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想跳下去麼?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金發老者也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將趙乾宇一把抱住,直接縱身一躍,帶著趙乾宇從高山上直直的跳了下去。
趙乾宇只感覺風勁在耳邊呼呼作響,他的嘴巴都被風吹成了各種形狀,他又哪里想的到金發老者居然招呼都不和他打一聲,帶著他就直接往山下跳下去。
也不是打不打招呼的問題,趙乾宇認為跳崖這種抉擇很不明智啊,至少他現在是這樣認為的,這可比什麼蹦極啊刺激多了,蹦極最少還有根繩子。
「大爺,您真的誤會了,我不會武功啊!」趙乾宇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痛苦,趕忙閉上了雙眼,沒有視覺危機感趙乾宇感覺舒服多了。
「你怎麼不早說?」金發老者一臉詫異。
「我……」趙乾宇有些無語了,早些時候他把名字說出來老者都注視了他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還反復捏了捏他的臉,他會突然來一句,哦我不會武功,別捏我臉了。
「怎麼還在墜落?」趙乾宇問了出來。
「你應該問怎麼還不停下來才對吧?」金發老者認真的觀察趙乾宇的眼神。
「我……」趙乾宇是真的無語了,他想說︰大爺,這時候不應該聊天吧?
可隨著墜落的越來越快,突然听到金發老者口里一陣怪叫,就像是鳥躍于飛,鷹擊上空的感覺。
他腳下急速蹬踏,下墜的速度竟然減緩了不少,但依舊又三五十米高。
趙乾宇終于知道金發老者為什麼不去追司萬決了,他的速度遠遠沒有司萬決快,但事無絕對人無完人,就好像他能夠打贏那人,卻追不上那人……
「前輩,我們是去哪?」趙乾宇眼見周圍的景色模糊,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實力增長了,還是金發老者速度慢了,他現在能夠清晰的看見周圍的景色,但卻做不到這種速度。
「去哪?你不知道麼?」金發老者不答反問。
「前輩,我營地的伙伴還在為我擔心呢,我如果還不回去,他們會很著急的。」趙乾宇對于這種性格怪癖的老人特別無語了,一路上嘰嘰咕咕說了一大堆,趙乾宇也不知道一個老人是怎麼做到自己和自己聊天的。
「真不知道司萬決那老毒物怎麼這麼蠢,他當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居然敢一個人居住在這無望山上,古尼羅島這麼大一樣就能看到。」金發老者力氣極大,這一路上都是他背著趙乾宇奔跑的。
「到了!急什麼急?」
金發老者帶著趙乾宇急速奔馳,趙乾宇就感覺到腿腳踩在實處,頭暈目眩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暈暈糊糊的。
其實趙乾宇一路過來因為經歷了景色的變化,不再像以前那樣只能看到模糊的眼色,連事物的都看不清,現在因為實力的提升他能夠看得清了,要是他把這條消息告訴金發老者,金發老者估計要發瘋了,世上哪有人一天就能做到這種境界的?
金發老者不知,而趙乾宇也不知是因為自己實力提升才會造成這樣的狀況。
「脆弱的小家伙,真不知道司萬決是怎麼選上你的?居然還教你武功,擁有你這樣的徒弟應該是他這一生以來最悲催的事情……」金發老者見到趙乾宇扶著胸口不停的作嘔狀,不斷的搖頭數落這趙乾宇。
可趙乾宇一大清早就沒吃東西,那里站著想要吐卻什麼都沒吐出來。
隨後他似乎感覺有些熟悉,因為這碉堡石磚的顏色和被金發少女抓他進臥室的顏色極為相似。
難道是巧合?
只見,不遠處豎立著一座黑漆漆的城堡,它宛如大山一樣雄渾巍峨,這尊龐大宏偉的堡壘有體積六七十米高,堡壘外圍有一條綿陽寬廣的護城河,上面的石磚很是古舊呈現一種黑灰色,似乎這種城防建築趙乾宇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去過紫禁城,走過長城,去過馬德里皇家宮殿,也去過馬爾堡城堡,觀賞過使徒宮,見聞過怒洛伊曼皇宮,這些世界級有名的景點,有的子豪去過,有的陪同客戶去過,甚至還有一個他至今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的蘇月雅。
現在觀察這種城堡他也只是在感嘆過去,他並不是歷史學家,也無法觀摩出它的歷史背景,但是他卻能夠感受到那一片繁榮的景象,仿佛身臨其境,游身處在那一片熱鬧的氛圍之中。
「怎麼樣?見到我古尼羅城堡了吧?既然救了你,那麼就是和你有緣,我帶你進去參觀參觀古尼羅島上皇家始祖的光耀……」金發老者侃侃而談,說的有聲有色,趙乾宇似乎見這城堡像是入了迷,對于金發老者那滔滔不絕的介紹,他也只是偶爾點頭應付一下,畢竟他也不想讓金發老者臉色難堪。
高大城門緊閉,大門上瓖嵌著幾珠寶體通亮的圓石,整個門上呈現一種華麗的紋路。
城樓上戒備森嚴,一排排明晃晃的大刀在城牆上一字排開,守城士兵緊緊的握著大刀。
趙乾宇見到這一幕有些愕然了,拿著古羅馬盾牌,穿著華夏戰甲,手里握著***,頭上還帶著海軍帽?
古羅尼島的文明歷史是這樣混亂的麼?
「咳咳!」
走進那些士兵所能觀察的視野範圍,金發老者整個人都變了似的,他挺起腰身,面容嚴肅。
察覺到老者那冷峻的面容,又回想到初先時那一副羅里吧嗦的模樣,他真的很難認定是同一個人。
「開城!是尊冕回來了!」
一名士兵高揚起頭來嚴肅開口。
一群士兵趕忙下跪的下跪,開門的開門,趙乾宇就跟在金發老者的身後,望著那些士兵的服裝他總感覺有些古怪,嘴角微微抽搐。
那名士兵見到趙乾宇審視的目光看著他,他連忙還將帽子擺正了一下,趙乾宇更加感覺古怪了,帶著海軍的帽子,手里拿著***,穿著一身華夏戰甲……
金發老者始終都是神情淡然,往階梯上一步一步的走著,那還有在叢林中那種發足狂奔的那副狂魔景象?
要不是周圍的事物太過于新鮮,趙乾宇都懷疑這金發老者那一副處時坦然的嚴肅模樣是不是裝出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