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當中那個災難的馬馬卡嗎?」
米龍也是凝重的看了一眼已經準備好出戰的馬馬卡,雖然心中復仇的火焰已經讓他有些迫不及待了,但這個名字,還是讓他有些色變。
「災難的馬馬卡?」
唐糖疑惑的看向馬馬卡,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有這麼一個稱呼,雖然馬馬卡看上去凶了一點,力氣大了一點,笑起來讓人害怕了一點,但也不會有這麼可怕的稱呼吧?
「看起來,你們弗蒂岡族隱居起來的這麼多年里,也不是什麼效果都沒有啊,現在的小家伙,竟然連災難的馬馬卡都不知道了。」
烏羅恆一臉笑意的看了一眼唐糖。
「在你身邊的那個家伙,死在他手上的人,何止數萬啊!」
帶著陰惻惻的笑容,烏羅恆說到。
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後,明顯能夠看得出,在他身邊的米龍的臉色變化了兩下。
「數,數萬……」
唐糖表現除了一幅根本不相信的表情,在這段時間的相處當中,雖然唐糖覺得馬馬卡是凶了一點,但是怎麼也不像那麼恐怖的樣子。
「在十六年前,那一場戰爭當中,傳說有一支前往支援的聖騎士小隊,連帶上騎士扈從和其他的,足足數百名神職者,加上與之同行的自由者,在遭遇了你面前的這個家伙之後,可是一個都沒逃出來呢「。
烏羅恆很淡定的說出了馬馬卡曾經的光榮戰績。
「聖騎士?是和王阿姨以前的身份一樣嗎?」
唐糖想起了自己的王阿姨。
「這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的弗蒂岡族,早已經放下了曾經以武力得到一切的思想,現在的我們,只是想維護著來之不易的和平。」
馬馬卡凶巴巴的臉,似乎變得更黑了,擲地有聲的說到。
「哈哈哈,在世界上掀起血雨腥風的弗蒂岡人,也有資格說出這句話嗎?」
米龍看向馬馬卡,笑了出來。
「不論怎麼樣,你們將弗洛德抓走,無非就是想讓我們為你而戰,想必你也是曾經那場戰爭的受害者,難道想讓這個世界再一次變成那副模樣嗎?」
馬馬卡一看米龍的這個樣子,就猜出了個大概。
「關我什麼事,只要他們答應我的事情能夠做到就行了」。
米龍臉色微變,有板著一張臉說到。
「放心,只要贏下來這一場比試,你所說的事情,我自然會辦到,我想,你應該相信我們的能力吧」。
烏羅恆眯著眼楮笑道。
「多說無益,雖說我們弗蒂岡人已經決心放下以前的一切,不在動用武力,但是現在,為了守護這來之不易的和平,那也就只好得罪了!」
馬馬卡挺身而出,低沉的說到。
「別說大話了!九域•一式•暴足!」
似乎已經听不下去馬馬卡那‘虛偽’的話了,米龍一個瞬身來到了馬馬卡的身前,雙手小指和無名指立起來,成劍狀,朝著馬馬卡刺去。
「四式•劍刺」。
兩根手指之上似乎是泛起了銀光。
「隔!」
米龍突如其來的攻擊卻是絲毫沒讓馬馬卡亂陣腳,身子微微一傾斜,手成掌狀朝著下方劈下。
砰!
一道如同悶雷一般的聲音從他們所踫撞的地方傳來。
「嘶!」
距離並不遠的唐糖和迪亞直覺的自己的耳邊傳來蜂鳴聲,似乎是腦袋都震蕩了兩下。
「說放下就想放下,世界上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剛一交手,米龍就知道,傳說當中災難的馬馬卡果然是名不虛傳,但心中對他們的恨意讓他不能放棄進攻。
「我知道我們曾經犯下的罪過,所以,我才不能夠讓那種事情再次發生。」
想要救回自己的族人,馬馬卡也欺身上前,一肘頂在了米龍的月復部。
「迪亞,他們兩個人在說什麼啊?」
被格格巫帶離兩人交戰所在之地的唐糖,輕輕戳了戳迪亞,他根本听不懂馬馬卡和米龍在說些什麼。
「這……」
迪亞似乎有些猶豫,猶豫要不要說出那件事,雖然這件事並不算什麼秘密,但是當事人還在旁邊呢,迪亞下意識的看向了格格巫。
「我弗蒂岡人從不否認自己做過的事情。」
格格巫的臉龐顯得有些抽搐。
「記載當中,在十六七年前的樣子,弗蒂岡族,一個天生就是為了戰爭而生的種族,這個種族當中每一個人,都是天生的戰士,幾乎只要成年,至少都會成為和七階超凡者實力相當的戰士」。
「憑借著他們由傳說當中神明所賜下的天賦,無往不利的角劍,以及能夠抵御各種攻擊的角盾,還有那宛若經受過千錘百煉而成的戰法,都讓他們弗蒂岡人成為了同階當中近乎無敵的存在」。
迪亞慢慢訴說著她從記載當中看到過的記載。
听到這里,格格巫也不由得浮現出了一絲自豪的神態,畢竟听到別人夸自己的族群,還是有些小驕傲的。
「而這種與生俱來的天賦,也導致弗蒂岡一族變成了一個十分好戰的種族,但是一直以來還算是比較克制。」
說到這里,迪亞的聲音稍微頓了一頓。
「那然後呢,然後呢?」
唐糖有些好奇的問到。
「但是在有一天,一直以來只是偶爾對外發動戰爭,只是為了滿足他們戰斗的弗蒂岡人,突然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戰爭。」
「在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在完成自己戰斗之後就會退兵的時候,他們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無論是誰阻擋在他們的前方,都會被他們無情的碾壓。」
「而且除了他們弗蒂岡族,似乎還有一些不知從哪里出現的家伙,作為投機者搭上了他們這一架戰爭機器。」
「無數的城池,國家化作了死域,在哪些地方,入眼皆是一片血紅,就連那落下的雨水,都擁有著濃郁的血腥氣息。」
「這一場戰爭,從弗蒂岡人所在的地方,宛若瘟疫一般,飛速的侵襲到了正個世界當中,無數超凡者被卷入了這場戰爭,就連教會都不例外。」
「一場戰爭,讓世界上的超凡者數量銳減四分之一,這種情況,似乎只有數百年前那場南方森林的動亂才能比過。」
迪亞一邊和唐糖訴說著,一邊覺得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