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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怨婦

王振現在對美女一點興趣都沒有,況且還是他最痛恨的駙馬趙輝的女人,雖然對方有尊貴的身份,王振照樣不買帳,見寶慶公主找葉三單獨談話,也沒搭理,把頭扭向一邊,裝作沒听見。楊秋遲是對美女來者不拒的人,可鑒于這女人的身份特殊也沒有非份之想。寶慶公主要找葉三,楊秋遲也沒說出半個不字,也把頭扭到了一邊,只剩下葉三尷尬地低頭干咳,想讓這兩位找個拒絕的理由好讓他有個台階下。現在可好,這兩位沒一個吭聲的,還把頭扭過去,任憑葉三拿主意。葉三是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個事兒,大眼瞪小眼地向寶慶公主直擺手。

寶慶公主臉上一紅,知道自己的邀請有點魯莽,沒注意身份,讓這三位大人為難了。于是退到垂簾後,站在那里沒有走的意思。

「三位大人不必為難,本宮找伯爵爺有要事相商,別無他意。只是事關重大,對三位大人的詢問不知如何作答,才出此下策,望三位大人原諒。」

「不敢。不敢,公主輕便。」楊秋遲急忙回應。

「爵爺還是進去,我們在外等你。」王振見公主禮數客套,也不好說什麼,只好慫恿葉三進去和寶慶公主單獨談話。

葉三沒什麼話可說了,走到垂簾前,又感覺不妥,走回到楊秋遲面前︰「揚大人千萬不要離開,我進去片刻就回。」

「葉兄弟放心好了,我和王司房就在外面等你,不會離開的。」

葉三又走到垂簾前,還是感覺不妥,又走回來。

「葉兄弟,怎麼還不進去,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揚大人,我看還是請示皇上定奪,我不能私下單獨約見任何人。」

「爵爺也太小心了,我們都在,你怕什麼?關鍵是公主有很重要的事要說,說不定和那放火的事有關,不要放棄這次機會了。」

葉三沒辦法,額頭滲出了汗珠,挑簾進了偏殿。寶慶公主見葉三進來,離開了垂簾,坐在了靠里的錦凳上。葉三沒敢跟過去,就站在了垂簾前看著寶慶公主。寶慶公主也抬頭凝視著葉三,眼也不眨一下,直勾勾地望著葉三,就象一個怨婦,在期待情郎的到來。葉三既然進來了,也不怎麼害怕了,前怕狼後怕虎的感覺也沒了,目光也定格在寶慶公主的臉上。兩人的目光凝成了一條直線,都在審視著對方,沒有絲毫回避。

佳人,絕代佳人,葉三心里暗贊,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趙輝這混蛋祖上積德,不知哪輩子修來的艷福,能娶到這樣的絕代佳人。寶慶公主花信少婦,宮廷貴婦的衣著,香風襲衣,花飛滿袖,羅衣翩翩,似仙女下凡。坐在錦凳上,骨柔如棉,淒怨婆娑,輕擺柳腰,斜睨秋波,萬種嫵媚。

葉三的目光直了,什麼飛燕的輕妝,貂蟬夜妝,西子淡妝,小喬濃妝都讓寶慶比了下去,但發髻蓬松,還是讓葉三看出寶慶卻是一個深閨怨婦。

寶慶公主收回了熾烈的目光,心中暗思,葉三確是個奇男子,相貌雖比不上趙輝,可那男子氣概,卻非趙輝能比擬。這樣的男子是最可靠的,我的心事能對他說嗎?我是不是想得到他的同情憐憫?如此地獄般的生活,我能忍到幾時?葉三為咸寧公主千里追凶,在宮里已經傳為佳話,都在為能見他一面而驚喜不已。現在葉三就在面前,如果不向他傾訴,今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了。

寂靜,偏殿里絕對的寂靜。葉三欣賞著眼前的美人,沉醉在迤邐的夢境中,不能自醒。最後還是寶慶公主打破了沉寂的幻境。

「爵爺請坐。」

葉三目光沒有絲毫偏移,悶聲不吭坐在了錦椅上。

「昨天駙馬給三位難堪,寶慶已經知曉,在此代駙馬向三位大人賠罪。」

「哦!不敢,不敢。大家都好。」葉三清醒過來,尷尬地語無倫次,也不知什麼地方好。

看到葉三的拘謹,寶慶公主心里放松了,這個奇男子也有害羞可愛的一面,不象傳說的威武不屈,遠離*的奇男子,也不象駙馬趙輝那樣不為人知的變態。想到駙馬趙輝,寶慶公主臉上頓時晦暗無光,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葉三開始還沒有留意寶慶公主的變化,當看到寶慶眼淚傾瀉而出,心里一驚,就想過去撫慰公主,但抬了抬手,欠了欠身,沒有離開錦椅。

「公主是否有傷心之事?可對葉某述說?」葉三沒敢造次上前安慰寶慶,只好輕聲詢問。

「本宮失態了,多謝爵爺關心。寶慶有一事相求,但望爵爺不要泄露出去,否則寶慶將無顏活在世上。」

「公主不妨直言,葉三發誓,如有半字泄露,天打雷劈。」

寶慶公主听到葉三發出毒誓,突然站了起來,幾步跑到葉三身邊,一把抓住葉三的衣袖︰「請爵爺救寶慶于水火,寶慶此生永不敢忘。」

葉三一驚,無意識地向一邊躲避,他實在想不通,有坐上皇位的親哥哥,不去相求,而向他這身無一官半職的爵爺求救,難道說寶慶公主的事連皇上也解決不了?那他葉三能算哪根蔥?到底是什麼人把公主嚇成這樣?要向他這個圈外人求救?

「公主不必如此,公主的事就是我葉三的事,葉三為公主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寶慶公主激動的顫抖起來︰「是趙輝,就是那該死的趙輝。」

「什麼?駙馬趙輝?公主先別激動,坐下來慢慢說,如果真是趙輝,葉三定想辦法為公主出氣,公主先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三站起來,攙扶著寶慶公主坐在錦椅上,然後退了幾步坐在了錦凳上。寶慶嗚咽著,整理了一下情緒,慢慢地安靜下來。

「駙馬趙輝的事,我只對皇兄說過,可皇兄說這是我們兩口子的私事,他不方便插手過問。其實寶慶明白,他不是不想插手,也不是不想過問,而是顧及到皇家的體面,並且本宮和駙馬又是他指婚的,對駙馬變態的惡行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頂多側面警告一下駙馬。可沒想到駙馬得寸進尺,非但沒有任何收斂,而且更加惡劣,怪罪本宮在皇帝面前敗壞他的名聲,使本宮進退兩難。」

「公主,到底趙輝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唉,說來話長,也難于啟齒。本宮十九歲指婚,嫁給趙輝已經十年了,伯爵爺沒有想到本宮還是處子之身。」

「啊!」葉三張大嘴巴,無言以對。寶慶公主所說的事,葉三確實難以想象,出嫁十年還是處子之身,這樣的事可信嗎?

「爵爺是不是不相信?本宮也知道這樣的事是無人能夠相信的,也沒有機會對別人說,包括我皇兄。能對爵爺說這樣的事,寶慶也是豁出去了,如果爵爺不信,可找個機會,本宮把處子之身交給爵爺了。」

听了寶慶的話,葉三頭發都立起來了︰「公主對葉某說這事,是想……」

「一個深宮怨婦,對外人說這樣的事還能做什麼?就是想出出胸中的怨氣,他對我不仁,我對他不義,就想給他戴頂綠帽子,打擊他的優越狂妄,讓他知道本宮也不是一團軟面,任他揉捏,任長任短。」

「趙輝是不是有毛病?身子骨不行?面對公主這樣青春美麗,溫柔可愛的女子,沒有什麼男人可以拒絕的。」

「是嗎?爵爺也是這樣的男人嗎?」

「這……葉某也是……也是……隨口說說。」葉三的話模稜兩可,心里狂跳,想到昨天還要給趙輝弄頂綠帽子戴,今天這機會就來了。

「趙輝沒有任何問題,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夜宿樓蘭,听說還有了私生子。可家里上百小妾一個個都是處女,他沒佔用一個。」

葉三真糊涂了,天下間真有這樣的男人?留著碗里的,專吃鍋里的,那碗里的留給誰呢?

「公主說過趙輝變態,不知是指的哪一方面?」

「是他的相貌。他自認為他是天下第一美男,英俊無雙,甚至連我們女兒家都比不上他俊俏。他愛惜他的容貌勝過了一切,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那張臉。每天都有十個姬妾用半天的時間來伺候他的臉。」

「他那張臉用刀刻花也用不了那麼長時間?」

「爵爺不知道才說這樣的話,趙輝每天飲用處子的陰津月水都要等幾個時辰。」

「什麼?月經?飲用?趙輝這混蛋太變態了,他媽的,什麼玩意兒?」葉三大罵粗口。

「剛開始娶我的時候,不知是听誰指點的,要保住他的俊臉,就要飲用處子的月水,而且女子的身份越尊貴越是有效,我就成了他第一個受害者,每到月水來潮的時候,他就把一只和田溫玉杯放在我的……下面。」寶慶說到這里,臉色潮紅,用手悄悄指了指自己的兩腿間。

葉三看著寶慶公主,身體燥熱,兩腿之間也起了變化。

「等到月水淋灕的時候,趁熱端起飲用。剛開始的時候,只有本宮一人知道他變態的丑事,可本宮又有苦難言,漸漸本宮一人滿足不了他的需要了,畢竟一個月只有一次。他就變本加利地往駙馬府娶小,滿足他天天飲用。」

正當葉三不知如何作答的時候,偏殿外傳來的兩聲咳嗽聲。葉三知道時間久了,外面倆人等急了,今天的談話要打住。寶慶也听到了咳嗽聲,于是站起身來,走到葉三的面前。

「爵爺今天的詢問,寶慶沒有話入正題,我想會有時間和爵爺再續。爵爺想知道那天皇宮失火的時候,是誰離開了嗎?」

「正是。」

「爵爺附耳過來。」

葉三探頭,將右耳貼近了寶慶公主的紅唇。

「是漢王妃。」

就在葉三一愣神的功夫,寶慶公主的紅唇印在了葉三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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