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計蒙了!?」
白澤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李牧的耳邊響起。
這一道聲音似乎是帶著一股無可匹敵的神力,將李牧整個洗禮了一邊,仿佛所有的污穢都被驅散了。
但李牧沒有因為這樣就輕松了下來,這一道聲音就像是一種警告,警告自己最好如實的將事實說出來。
這種受人威脅的感覺,李牧不喜歡,很不喜歡!
「不對,你和他打過?不可能啊……」
緊盯著李牧一會,白澤忽然就將自己的氣勢收回了,有些疑惑的想著,他覺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太奇怪了,竟然在同一個人身上,發現了這麼多讓自己感到詫異的事情。
一向喜歡靜下心來的白澤,竟然在李牧的面前來回的踱步,一幅十分焦急的樣子。
若是讓他人看到白澤的這個樣子,一定會覺得自己看錯了。
當然,這個地方只有李牧看的到,自然不會這麼認為。
哦,還有一個少女和一直焰尾鼠。
但是現在的他們,似乎是存在與另一方世界,對于李牧和白澤的對話,完全沒有一點的反應。
「那個,我沒和計蒙交過手。」
李牧也不知道為什麼,白澤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但是那種從白澤身上傳來的善意,讓李牧選擇忘記剛剛的事情,畢竟自己也有疑惑需要白澤解答。
「沒交過手?不可能!你身上明明有他留下的印記。」
白澤忽然化為了一道流光,閃到了李牧的身前,化作了一個身著白衣,收持一柄羽扇的青年,在李牧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抓在了李牧的手腕之上。
李牧下意識的想要掙月兌,但是從白澤化做的青年那修長縴細的手上,竟然傳來了李牧根本無法反抗的力量。
就在李牧想著辦法如何掙月兌白澤之手的時候,一縷微不可察的淡青色霧氣從李牧的手腕當中緩緩升起。
「這是什麼!?」
李牧緊盯著這微不可察的淡青色霧氣,他能從上面感受到曾經見過的那計蒙的氣息。
「看來你曾經給他留下的印象很深啊,若是沒猜錯的話,你遇見的應該是一道投影,你該慶幸,若不是這樣,就算你所修之法有些奇特,估計也不會過的這麼自在了」。
白澤將那一縷霧氣置于自己的手心,猛然捏散。
「這東西……」
「說起來應該算得上是一個詛咒吧,他能在一段時間里不斷地侵蝕你的身軀,不過你修的到底是什麼法?竟然一點作用都沒有。」
「……」
李牧沒有回話。
「算了,你這個奇奇怪怪的,奇奇怪怪的出現,奇奇怪怪的能力,奇奇怪怪的功法」。
白澤擺了擺手,也不在糾結于李牧所修的功法,說著說著竟然自己笑了起來。
「你們不應該是老相識嘛?為什麼總感覺我和他敵對,你很開心的樣子……」
李牧見著白澤的笑容,下意識的嘀咕著。
「嗯?」
白澤听到了李牧的話,猛然轉頭盯著李牧。
盯得李牧有些發毛。
「老相識?呵,曾經罷了,現在,我們是敵人。」
神色莫名的看著李牧,白澤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另一個地方,只是手中的羽扇握的更緊了。
「…………」
李牧覺得自己貌似問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
「這些東西,離你貌似還遠了點,不過我想,你遲早會知道的。」
白澤似乎是不像給李牧多解釋什麼,手中的羽扇輕輕的扇動了兩下。
一股清風從李牧的眼前劃過,白澤也變回了獸身,再一次趴回了原來的地方。
另一邊一直仿佛活在另一個世界的少女,也像是回歸了現世,開始看向了李牧和白澤。
「欸欸欸!」
幾聲熟悉的喊叫聲,唐糖和咕咚乘著清風,來到了這個地方。
「欸?大叔?大叔你看到沒,我剛剛和兔子是飛過來的欸!」
落在地上的唐糖似乎還沒有發現情況的異常,遲鈍過後就是興奮的對李牧說到。
「咕咚見過白澤大人!」
唐糖不認識白澤,但咕咚可不同啊,身為生活在南方森林當中的種族,都是受著白澤的庇護的,自然不會不認識白澤。
在調整了一下自己之後,咕咚就恭敬的對白澤行著禮。
白澤沒有回話,只是爪子輕輕的一動,一股柔和的力量將咕咚拖起。
「瞎叫什麼,安靜點……」
李牧捂了捂臉,拍了一下唐糖的頭,示意了一下,這里可不是能夠讓他瞎鬧的地方。
「沒關系,神獸大人是好人,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的。」
唐糖回答完之後,對著白澤行了一禮。
「我倒是不在意,你和你父親一個德行,我已經有準備了。」
這一次白澤不僅僅將唐糖抬起,甚至還回話了。
「神獸大人也認識我父親?」
不管怎麼樣,听到了自己父親的消息,唐糖永遠都是擦亮眼楮的。
「認知,很有意思的一個家伙,說起來,你的那一塊彩虹石,還是我解封的,迪亞,不來見見你未來的隊友嗎?。
白澤握了握自己的爪子,緩緩說道。
「早就已經見過了,對吧!」
「吱吱!」
一直靜靜的呆在旁邊,一言未發的少女,帶著肩膀上的焰尾鼠走了過來,對著李牧等人打著招呼。
李牧早就已經見過,自然不會有多麼大的反應,只是听那白澤說她是未來的隊友有些猜測罷了。
「是你!?」
但唐糖就是一幅驚奇的看向少女。
雖然早就已經拋開了,但是在見到迪亞的時候,他就在第一時間想起了他們在巨木城中相遇的時候,這個迪亞似乎還是坑了自己一把的呢。
「大松鼠!?」
可很快,唐糖就被迪亞肩上所站著的焰尾鼠吸引了注意力,雖然迪亞坑了他,但是以唐糖的性子也不會在意這些。
相比起來,再一次見到大松鼠,可是更令唐糖開心。
他原本還有些擔心大松鼠的安慰呢,畢竟在這只焰尾鼠給他們帶完路之後就消失了。
與這焰尾鼠相處了幾次的唐糖,已經將它當作自己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