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這種好事嗎?」
李牧听到這個神父的話,輕笑著說到。
「自然,自然。」
神父點頭說道。
「既然你們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再堅持了,不過說起來,我和你們教會,還蠻有緣的嘛」。
李牧看著這個神父堅持的樣子,也就不好強人所難了。
不過看到這位神父的著裝,這那身著白色鎧甲的女子,一種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
「前輩和我教會的主教相識?」
王阿姨聞言一愣,想了想,李牧這麼強的人,他們教會當中,應該也就只有主教以上的人,才會與之有舊吧。
「emmmm,某種意義上,算吧」。
听到王阿姨的這個問題,李牧倒是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在別的世界人還當過一段時間你們的聖子吧?
言語上的終究是說服力不夠,李牧覺得這樣的話語似乎有些單薄,于是舉起了自己的一只手,之上一團純白色的火焰不斷跳動著。
「!!!」
「不可能!」
「怎麼可能。」
李牧隨手的一個動作,可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唐糖和鐘品兩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家伙,都驚呆了。
光明神在上,他們看到了什麼?
一個自由者,竟然使用了他們教會之人才有的光明神力!?
還掌握了就算在他們教會當中,也就只有少數人才能夠掌握的聖焰?
從哪聖焰當中,他們感受到了精純的光明神力,甚至,他們隱隱覺得,就算是自己都沒有如此的精純。
「這個家伙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啊……」
三個教會眾人的腦海當中,都浮現出了這麼一句話。
「怎麼了嗎?」
看著這群人奇怪的神情,李牧不由得有些疑惑。
「沒有……那前輩既然已經尋到了自己的佩劍,打算去何方呢?」
王阿姨連忙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想什麼,岔開話題。
「嗯,我這個人,喜歡安靜,若不是為了尋它,也不會來到這里,不過既然來了,就算我于此地有些緣分,不知,我能否在此地帶上一段時間?」
李牧正愁著沒什麼理由在這里留下來呢,模清一些這個世界的基本情況,話都遞上來了,自己也就正好順勢說了。
「鎮上的教堂當中還有空余屋子,前輩可以暫時住下」。
沒等王阿姨說話,那神父就已經率先站了出來說道。
他們教會,雖然是在這方世界當中,最為頂尖的勢力,但是有一個能夠拉攏這等強者的機會,他自然不能夠放過。
「那就麻煩了……」
別人給予自己善意,李牧自然不能太過于高冷,對著那神父微笑著說到。
「凱倫騎士,你且帶這位前輩,前往教堂當中,不得怠慢!」
神父轉身,對著在他一旁的凱倫騎士說到。
「是的神父!」
接到指令,凱倫騎士上前。
「我能一起去嗎?」
就在兩人正準備離去的時候,唐糖忽然說到。
「唐糖,別鬧了!」
他這個舉動可是嚇壞了鐘品,面色有些發白,抓住了有所動作的唐糖。
「嗯?」
李牧看向唐糖,忽然間,由于唐糖現在的狀況有些激動,身上的氣息不斷地浮動著,李牧在在他的身上感知到了奇怪的波動,那種感覺,似乎是和自己有些相似?
「凱倫騎士,我多帶兩個人沒關系吧?」
這種奇怪的現象,讓李牧有了些許的興趣,問向一旁等待著的凱倫騎士。
「自然沒問題。」
「行了,走路太慢,你來指方向,我來帶著你們趕路吧。」
李牧一招手,唐糖和鐘品就不受控制的來到了李牧的身邊,一行四人就朝著凱倫騎士所指的方向飛去。
「聖域……」
王阿姨呆呆的望向李牧等四人離去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語到。
原本她還有些不太確定,但是看到這一幕,她才確認下來,這個名為李牧的男子,確實是已經踏足了聖域之人。
畢竟,只有踏足了聖域之人,才能強行溝通天地,不借助外力憑空飛行。
王阿姨並沒有多擔心唐糖和鐘品兩人的安危,畢竟一個能夠凝聚聖焰的聖域強者,自然不會是什麼惡人。
「光明神在上,這片地方真是讓人難以捉模」。
神父的話語打斷了王阿姨的思緒。
「神父!」
散去了一身的武裝,王阿姨轉向對著神父點了點頭。
「不知這位團長……」
神父剛想問一下王阿姨的身份,畢竟在這個鎮子當中,竟然還隱藏了一個八階的強者,這真的不能不讓人在意。
「我早已不是什麼團長了,現在就是普通人一個罷了,叫我王落英就好了。」
那知還沒等神父說完,就被王阿姨打斷了,到現在,神父才知道了王阿姨的全名。
「王落英?你就是十六年前那位……」
說到一半,神父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能說的事情,自覺地閉嘴了。
「早就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罷」。
「教皇曾經說過,若是你還在的話,現在至少也能夠擔任大團長了」。
神父似乎是替王阿姨覺得有些惋惜。
「大團長嘛,我可沒那種資格」。
王阿姨看著自己的雙手,自嘲的笑了笑。
「當年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若是你想的話,我可以向教皇提出,隨時都能回歸騎士團的,我相信教皇,一定不會怪罪于你的。」
似乎想要爭取一下,神父說到。
「多謝你的好意,但是不用了,我所堅信的未曾變過,回不回去都是一樣的」。
王阿姨拒絕了神父的提意。
「是嗎,那就遵從你的意思吧」,神父嘆了口氣,接著問道,「你呆在這個小鎮之上,是為了那兩個孩子嗎?」
「是啊,這兩個都是很好的孩子」。
說起這個,王阿姨將那些有些傷心的東西拋開,帶上了些許的笑容。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那個是傳說當中那個男人的兒子吧?」
沉默了一會,神父緩緩地問到。
「是又怎麼樣?難道身為一位神父,還想對兩個孩子做些什麼嗎?」
王阿姨的眼神變得有些危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