上,往西突圍是最好的選擇。葡萄牙人得到命令後馬上掉轉了船頭跟著荷蘭人,意大利人也整準備調頭西進,這些法國佬想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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