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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想走?全部拿下!

砰!

誰想就在劉金律酒瓶還沒來得及丟出去時,在他一側的郭槍便已經動了。

他猛然就是一腳,重重踢在劉金律腰部,將其直接踹飛出去,跌落在牆角,滿臉痛苦之色。

 啷,手上的酒瓶也落了下來,直接砸在他自己頭上,淋了一頭的酒水。

「劉金律,你太放肆!」

梁棟才見對方居然還敢動手,也是勃然大怒,拎著槍就沖過去。

楚牧峰是受自己相邀而來,要是說被劉金律傷了,他的臉放到哪里去?

劉金科看到梁棟才竟然想要動槍,趕緊拽過身邊的一個小弟就推過去,擋住對方道路的同時怒聲吼道︰「你敢。」

「砰!」

梁棟才一個肘擊就將攔路的撞飛,無視劉金科的怒喝,直接沖到劉金律面前,一腳踩住對方胸口的同時,黑漆漆的槍口就指了過去。

「你找死是不是!」

「找死?」

被踩著的劉金律非但是沒有絲毫畏懼,反而面露猙獰地笑了起來。

「梁棟才,你敢殺我嗎?你敢在這里開槍嗎?」

「你是警員,警員無故殺人,你身上這層皮還要不要?就算你是梁家人,也保不住你的!有本事你開槍啊!」

瘋子!變態!病入膏肓!

楚牧峰一眼就洞穿了劉金律,這家伙腦子絕對不正常,有點癲狂了。

和這樣的瘋子較真是沒有任何意義。

「老梁,放開他,打電話吧,讓處里來人帶走他們!」楚牧峰平靜說道。

「好!」

梁棟才轉身走出包廂。

從地面爬起來的劉金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絲毫沒有想要趁機逃走的意思,而是咬牙切齒地看著楚牧峰。

「抓我,你憑什麼抓我,你也是警備廳的嗎?」

「你既然來了,就別走了!」楚牧峰淡淡說道。

「笑話!老子想來就來先走就走,梁棟才都別想留下我,何況是你。你覺得你是誰?刑偵處的高官嗎?狗屁不是!」

「你們幾個還愣著干嘛,給我上,我倒看他們敢不敢開槍殺人!」

劉金律話音未落,蔡然已經忍不住了,拎起桌上的酒瓶就狠狠砸了過去。

「砰!」

酒瓶爆裂,酒水四射。

一縷鮮血沿著劉金律的腦袋往下滑落,被鮮血侵染的臉顯得愈發猙獰。

「哥,你怎麼樣?」劉金科急忙走上前關切問道。

「還傻愣著做什麼?趕緊給我上,打!打死他們,統統都打死!」

劉金科揚起手臂沖著所有人怒聲喊道,剛剛回金陵居然就丟了這麼大的臉,他現在是滿腔怒火想要發泄。

「是!」

跟隨其後的幾個小弟不再遲疑,紛紛沖了上來。

這次郭槍也不再坐著旁觀。

砰砰!

隨著低沉的撞擊聲響起中,僅僅幾個照面,那幾個小嘍便全都被掀翻在地。

就他們這樣虛有其表的貨色,根本不是郭槍的對手,後者好歹是國民政府警衛團出身,要是說連他們這些混混都收拾不了,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打的好,活該!」陳青梅唯恐天下不亂般地鼓掌加油道。

「青梅,別亂叫!」燕清舞不由得扯了扯陳青梅的袖口。

看到這幕的楚牧峰,心里暗暗涌起一股感動。

要知道他們雖然說剛才相談甚歡,但畢竟是初次見面。

自己又不是梁棟才,和他們是多年死黨關系,能夠為了自己就這樣毫不猶豫地動手,而且還會得罪劉家,這份情意很重。

不能讓他們陷入麻煩中。

楚牧峰 地站起身來,走向劉金律兄弟兩人,眼神冷漠地說道︰「劉金律,你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樁樁件件都是丑陋至極。」

「你靠著劉家,將陳思睿給搞得灰頭土臉離職,是不是覺得很痛快?」

「劉金律,你為了利益就出賣同胞,將那些無辜的花季少女送給島國人蹂躪,你這種人禽獸不如。」

「你怎麼知道?」劉金律神色一怔,顯得有些意外。

當年之事內幕很少有人知道,沒想到楚牧峰竟然一言道破。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既然食言而肥,就別想離開金陵城了。」楚牧峰居高臨下,神情譏誚中帶出一股肅殺。

「你想走就走,誰敢攔我……啊!」

劉金律剩下的話都沒有能說出來,下一秒便淒慘地喊叫起來。

只見楚牧峰一腳直接踩在他臉上,將他使勁踩在地面摩擦,同時微微躬身,一把拎起他的右臂,然後用力一拽,直接拉月兌臼。

跟著就是左臂,同樣給扯了下來。

疼痛難忍的劉金律像是一只蜷縮著身體的蝦米,伸長了脖子,發出陣陣殺豬般的嘶聲。

「哥!」

平時只會仗勢欺人的劉金科哪里見過這種場面,他壓根就沒想到楚牧峰會這樣殘暴,二話不說就將劉金律的胳膊給卸了。

郭槍眼底閃過一抹欽佩。

當警員的,要是說連這點血性都沒有的話,還當什麼警員?都被人扔酒瓶子,要是說還繼續無動于衷,也不配坐在這里和他們為伍。

陳青梅則連連尖叫,這個小丫頭非但沒有害怕的意思,看向楚牧峰的眼神還變得越發崇拜。

燕清舞抿著雙唇,冷靜旁觀。

蘇白則面色淡然,紋絲不動。

「你要叫人,盡管叫,我就在這里等著,我倒要瞧瞧今天誰能救得了你們兄弟兩個!」楚牧峰拍拍手,回到座位上,無視劉金律的喊叫冷漠說道。

「哥……」

劉金律額頭上的汗珠 里啪啦地往下掉,他忍著手臂傳來的疼痛,臉色猙獰的喊道︰「去叫人,二叔在貴賓室呢!」

「好!你們等著!」

劉金科說罷,轉身就往外跑。

「二叔,還是個長輩嘛!」楚牧峰嘴角一翹。

「小子,有種亮出名號來!」劉金律疼得嘴角直抽抽,還一副不服輸的樣子喊道。

「楚牧峰!」

「楚牧峰?」

劉金律有些茫然,還真沒听說過這個名字,不過無所謂了,今日這事不管是誰都別想躲過!

敢這樣對我,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

「楚哥,要不要我給父親打個電話?」陳青梅上前拉了拉楚牧峰的衣袖,小聲問道。

「不用!」

楚牧峰搖搖頭,雲淡風輕地說道︰「這點小事都要驚動你爸的話,倒顯得我這個當哥的沒有本事,連個小妹都護不住。」

「是啊,你就坐下吧,這件事咱們完全是佔理的,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會蹦達出來給他們兄弟兩個出頭!」

蘇白拉著陳青梅的小手坐下後,眼里毫無懼色。

「嘿嘿,總算有樂子了。」蔡然笑眯眯地說道。

「你就不怕事情鬧大嗎?」郭槍平靜問道。

「怕個逑,咱們好端端的吃飯,是他們非要過來攪局。鬧大,難道說咱們還能沒有道理嗎?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懂不懂?」蔡然理直氣壯地說道。

「算你狠!」郭槍神色不變。

就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梁棟才也從外面走進來,掃視過這里的情景後,沖著楚牧峰隨意說道︰「今晚值班的是華容,他已經帶著人過來。」

「好!」楚牧峰點點頭。

「梁棟才,他到底是誰?」劉金律忍不住叫道。

「他啊!」

梁棟才蹲子,看著近在咫尺的劉金律那張扭曲的臉,不緊不慢地說道︰「劉金律,你知道嗎?咱們金陵城雖然說有很多圈子,但每個圈子都是有著最起碼的底線和原則。」

「底線是良知,原則是規矩,只有這樣才能確保每個圈子都是正常運轉的。」

「可你呢,竟然敢勾結島國人,為島國人那樣沒臉沒皮的做事,就差直接捧著他們的臭腳跪舌忝了。」

「我就納悶了,你劉家又不是說沒有根基,又不是走投無路了,你連一個最起碼的理由都沒有,怎麼就那麼無恥,那麼心安理得地做出那種事?」

「你是應該被永久驅逐,也應該永遠留在外面,不要再回金陵。你就沒想過,回來對你意味著的就是死路一條嗎?」

「死路一條?」

劉金律眼底閃過一抹忌憚,隨即昂起頭說道︰「誰敢殺死,我是劉家人,我劉家是有大功在身,我能回來自然是有底氣的。」

「梁棟才,你還真別嚇唬我,說吧,他到底是誰?敢這麼狂!」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梁棟才搖搖頭,站起身來。

和一個瘋子講道理,能講得通嗎?

「要不我讓人收拾下?」蔡然扭頭問道。

「不用,就這樣挺好的!」楚牧峰擺擺手道。

「好!」

……

黑天鵝賭場,貴賓室。

作為金陵城數得上號的豪華賭場,自然不可能只有大廳那些賭桌,肯定會設有單獨的貴賓室。

能夠坐在這里玩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主兒,他們不屑于在外面玩那些小打小鬧的。

「媽的,晦氣!」

在賭桌前坐著的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滿臉懊喪的將面前的籌碼丟出去,嘴里罵罵咧咧著。

他從進來到現在,已經輸了很多錢,輸得他心態都要崩了。

他就是劉金律的二叔,劉家家主的親弟弟劉本忠。

說起來劉本忠也是警備廳的一員,是金陵城鏡花區分局的副局長,當年劉金律的事就是他負責從中調停的。

他之所以成為這里的貴賓,原因很簡單,黑天鵝酒莊在鏡花區的管轄範圍內。

有這樣的關系在,好賭成性的劉本忠自然成了常客。

「劉二爺,你今天的手氣有點背啊,要不咱們歇會兒再玩?」

「說的就是,再玩的話你可就沒籌碼嘍。」

「說什麼呢,你們瞧不起誰啊!劉二爺有的是錢。」

被這樣調侃著的劉本忠臉色陰晴不定的閃爍,就在胸口憋著一股悶氣的時候,貴賓室門從外面推開,劉金科滿臉惶恐地跑進來。

「二叔,救命啊!」

「閉嘴!」

原本心情就不爽的劉本忠,听到這話後,劈頭蓋臉地就罵過來,「鬼哭狼嚎個什麼勁,沒看到我這里正忙著嗎?」

「救命?救什麼命?你人好好的在這里,救什麼救!」

「不是救我,是我哥啊。」劉金科趕緊指著外面說道。

「你哥?」

劉本忠皺著眉頭問道︰「你哥怎麼了?他不是在外面玩嗎?」

「我說你們兄弟兩個就不能消停點嗎?我帶著你們是出來散心的,不是讓你們瞎胡鬧的,別沒事淨給我找事!」

「我們沒有找事,是有人找我們麻煩。真的,二叔,我哥兩條胳膊都被他們給卸掉了,人還扣在那里!」

「他們知道我們是劉家人,還敢這樣羞辱我們,您說這不是擺明不給您顏面嗎?我都說了您老在這里,他們卻說您算什麼玩意,過去也沒用!」

「他們根本沒把您,把我們劉家放在眼里!還說要我們的命,要我們掏錢!」劉金科添油加醋地控訴著。

「什麼?還有這種事!」

劉本忠原本就壓抑的心情這下頓時如同火山噴發般被點著,當場就蹭地站起身來。

「走,帶路,會會他們去!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厲害角色!」

「二叔,這邊!」

劉金科立即屁顛屁顛的帶著二叔走出貴賓室。

剩下幾個人坐在這里,彼此對視一眼後,都露出一種玩味神情來。

他們對劉家對劉本忠的秉性是很清楚的很,只要他出去,那麼這事肯定會鬧騰起來的。

「你們說咱們要不要去瞧瞧熱鬧?」

「為什麼不去?敢招惹劉家的人肯定不簡單,我也想要看看是何方神聖。」

「免費的大戲不看白不看,走吧,哥幾個。」

……

二樓的貴賓廂。

原本不再吭聲,焦急等待著的劉金律很快就听到外面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听到熟悉聲音的瞬間,他突然來了精神,沖著楚牧峰他們大聲叫罵起來。

「我告訴你們,你們折磨我可以,但要是敢再羞辱劉家,我哪怕是拼著這條命不要,都要和你們干到底。」

楚牧峰他們不由得微微一愣。

 當!

隨後貴賓廂的房門推開,劉本忠大步流星的走進來,在剛才听到劉金律話語的剎那,他臉上的怒意便不可遏制地涌出來。

「我看誰敢動我劉家人?」

「這算是表演嗎?這家伙不去當演員都屈才了。」蔡然微愣過後說道。

「虛偽!」郭槍冷漠道。

楚牧峰則嗤笑一聲,原以為你就夠無恥的,現在看來你不但是無恥,而且還下賤。

「劉本忠,鏡花區分局的副局長!」梁棟才看到走進來的是誰後低聲說道。

一個體系的?

鏡花區分局的副局長?

這就難怪了。

我就說劉金律為什麼敢這麼囂張跋扈,原來是有一個分局局長的親二叔罩著。

而且看上去,這個所謂的劉本忠好像還是一副吊炸天的模樣,像是這種持強凌弱的事應該是沒少做。

都說劉家已經從根上爛掉了,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上梁不正下梁歪,劉家在金陵城的人這樣,那位在外面帶兵的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

劉家當覆。

「二叔!」劉金律帶著哭腔喊道,想要伸手,卻引來一陣揪心的疼。

「放心,金律,有二叔來給你做主。」

劉本忠一眼就洞穿了劉金律的心思,不過卻是沒有揭穿的想法,他要的就是劉金律這樣配合,越是如此越好處理這種事。

只是當劉本忠看到坐在這里的人是誰時,瞳孔不由微縮。

怎麼是這幾位爺?

我說劉金律劉金科你們兄弟兩個踩人的話,難道說不管不顧嗎?

只要是個人你們就都敢踩?跟你們說過多少次,雙眼要放亮點,有些人不是你們能踩得起的,一旦踩錯了,就有可能引來大麻煩。

梁棟才就已經挺難對付,居然還招惹出來一個楚牧峰。

對,劉本忠自然認識楚牧峰的。

眼下整個金陵警員體系的官員,就沒有說誰不認識楚牧峰的。

好歹是警備廳刑偵處的副處長,又是最年輕的,而且還是官途坦蕩的,誰不想要去巴結?

就連劉本忠都想著有機會的話,得和楚牧峰多套套近乎,拉拉關系,不過現在看來,沒戲了。

「梁處長,楚處長,你們兩位這是做什麼?要是當小輩的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們指出來就成,我們肯定會嚴加管教,何必搞出這麼大的陣勢?」

深吸一口氣,劉本忠決定先禮後兵,壓制住怒火問道。

真要是說一根筋的上來就跟對方硬杠,可能嗎?

劉本忠又不瘋又不傻。

「陣勢大嗎?」

梁棟才瞧見楚牧峰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便直接率先說道︰「劉局長,我也不想要這樣,但架不住劉金律上來就要行凶,想要將楚處長置于死地。」

「劉局長,你來給我們說說,像是這樣的行為該當何罪,要是說換做有人對你做出這種事,你又該如何處置呢?」

「什麼!」

劉本忠是真不清楚這個情況,听到後猛地轉身盯向劉本科,沉聲問道︰「有沒有這事?」

「這個……」

劉本科眼神有些閃爍,低頭用余光瞥視向劉金律,這意思很簡單,親哥,你趕緊上吧,我可不知道怎麼應付了。

「二叔,您不要听他們瞎說,事情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實際上是二弟被他們欺負,還被這個叫做楚牧峰的家伙卸掉了胳膊,我才過來幫助他討要公道。」

「只是沒想到楚牧峰會這樣肆無忌憚,非但不講道理,還直接動手打人,我的兩條手臂就是他給卸了,不但如此,他們還公然羞辱咱們劉家。」

「您說我能容忍這口惡氣嗎?」劉金律惡人先告狀的張嘴就說,一盆盆髒水嘩啦啦的潑過來。

真相肯定不是這樣的。

劉本忠自然是知道這兩個佷子什麼德行,真要是你們說的這樣,你們還會吃這個虧嗎?

「簡直就是胡言亂語,分明是他跟我們耍流氓,被楚哥攔住才引發後面的事情,你怎麼能胡說八道呢?」陳青梅在一旁不忿地爭論道。

「青梅,不用和他解釋,你和一條狗是沒有什麼解釋的必要!」楚牧峰淡淡一笑,絲毫沒有將臉色驟變的劉本忠當回事。

「楚處長,你這話說的有些過分吧?」

「過分?」

楚牧峰翹起唇角,冷笑連連︰「我只不過是說了兩句話,你就覺得我的話是過分,那麼他做過的事呢?難道不過分?」

「劉本忠,你是鏡花區的分局局長,我真的很納悶,你到底是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竟然這麼簡單的是非黑白都區分不開!」

該死的黃毛小兒!

劉本忠心里早就將楚牧峰罵死,但卻不敢直接撕破臉,臉色漲紅說道︰「今日這事我想肯定是有誤會的,要不這樣,我帶著他們回去好好問問。」

「要說事情真像是兩位所說的那樣,我會給你們個交代,可要不是的話,我也希望你們兩位給我們劉家個說法。」

「你們還愣著干嘛,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給我滾回去!」

說罷,劉本忠竟然要將人帶走。

劉金律眼中露出濃烈的失望情緒,這和自己想想的畫面不一樣啊。

自己想的是讓二叔過來撐腰的,把這些家伙全部抓起來,不是讓你來息事寧人的啊!

你怎麼能這麼慫呢?這不是丟了劉家的臉面嗎?

「我有說過你們可以走嗎?」

誰想就在這時,楚牧峰的聲音陡然響起,讓劉本忠邁出去的腳步停住的同時,也讓劉金律的心弦顫抖。

來吧,就是這樣的,鬧吧,鬧得越大越好。

二叔,瞧見沒有?人家根本不準備和你妥協,那你還隱忍什麼?干他娘的!

這刻劉金律仿若癲狂。

「楚處長,你還想要怎麼樣?難道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明白嗎?我說我會回去調查清楚這事的!」

劉本忠慢慢轉過身來,神情有些冷厲。

就在他話音落地的同時,包廂外面響起一陣急促腳步聲。

隨即華容出現在門外。

「報告處長,警備廳刑偵處六科科長華容奉命趕到,請指示!」

「華容,將這些人全都帶回去!」楚牧峰手指從劉金律他們身上劃過,淡淡說道。

「是!全部拿下!」

華容手臂一揮,跟隨著他來的警員紛紛上來拿人。

已經整頓過的六科,現在是對華容的命令惟命是從,別說是讓他們逮捕已經被踢出隊伍的劉金律,即便是什麼權貴也找抓不誤。

這就是整頓的效果。

「我看你們誰敢?」劉本忠站在最前面,張開裝逼擋住所有人後,猛地轉身看向楚牧峰。

「楚牧峰,你非要把事做絕嗎?他們始終是我劉家的人,你這樣做就不怕得罪我們劉家,要知道在這金陵城,我們劉家可是有名有姓的。」

「我不管你是劉家還是王家,我做事只求問心無愧。」楚牧峰雙手後負。

華容立刻就知道該怎麼辦。

「動手!」

轉眼之間,劉金律他們就全都被銬上手銬,敢反抗的也被狠狠收拾了一番,頓時沒誰再敢挑釁叫板。

「二叔,救命啊!他們這是公報私仇,你可不能不管啊!」劉金科不像是劉金律那樣鎮定,有些驚恐地喊道。

「沒事的,相信二叔。」

劉本忠眼睜睜的瞧著兩個佷子就這樣被抓走,心急如焚,但卻是無能為力。

他雖然說是鏡花區分局的副局長,但面對楚牧峰和梁棟才的時候,還是沒有任何優越感可言。

楚牧峰敢調動警備廳刑偵處的,可他不能調動分局的警力啊!

「好好好,楚牧峰,梁棟才,你們夠狠的,你們等著!」劉本忠丟了句狠話,怒氣沖沖地轉身要走。

「慢著!」

誰想就在這時楚牧峰突然間喊住他,在劉本忠的遲疑眼神中,楚牧峰漠然問道︰「劉金律原本是被驅逐在外,嚴禁踏入金陵城半步,這也是你們劉家當初的承諾。」

「我想要問下,是誰公然打破這個承諾,冒著天下之大不韙做這事的?」

「我劉家做事何須向你交代!」劉本忠黑著個臉大步離開。

「原來這是你們劉家的集體決定,那樣的話這事就好辦了!」楚牧峰望著劉本忠的背影,喃喃自語,眼神冷厲。

整件事從開始到結束,黑天鵝酒莊的人硬是沒有誰露面,他們就像是默許著這種事發生似的,絲毫沒有干涉的念頭。

包廂中很快安靜下來。

「楚哥,這事你準備怎麼做?你把他們扣留下來是很麻煩,剛才不如就那樣狠狠揍一頓趕走得了!」剩下自己人的時候,蔡然實話實說。

「劉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未必能威脅到你,但要是被他們惦記上的話,也會有很大麻煩的。」郭槍跟著出聲說道。

「放心,這事我心里有數。」

楚牧峰是不會想著改變心意的,整件事從最開始踫到的那刻起,他就決定要管了。

哪怕是為了給陳思睿個說法,哪怕是為了給那些無辜冤死的花季少女報仇,楚牧峰都沒有準備放劉金律離開的想法。

說要你死,就肯定會說到做到。

「哼,不就是個沒落的劉家嗎?有什麼惹不起的,他們敢鬧事,就掰斷他們的狗牙!」梁棟才也是那種既然做了就不會害怕的性格。

「楚哥,這事我會告訴父親的。」陳青梅低聲說道。

楚牧峰擺擺手道︰「走吧,現在送你們回家,以後像是這種地方,你們女孩子家的不要再來,。」

「嗯,知道了!」

一場晚宴風波散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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