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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這是一只軟妹A 40

余染?

看到余這個相同的姓氏, 嚴馨愣了愣然後記了起來,這不就是小哭包余襄那個姐姐嗎?

嚴馨之前沒有見過余染,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但是如果余染是女omega, 那全篇里面確實只有這個「不具名的來信者」的形象最符合。

嚴馨想了想, 在x浪輸入了「余染」兩個字, 然後一下子就跳出了一堆的信息, 全部都是那個「來信者」配角的相關剪輯。

顯而易見,余襄爭取了這麼久依舊沒有得到這個角色, 取而代之的, 偏偏卻是余染。

如果換成任何其他人頂替余襄的位置,嚴馨都不會覺得有什麼,畢竟mv的選角肯定是擇優而上,導演選誰其實都是他的自由。

但這個「余染」出現在這個mv里,就讓嚴馨感覺到非常微妙。

之前听余襄說家里偏心那個新收養的姐姐,嚴馨還覺得其中可能會有一點余襄單方面的夸大其詞,但現在看起來確實沒有那麼簡單。

也不知道這個小哭包現在是不是在家里哭。

雖然說嚴馨其實對余襄的觀感也不算很好,畢竟又哭又鬧的,但他說起來也只有十五歲。

嚴馨原本想聯系一下余襄問問他的近況, 但她和余襄也就只是一面之緣, 說起來也沒什麼立場。

嚴馨最後選擇去聯系常蘭詢問情況。

常蘭簡單地和嚴馨講述了一下前因後果。

說起來也是恰好, 那時候嚴馨離開,林臨和余家商談之後, 原本已經同意余襄擔任那個配角。沒想到第二天拍攝結束, 余染跟著司機來接余襄回家, 結果被林臨一眼看中,說她才應該是mv中的「來信者」。

到最後,余襄依舊是被淘汰的那個。

嚴馨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余襄沒有鬧嗎?】

當時她出現在片場的時候, 余襄可是來片場鬧了一個底朝天,這下被余染搶了角色,大概是會鬧得更加厲害。

【鬧了。】常蘭回道︰【當時差點把攝像機都給掀了。但余家老大護著那個余染,直接把那家伙帶了回去,後來再沒有來過。】

嚴馨︰【這樣啊,那他挺可憐的。】

【可憐什麼,他不是還和你鬧麼?】常蘭說︰【不過有這麼個姐姐,也算他倒霉吧。】

嚴馨︰【啊?怎麼說】

常蘭︰【拍攝那天我剛好在,她來接人的時候穿的是條白紗裙。】

嚴馨︰【白紗裙怎麼了?】

常蘭︰【哈哈哈我的小可愛誒,你忘記mv里的余染穿的是什麼了嗎?】

mv里畫家想象中的來信人,穿的就是一條白紗裙,意喻的,就是純潔無瑕。

常蘭︰【總之,這是不是巧合也挺難說,但這種事真發生了也挺常見的。】

常蘭︰【不過搶弟弟的戲,就有點意思了。】

嚴馨︰【余家為什麼反而會護著余染呢?】

不管怎麼說,就按照感情來講,都應該是對親弟弟更深不是嗎?更何況,還是幫剛收養的妹妹搶弟弟的戲了。

常蘭︰【這誰知道呢?】

常蘭︰【常家對這個omega養女是真的重視,過段時間還要開生日宴來給圈子里認識。】

常蘭︰【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帶你去?】

嚴馨連忙拒絕︰【不不不,那還是算了。】

常蘭︰【那不說這個,你最近在做什麼?】

嚴馨︰【找了一家針織工作室,在做助理。】

常蘭︰【嗯?你家寧先生肯放你出去?】

嚴馨心想最開始還真不樂意,但是還是挺好說話的。

嚴馨︰【當然啦。】

她看了一眼寧靖遠,然後啪嗒啪嗒地敲字︰【寧先生很好的。】

然後很好的寧先生走過來抽走了她的手機︰「這麼入神?吃飯了。」

嚴馨頓時就忘記自己還在生氣,乖乖地跟著寧靖遠過去吃飯。

然後閑聊的時候,就把mv和余家的事情當做閑聊說給寧靖遠听。

寧靖遠對mv和余家的事情都不是很感興趣,只是見嚴馨興致勃勃就應了幾聲,等嚴馨丟開這個話題之後就聊起了嚴馨的工作。

嚴馨最近的工作還算順利。

盡管他們的工作室現在的業務就是接手工定制,但是這也只是一時之計。他們最終的目標是想設立自己的設計師品牌,並且成立自己的公司。

出了完成客戶的定制以外,最近幾個人正在整理拍攝作品集傳到各個平台上宣傳。大家分工倒是明晰,拍攝的拍攝,運營的運營,修圖的修圖。

嚴馨的工作比較簡單,但是也相當累,就是一直當模特。

效果其實不錯,公司的業務量在慢慢提升。不過也多了不少人來問可不可以借用模特的。

除了一些其他工作室的,嚴馨全部都給拉黑了,也沒敢讓寧靖遠知道。

吃過午餐之後,嚴馨就有些犯困。原本只打算在辦公室的休息間稍微打個盹,結果大概是因為加班太疲憊了,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醒過來的時候,時鐘已經走到了四點。

嚴馨起來之後,發現自己頭有些暈暈乎乎的,大概是因為這幾天熬夜加班太多的後遺癥。

寧靖遠也正在休息室里,見女孩醒過來之後呆呆地坐著,臉睡得紅撲撲的,順勢低頭親了親她的臉蛋。

女孩的臉蛋帶著些許的嬰兒肥,軟乎乎的,口感非常的好。

然而當他起身時卻微微皺眉,去找了一只電子溫度計給女孩量了量體溫。

嚴馨醒過來的時候反應非常遲緩,只感覺到被人親了親臉,又听見溫度計的提示音,這才略微清醒了些許。她輕輕啊了一聲,帶點茫然地看向了寧靖遠。

「還好,沒發熱。」寧靖遠給嚴馨遞給了嚴馨一杯溫水︰「有沒有不舒服?」

嚴馨喝了口水,揉了揉眼楮,這才帶著一點鼻音地輕哼哼︰「其實沒事啦,就是昨天沒睡好。」

上輩子每次熬夜,第二天補覺醒過來就會感覺有些熱。大概是略微有些亞健康,所以身體在自己調整。

就像嚴馨說的那樣,等她清醒之後,臉上的紅暈褪去,整個人看起來又十分健康了。

寧靖遠嗯了一聲︰「剛好費程回來,過兩天給你做個體檢。」

嚴馨抬頭看他︰「費程是誰?」

「也算是我的朋友。」寧靖遠有些隨意︰「這兩天才回來,剛好可以見見。」

嚴馨乖乖點頭︰「好哦。」

說完之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答應了什麼。

好像說是要見寧靖遠的朋友?

嚴馨頓時有些緊張,就像是倉鼠猛然因為驚醒豎起了耳朵︰「是誰呀?什麼時候?去哪里?要準備禮物嗎?」

說到這個,寧靖遠卻像是想起了什麼,聲音帶上一絲冷淡︰「不用,他會給你送。」

嚴馨︰……

這真是寧靖遠的朋友嗎?

……

盡管寧靖遠說了不用準備,不過嚴馨還是想著應該怎麼做見面的準備,回到家吃過飯,都沒心思做其他的,忍不住抓著寧靖遠一直問。

寧靖遠一把把亂緊張的女孩攬進懷里,然後咬著她的耳朵低聲道︰「只是見一面,不用準備什麼。」

「但是這是你的朋友呀。」嚴馨把寧靖遠推開了一點,十分認真地說︰「肯定應該準備的。」

寧靖遠的朋友怎麼看都不多的樣子,這麼一個月,除了安廈,都沒見他身邊有任何稱得上朋友的人出現。

這個費程至少是寧靖遠承認的第一個。

第一次見面,而且還是以寧靖遠的女朋友身份見面,肯定是要做準備的啊,至少見面禮要準備的吧?

可是她真的想不好要怎麼準備了。

偏偏寧靖遠都不幫她。

「再說了……」

女孩還想說什麼,結果寧靖遠微微傾身,直接把她的話語都卷進了嘴里。

很快,空氣中除了淡淡的花香味之外,還出現了一絲綿軟的alpha信息素。

唇齒摩挲間,青年清冷的聲音帶著些許低啞︰「他的事情明天再說,你是不是忘記白天答應過我什麼?」

嚴馨︰……

啊哈,既然忘記了,那就別記起來了。

但是顯然,寧靖遠都是幫著她記著的。

「這里就這里。」他語氣中帶著一絲淺淡的笑意,叼著女孩的下唇磨了磨︰「當時膽子不是很大麼?」

女孩顯然也想到了白天的事情,臉又微微地鼓了起來。

「我是怕你被別人看見。」她把青年推開了些許,為自己辯解著,語氣中還帶著白天沒有散去的小抱怨︰「然後你就嚇我。」

再說,就算沒有人,標記之後會有牙印呀,那怎麼解釋啊!

原本她都要把這件事忘了,結果寧靖遠又拿這事笑話她,這讓她有點鬧脾氣地微微轉開了臉,然後舌忝了舌忝自己的犬牙輕哼︰「我不要了。」

白天都想好不理他的。

寧靖遠眸中帶笑,從善如流地哄著︰「那我說對不起,好不好?」

嚴馨︰「……哼。」

「保證再也不笑了?」

「……」

被寧靖遠哄了好一會,女孩這才終于肯轉過頭,驕矜似的輕輕點了點小下巴︰「那好吧。」

青年靠在椅背上,看著女孩應聲之後有些猶豫地直起了身,然後雙手攬著他的脖頸,跪坐著,慢慢把唇貼到了他的後頸。

當女孩犬牙的尖端接觸到他肌膚的時候,寧靖遠不可見地微微繃緊了身體。

只是在一瞬間,空氣中的花香味,頓時就濃郁了許多。

興許是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女孩這次沒有說什麼輕輕的,但是她的動作卻比上一次還要輕柔。

皮肉破開原本只是刺痛,這次卻帶上了溫熱的舌忝舐,那種柔軟的安撫非但沒有讓青年覺得放松,反而讓他更加繃緊了肌肉,忍不住輕輕掐住了女孩的腰,用以壓抑幾乎難以抑制的喘息。

小獵食者或許是好意,但是它卻完全不懂有時候一擊致命也是一種殘酷的溫柔。掙扎時間越久,獵物就只會越不好受。

嚴馨只覺得自己的腰被寧靖遠掐住,有些用力,這讓她只能夠更加用力地加緊了自己的雙臂,然後把牙齒完全地扎進了一塊軟肉。

在馥郁的花香盡頭,是濃烈的美酒。omega轉換劑在此刻漸漸失效,omega信息素的一瞬間彌漫,把所有一切都瞬間拉入了醺然的美夢之中。

嚴馨只感覺耳邊青年的喘息再次加重,而渴望從她的心中又開始漸漸涌動起來。

然而就算是感覺到了身前人些許克制的掙扎,她也只是溫柔地往前傾壓著身體,然後盡力把青年固定在了椅背上,來承受她給予的信息素。

她已經很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信息素,讓自己不至于和發情期那樣失去理智,只顧著尋求更多的美酒。

嚴馨是能夠感覺到青年的不適的,所以當她覺得空氣中的酒香沒有那麼濃烈之後,就咽了咽口水,忍住心里的不情願,讓自己的嘴唇離開了寧靖遠的後頸。

那些隨著尖牙離開而被帶出的酒液散落在青年的皮膚之上,讓她一時間沒有忍住,再次低頭輕輕吮吸了一下。

然後她就感覺到寧靖遠悶哼了一聲,然後偏頭咬了咬她腮邊的一小塊軟肉。

寧靖遠用的力氣不大,比起咬,更像是一種克制的親昵。

嚴馨也沒有在意,她退開些許,然後用手指輕輕擦了擦青年的額角的汗水,有些擔心地問︰「你還好嗎?」

寧靖遠玉白的肌膚上蔓延著淺淡的紅色,半垂著眸子,目光似乎還有些找不到落點,胸膛有些劇烈地起伏著,慢慢地平復著自己的喘息。

他現在狀況雖然比之前發情期狀況要好上許多,但看起來依舊有些虛月兌的模樣。

最開始omega接受alpha信息素的時候,本來就是有些不適甚至可能是痛苦的,所以需要多次的臨時標記來讓omega適應alpha的信息素。

嚴馨也不知道寧靖遠這樣的情況,到底是正常還是不正常。

寧靖遠的反應,是把女孩整個攬進懷里,然後帶著她靠在沙發上。

「沒事。」他微微閉上眼楮,聲音帶著一些慵懶︰「陪我一會。」

他的鼻尖縈繞著女孩溫軟的信息素,這讓他感覺到了一點舒服的疲憊。

寧靖遠其實並沒有月兌力,至少情況比之前發情期已經好上了太多。

他甚至能夠低頭問他的小alpha要不要再來一次。

嚴馨搖了搖頭。

「明天再說。」因為青年的虛弱,女孩伸手撫了撫青年的臉,語氣甚至有些哄的意味︰「我們慢慢來呀。」

很多omega都會因為頭幾次的臨時標記生病,所以嚴馨寧願慢慢來,也不想讓寧靖遠感覺到不舒服。

然而事與願違。

嚴馨原本以為她應該算足夠克制,甚至她幫寧靖遠上藥的時候,傷口都並不紅腫。

可是第二天,在嚴馨起床的時候,卻發現寧靖遠並沒有出現在客廳。

嚴馨開始以為是寧靖遠有事先離開了,但是寧靖遠也沒有給她發任何的信息。

寧靖遠以前都是會提前告訴她的。

想到這里,嚴馨走到了寧靖遠的門口,敲了敲門︰「寧先生,你起了嗎?」

「嗯。」

片刻之後,房門被打開,寧靖遠出現在了門口。

嚴馨剛剛彎眸想說早安,卻發現青年玉白的臉頰上似乎有著一層不正常的紅暈。

她伸手用手背試了試青年的額頭,滾燙的觸感讓嚴馨立刻蹙起了眉。

「寧先生。」她說︰「你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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