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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障礙

正統皇帝朱祁鎮即位,年號英宗,由于宣宗偷換了太子,英宗的實際年齡只有七歲,而不是九歲,這個秘密只有一直隨太子伴讀的大太監王振知道。太子年齡幼小,又是王振親手帶大的,他從朱祁鎮身上看到了希望。江湖大盜老漁翁冒名頂替教書先生王振進宮做宦官,忍受歧視,決不是為了躲避仇家在宮里混碗飯吃,在他心中始終埋藏著對葉三的仇恨,從在東廠掌握實權到進宮伴讀,都在暗中計算著葉三,甚至親自出馬或借刀殺人,可每次都斷羽而歸,于是他總結了經驗教訓,只有軍隊能殺死葉三,單打獨斗,江湖伎倆都對葉三無用。為了心中的遠大抱負,他在宮里臥薪藏膽,為的就是他手中的王牌——朱祁鎮。

在這個信念的支持下,王振耐心地等待機會,他要利用朱祁鎮,實現他權傾天下的抱負。朱瞻基駕崩了,他的機會來了,該如何控制拉攏年幼的朱祁鎮對他言听計從?精明的宣德皇帝給他設下了重重障礙,他要想獨攬大權就是清除這些障礙,該如何下手呢?

宣德帝駕崩時留下遺詔,皇帝年幼,朝中大事由楊士奇、楊秋遲、楊溥三楊主持,文有三楊,武有張鋪,張太皇太後垂簾听政,這是給王振設下的兩道不可逾越的障礙。還有就是宣德帝臨死前說的話,就是要從祖訓,太監不可參政,如有戰亂,葉三不可領軍,要葉三時刻護衛在皇帝身邊,保證皇帝的安全。

葉三不領軍,就是永遠上不了戰場,那將如何殺他呢?時刻保護皇上,皇上能上戰場嗎?這又是兩道令王振頭疼的障礙。

張太皇太後為了朱祁鎮能成為一代明君,命翰林學士鄭桓為太傅,在御書房授英宗讀書,命葉三經常傳一些武藝給英宗防身,四名輔政大臣也來御書房授書講經,而王振時刻伴隨英宗左右。時間不長,王振就看出了門道,那英宗小皇帝貪玩,根本就不喜歡讀書習武。沒過一年,葉三的一套軍體拳英宗都沒學會就不學了,葉三就閑置在家,偶爾到軍中走走,也就沒什麼事了,張太皇太後見英宗不願意學,也就沒再強求葉三教下去,可讀書卻抓的很緊。

英宗讀書的時候,除了太傅鄭桓之外,一個月中,英國公張鋪要進御書房講授武略四次,三楊也要更番侍讀。這五人當中,鄭桓要求最嚴格,英宗最怕他,也就最不願意接近他。楊士奇和楊溥不苟言笑,英宗也怕三分,最不怕的就是楊秋遲和張鋪,經常把書本投到楊秋遲的臉上,令楊秋遲哭笑不得,誰敢懲罰皇帝啊?不想混了嗎?

王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抓住了英宗的弱點就是貪玩,屁大的孩子,就算是皇帝也免不了貪玩的性格,經常偷跑出御書房到後宮找小宮女玩捉秘藏,在玩耍的過程中,王振發現英宗特別愛听故事。可那些小宮女大多來自鄉村,勉強講一兩個故事就要重復,英宗听得很乏味,就纏著王振給他講。講故事可是王振的強項,以他的閱歷編出來的故事精彩紛呈,歷史故事,童話故事,鬼怪故事層出不窮。王振又加上些笑話,仗著他的蓮花妙舌,講得天花亂墜,英宗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張口結舌,天天和王振寸步不離,漸漸地和王振親熱無比。

王振的一舉一動引起了張太皇太後的注意,她見英宗不親近輔政大臣而寵信宦官王振,于是把葉三和幾位大臣召進宮,當著大臣的面要殺王振,王振頓時嚇得魂不附體,他萬萬沒有想到第一個要殺他的竟是皇帝的祖女乃女乃。英宗見張太皇太後要殺王振,忙跪下為王振求情,其他大臣也為王振說好話,唯有葉三不動聲色,他知道從今往後,王振將是他最大的敵人,也是禍國殃民的罪魁禍首,幾次三番殺他都沒有成功,可見王振氣數未盡,歷史無從更改。

張太皇太後也沒真的要殺王振,只是把刀架在了王振的脖子上,不準參政,不準私下誘惑皇上,王振滿口應允,狼狽不堪地退下。出去的時候,他看到了張太皇太後那可怕的眼神,那讓他天天做噩夢的眼神給他留下深刻的記憶,也留下了心理陰影。從此往後,他最怕的就是張太皇太後,王振沒有想到,他的計劃才開始進行,遇到的最可怕的障礙竟是張太皇太後,就像橫亙在他面前的一座大山,令他不可逾越。

葉三從後宮出來,想想剛才的情形也是嘆息不已,他之所以能和王振相安無事,是因為彼此太了解了,雙方都有把柄在對方手里攥著。王振的真實身份只有葉三知道,只要他不說,王振就不會東窗事發。同樣,葉三已納唐甜為小妾,唐甜的身份王振也是最清楚,她的真實身份可是朝廷通緝的反賊。能相安無事,一是葉三沒有揭露王振,二是唐甜的家族勢力也同樣令王振不敢輕舉妄動。

葉三回到伯爵府,夫人嚴如嫣、薛紛飛和侍妾杜芳華、唐甜圍了上來,向葉三打听宮里出了什麼事。

「沒想到啊!太皇太後要殺王振,王振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老爺,王振又做什麼壞事了?」唐甜最關心王振的事。

「他親近誘惑小皇帝,太皇太後看不順眼就警告他,我看也沒真想殺他。」

「對小皇帝好,還有錯?」嚴如嫣不相信太皇太後能為這事殺他。

「如果小皇帝對王振言听計從,那麼你想過沒有,小皇帝到親政的那一天將會有什麼結果?」

「小皇帝成了傀儡?」薛紛飛反應的非常快。

「不是傀儡也和傀儡差不多,這是太皇太後不想看到的,也是輔政大臣不想看到的。如果王振真的*縱了小皇帝,那麼我們的災難就到了。」

「相公,不太可能,宦官不可干預國事。」薛紛飛畢竟經常去宮里,知道宦官的事。

「但願如此。」葉三不想再談論下去。

吃過晚飯,葉三就想到唐甜房里去。葉三雖然已經快五十歲的人了,留了胡須,可怎麼看都像三十多歲的樣子,兩位夫人卻顯老了,杜芳華的房里,葉三一個月不知道能不能去一回,只有唐甜不顯老,她的實際年齡是個迷,葉三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大,猜測一下也就二十上下,跟她在一起,葉三感到很舒適,很般配,大多數時間都在唐甜房里留宿。他觀察唐甜好長時間,也沒發現有什麼異樣,唐甜每過一段時間都要獨自出去一次,說是回山東老家去看看,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沒太多的人過問她到底去了哪里。回來後,總是精神煥發,激情澎湃,床上給足了葉三新鮮感,花樣翻新,讓葉三留戀忘返。兩位夫人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也開始有些動作,做的一些事讓葉三苦笑不得,他知道,她們也是虎狼的年紀,自己有些怠慢了她們。心里想著有些過意不去,就向薛紛飛房里走來。

進了薛紛飛的臥房,薛紛飛已經早早地準備入睡。

「相公,賤妾有點累了,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眼神有點幽幽的期待。葉三想起來有十來天沒有踫過她了。

葉三洗漱完回來,感覺不大對頭,原來薛紛飛已經把床上更換一新,床褥的顏色換成了粉紅色,多種夫妻生活用的靠枕都擺在了床頭,銀燈昏暗,朦朦朧朧,充滿曖昧的意味。再看薛紛飛,身上只穿著一件月白色吊帶肚兜,雪白的肌膚露在被外,能看到不著一絲一縷。秀發如雲,繞在腦後,臉上不知什麼時候擦了粉,燈下還真看不出臉上的魚尾紋和松弛的皮膚。葉三心里好笑又心酸,夫人也算用心良苦。

「夫人,今天是什麼日子,收拾的這麼漂亮?是不是想考驗我的忍耐力?」然後上床,輕輕地抱住她︰「夫人,今天我一定好好表現,戴罪立功。」

薛紛飛漲的臉通紅︰「瞎說,我是想讓相公看看這件肚兜好不好看,是宮里的。」

「很合身,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你看這胸?宮里有幾人能撐起來?」葉三猛夸薛紛飛,女人就是喜歡听好听的,真的假的倒是其次。

薛紛飛的臉更紅了,好像要說什麼,醞釀了半天,才趴在葉三的耳邊,用蚊子才有的聲音道︰「相公,今……今晚想用什麼姿勢都成,床頭有春意簿。」聲音不大,卻震耳欲聾,葉三有了想哭的感覺。

一場期待已久的暴風驟雨下得昏天黑地,葉三沒去動那春意簿,把和唐甜經常*練的姿勢靈活運用,就把薛紛飛侍候得痛快淋灕。雨過天晴後,薛紛飛依偎在葉三懷里,那宮里的上等蘇綢肚兜被搓成了一團,太可惜了。

薛紛飛用水汪汪迷蒙的眼光看著葉三,輕輕嘆了口氣︰「相公,你知道嗎?我和如嫣姐一直生活在不安之中,你對女人太有吸引力了,你年輕,一點不見老,有地位,武功又好,太容易招女人喜歡了,府里已經有了四個女人,今後可能還要多,到那時,相公還會進這個房間嗎?」

「夫人,別瞎想,我對你們的情意,你們還不清楚?那是患難之交啊!」

「賤妾知道相公有個心病,就是想有個孩子,我們都老了,只有甜兒妹妹還能為你生,你多去她房里也是應該的。」

「不能生孩子可能是我的問題,和你們無關,別說了,睡。」葉三吹熄了銀燈。黑暗中,薛紛飛不再說話,只是在嘆氣。

葉三以為昨天晚上薛紛飛只是心血來潮,沒想到她變本加厲,每天晚上都不斷變換著花樣,吸引著葉三到她房里去,四十多歲的女人瘋狂起來,神仙也擋不住。每次到床上,葉三總是用色迷迷的眼光看著薛紛飛︰「今天又用什麼手段對付老夫?」

沒想到薛紛飛輕輕說了一句︰「上大刑,夾死你。」

葉三呆住了,這樣的話從薛紛飛嘴里說出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太震耳欲聾了,把葉三僅存的一點憐香惜玉都給震沒了,(刪除一百一十字)

「哎呦,哎呦,相公輕點,腿都要掰折了。」

薛紛飛哭泣中夾帶著喘息,听起來比任何仙樂都受用,吱哇亂叫完全推翻了以前的悶聲不吭。葉三像殺紅了眼,對薛紛飛的苦苦哀求不為所動,注定是一場大刑侍候的結局,夾棒俱傷,才偃旗息鼓。

床上死一般的寂靜,葉三望著薛紛飛,整齊盤在腦後的秀發現在成了亂草堆,略顯下垂的胸,被揉搓的青一塊紫一塊,那顯貴的肚兜被薛紛飛夾在了兩腿之間,還在受刑。葉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確實太狠了點。

「相公,往後賤妾再也不招惹你了,你往別的房里,太狠心了,都快死在你手里了。」薛紛飛幾乎奄奄一息地道。

第二天,薛紛飛沒起來床,大概是昨晚太投入了,其他各房也引起了震動,仔細想想,這幾天都在和薛紛飛研究怎樣給對方上刑,其他的還能說什麼?光和薛紛飛的床上風光,就足夠令葉三回味無窮了,知足。

嚴如嫣明顯感覺到了薛紛飛的這種變化,也開始拾掇自己,還央求薛紛飛帶她去了一趟宮里,不知讓哪個死太監給侍候了一番,臉蛋兒身段兒都起了變化,顯得高貴妖嬈迷人。

「是哪位公公給你做的造型?他的手踫到你沒?我非剁了他的手指。以後你少往宮里去,那些死太監沒個好東西。」葉三進了嚴如嫣的房就發了一通火,他恨太監。

「你以為我想去?還不是為了你天天往紛兒房里鑽,整夜大呼小叫的,讓人不得安生。白天你看紛兒的眼神,充滿饑渴,我想想就害怕,相公肯定早就忘了我了。」嚴如嫣委屈地道。

葉三看著嚴如嫣,還別說,經那太監一番擺弄,還真水靈。頭發梳的油光水滑,嘴唇艷紅,最要命的是她也整來了一件肚兜,比薛紛飛的還小,雙峰暴挺,像兩個大饅頭倒扣著,把肚兜繃得緊緊的,腰部堆起的肉也收斂了很多,在燈光下確實充滿誘惑。這是怎麼了?這倆老娘們要返老還童?還是要重溫洞房花燭?

葉三本來裝作一腔怒氣,看著嚴如嫣無動于衷,可卻不爭氣地膨脹起來。(刪除一百二十字)這娘們兒瘋了,怎麼什麼都敢做?

葉三不忍心再戲弄她了,很快進入了狀態,(刪除九十字)一邊狠狠地發泄,一邊惡狠狠地道︰「是哪個死太監教你的,這都是妃子侍候皇上的招數。」嚴如嫣默默地承受,嚶嚶地哭泣起來。

等葉三從嚴如嫣身上下來,發現那雙那個已經紅腫起來,嚴如嫣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泣。該哄哄了,葉三一把把嚴如嫣攬在懷里︰「如嫣,別犯傻了,你們能為我這樣,我非常感動,可你們也要知道我喜歡什麼,我就喜歡你們自然的樣子,喜歡你們在我身邊忙忙碌碌,說著笑話。你們放心,不管以後怎樣,我都不會放棄你們,哪怕你們都成了老太太。」

嚴如嫣點點頭,緊緊抱著葉三哭得更是一塌糊涂,弄得葉三也挺傷感的。以後的日子又平靜了下來,葉三在平靜中度過每一天,根本想不到他又成了被人清除的第一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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