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猴子還真不能惹啊,一惹了還真的容易出事。
最後眾人也發泄了,根本不用趙乾宇制止,他們也都停手了。王叔拿酒精給子豪消了毒,趙乾宇也知道子豪喜歡惹事,通過這次的事情也想讓他收斂,畢竟這島上勢力眾多,萬一再到處惹禍那麼不是教訓這麼簡單,很可能連團隊都要被別個覆滅。
李莫仙雖然覺得打著好玩,但也知道趙乾宇的心意,溫室的小鳥飛不高。
子豪是感覺痛,但卻依著他的性格來看,非要吃虧才好受,也的確如此。對于大家他也沒有選擇憎恨,雖然大家說著打著狠,可動起手來都是往他皮厚的地方他,因此他也終于懂得了「形勢」這個詞語。
每個人回到屋中都發現薩摩耶白犬已經深深的熟睡了,眾人都覺得有些好奇,這狗兒怎麼比人還貪睡。
可隨著眾人熟睡了過去,子豪這才有氣無力的發現他身上坐著金毛猴子,自從惹了這只猴子,他心里就被留下了一層抹不去的陰影,似乎有些害怕的想要躲避。
因為吳子豪全身都受傷了,雖然不是重傷只是皮肉之傷,但卻是那種一發不可牽,牽之動全身的狀態,這一動居然疼的直咧嘴。
吳子豪本以為這猴子又會拿什麼招來害他的時候,卻發現這只金毛小猴子居然往他傷口上敷藥……
一大清早,所有人都醒了,卻發現了兩件怪事。
第一件怪事是來自于薩摩耶白犬。
趙乾宇被王叔驚訝的聲音不經意的吵醒,便看向了薩摩耶白犬受傷的地方,他和武如珠有些懵了
「早上我給它換藥的時候才發現的。」王叔作為醫生十分擔心薩摩耶白犬的傷勢,歷經了昨晚跟猴子練拳,同樣他也受益匪淺。
「這是怎麼回事!」趙乾宇看向了王叔,又看向了武如珠。
他們誰也說不清楚這薩摩耶白犬的腿傷怎麼一晚上就好了的。
「汪汪汪!」
薩摩耶白犬似乎又感受到了眾女的熱情目光,連忙的跑出竹屋,生怕再落入這些女人的魔爪之中。
這薩摩耶它不是怕女人,而是怕女人的那一雙手,幾乎只要抱著她就會抓著它一陣撫模,這只狗還是很有危機意識的,它很怕被這些女人盤死啊。
「跑什麼嘛!」李莫仙有些氣憤的嘟囔著小嘴,看著趙乾宇抬起那絕傲的容顏,「我不管,你必須得給我再捉一只寵物來!這一只薩摩耶還不夠我們抱的。」
趙乾宇只覺得嘴角有些抽搐了,他想過李莫仙很有愛心,卻沒想過李莫仙的愛心是這樣泛濫的。
「哎?我好了?」
吳子豪一副生龍活虎欠揍的在武如珠面前晃悠,「武美女,胖爺我壯實吧?」
「子豪真的好的快!」李莫仙捂著小嘴輕笑。
「唧唧嘰!」
金毛小猴子不滿的對著子豪叫嚷著,好像是在提醒子豪,這還有它的功勞。
猴子那里想過子豪的臉皮厚到什麼程度,子豪直接揮了揮肥胖的大手。
「臭猴子,現在胖爺沒功夫搭理你,一邊去!別耽誤我泡妞!」
「唧唧嘰!」
猴子有些氣惱了,听著語氣有些急躁,趙乾宇不由捂著額頭,知道子豪又惹猴子生氣了。
「喔!」猴子身形極為靈敏,直接從地上一躍就跳到了子豪的肩膀上,一手抓著一只耳朵,子豪那像彌勒佛的大耳猴子早就像揪著玩了,現在它好像是找到了這樣的機會,玩的不亦悅乎。
「你知不知道你很煩啊!」子豪說給猴子听的,卻沒想到猴子居然像是听懂了一樣,揪住子豪的耳朵用力一拔,一下子就扯的子豪嗷嗷的大叫起來。
「哎哎哎!痛!你個臭猴子!」
「別跑你!看我不把你猴毛都給拔干淨了!」
趙乾宇似乎已然預感到什麼,但現在他卻沒有心思去管了,他想要做的就是探查山脈的地形,以及周邊的環境,順便路上收集些藥材把它們集中種植起來。
在趙乾宇看來,人和動物的差別就在于頭腦。
這說的並不是人比動物聰明,而是人懂得怎樣運用周邊的工具,以便于生活的更為方便。
「吃過早餐再出去吧。」武如珠端來了一盤血木做成的糕點,這種糕點還是她們幾個女人的功勞,而武如珠的貢獻就在最後一步,將美食呈現上來。
「謝謝!」趙乾宇很是高興的拿起了一塊血木糕點,卻發現腰間有些疼痛,李莫仙正用不善的目光盯視著他。就好像是在說,你敢吃下去你就死定了!
「咯咯!」武如珠見到趙乾宇吃癟的模樣捂著嘴笑起來很美,趙乾宇不經意間又看呆了。
「啊!」趙乾宇頓時感覺另一邊腰間探上來李莫仙的玉手,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酸痛感,這種感覺痛的人很要命。
「怎麼了?」武如珠詢問道。
「沒什麼,哈哈。」趙乾宇露出一副自我感覺很好的模樣,可能意識到還有危機降臨,趙乾宇忙的將血木糕遞到李莫仙櫻桃小嘴邊上。
「老婆大人請!」
李莫仙原本極為生氣,還想再掐趙乾宇的腰一下,卻也是個愛面子的人,見到趙乾宇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心里想著饒了他吧。
可誰知道李莫仙剛拿手接過正想咬上一口,趙乾宇在她俏女敕的雪臉上輕點了一下,拿起一塊血木糕飛快的跑了出去。
李莫仙見到武如珠一副驚訝的模樣,頓時俏臉上漲的通紅,玉足在竹板上不停重跺著。
「趙乾宇!」
此刻的趙乾宇已經跑的老遠,光听李莫仙的大叫之聲渾身一個激靈,心想著等下回去恐怕要被她教訓了,妻管嚴啊!妻管嚴啊!沒天理啊!趙乾宇心中強烈產生抗議,他的情緒無比的憤慨。
「嗯?」
趙乾宇在此刻有了新的發現,連忙將血木糕全吃了。
原本趙乾宇還準備叫上薩摩耶白犬一起去林子里面的,可現在看到薩摩耶怪異的舉動不禁有些呆了。
昨晚猴子是那般怪異就算,可這一只薩摩耶犬倒立是怎麼回事?
莫非也像昨天猴子哪樣?它也在練習什麼特殊的功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