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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艷挑

蒲察送走了陳瑛,就在樂安靜等應天的消息。果然陳瑛不辱使命,在應天稍微地放出了一點消息,就讓無空不入的錦衣衛得到了那兩個奴婢的重要線索,偏僻的樂安開始引起朝廷的重視,來提審那兩個奴婢的竟是權臣錦衣衛指揮使紀綱,蒲察又一次不廢吹灰之力就達到了目的。

當紀綱帶著錦衣衛來拜訪漢王府的時候,蒲察已經做好準備,禁閉了兩個奴婢的一切行動,等待著紀綱的到來。第一次見面,蒲察安排在王府前堂花廳接見紀綱的到訪。

半個月的時間足夠蒲察改變自己,完全沒有了蒙古少婦的粗獷野性,出現在紀綱面前的完全是一個溫磬柔順,充滿誘惑的閨中怨婦。

「紀大人遠來不辭辛苦,就來看人家,真是受寵若驚了,真是擔當不起啊。」蒲察瑩聲嚦嚦,婉轉柔和,眼波流動,讓紀綱偉岸的身軀變得輕如鴻毛了。

「王妃說的哪里話來,下官此來王府就是給夫人請安,驚動夫人貴體,實屬無奈。」紀綱說完場面話,目光開始上下打量蒲察,最後*毒的目光落在了蒲察的胸部。紀綱是脂粉陣中的老手,一句客套話就把稱呼改了,關系變得曖昧起來。

「紀大人無事不登三寶殿,想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臣妾一切听從紀大人的召喚,你看可好?」蒲察試探性地說出令人遐想的話,目光中重點突出了召喚的內容。說完抬起修剪的很別致,溫軟柔滑的小手輕扶鬢發,讓胸脯更加挺拔,前襟微敞,露出脖下雪白的肌膚。

「微臣領皇上口諭,來府上帶回兩個奴婢問話,這是小事。重要的是來看看夫人生活的可好,有什麼需要的要臣全力督辦,不得有誤。」

「唉,王爺已經兩年沒有回來了,臣妾每晚孤衾獨抱,連個閑話解悶的人都沒有,還有什麼好不好的。」說完,目帶秋水,直望著紀綱,盯的紀綱內心砰砰直跳。

「夫人一個獨居,也沒找個可心的人兒消遣?夫人虎狼年紀,肯定寂寞難耐,不知如何解悶?」紀綱言語之間,夾雜挑逗情話,見蒲察姿態嫵媚,已有做解悶人之心。

蒲察本來就是傷春少婦,又被異類寄居,心存勾引紀綱之心,听著紀綱說出露骨情話,就有些不自持起來,斜睨鳳目,羞笑道︰「紀大人可有良方,以解蒲察寂寞難耐之情?」

紀綱回頭望了望花廳外的俾僕們,面有難色。蒲察在王府還有尊從蒙古人的習俗,不奉主婦的叫喚,俾僕們是不敢隨便進來的。可是如果再有親近的舉動,畢竟不是很方便,于是紀綱又進一步撩撥蒲察的心火。

「夫人已經男女之事,消魂觸骨,比不得未經人事的雛兒,夫人可听說過這樣一件事?」

「紀大人有什麼新鮮事不妨直說,蒲察沒什麼听不得的。」蒲察媚眼生春,細語好似出谷春鶯,尖脆柔婉,令紀綱心醉。

「夫人愈見孤淒,況正當青春年少,獨宿空衾,漫漫長夜,欲自難堪。婦人一到三十上下的年紀,欲心火旺,也是最不易禁欲的時期。血氣方盛時,陰陽*是一種天性,但困于禮教恥為蕩婦,私下卻喜做曖昧勾當,多數弄得名聲狼籍,這都是被寂滅的人道舊禮所束縛,這都不是夫人所期望的。」紀綱一番文縐縐的話,說的蒲察嬌喘微微,腮泛紅霞,低頭無語。

「前朝有個陸太夫人年輕守寡,自怨命薄,帶一小兒相依為命。直到她三十歲以後,春心萌動,自討家里內外沒有可私奔的人,就勾引年齡相仿,眉清目秀的西席先生。白天近在咫尺卻不敢逾越,到了晚間又輾轉反側,思前想後睡不著。多次被恥心戰勝,忍氣吞聲,最後還是被一腔欲火直沖印堂,一刻也挨不住了,把心一橫,深夜到書房私會西席先生。而西席是個方正儒者,以深更半夜,男女有嫌拒之門外。陸太夫人欲心催動下,以憐西席獨眠寂寞為由越加勾引。西席大怒,誓死不做苟且之事,且訓斥夫人名節墮地,貽羞祖宗。若夫人洗心革面,不必愧悔,懸崖勒馬,不至失足遺恨。陸太夫人被西席一席話,如澆冷水,欲念消失,苟延殘喘撫養幼兒成人,等到臨終前的那晚,陸太夫人沒有任何遺囑,只拿出百文大錢,上面一根紅線穿著。親近的人看著那被撫摩的光滑如玉的大錢都不知道夫人的用意。陸太夫人說她以垂死之人告戒後世子孫,如有年輕守寡的,萬萬不可守節,令其再嫁,如違她遺言,就是不肖子孫,並且道出了一生**。自西席教訓後,陸太夫人把私奔拋在腦後,但長夜孤眠,臥榻淒涼又怎麼挨得過啊!于是,陸太夫人想出了一個辦法,找了一百個大錢,在每晚欲火焚身的時候,把大錢散落到黑暗之中,然後再一枚一枚地找回。剛開始錢多的時候很容易模找,當錢模到最後只剩下幾枚的時候,就不容易模了。但陸太夫人不把錢全模到就不去睡覺,常常到天亮才模齊入睡,到那時人也困倦了,自然倒頭就睡,再也沒有別的念頭。一年到頭每天如此,二十多年過去了,瞧那厚厚的大錢,現在已經薄如紙張。那種日子可真難熬啊!所以今後陸太夫人的子孫後代,都被夫人要求不要有什麼守貞潔的念頭,要冠冕堂皇的找男人死守終生。陸太夫人說完,又一再叮嚀才瞑目逝去。夫人現在的狀況比陸太夫人又如何呢?」紀綱一個長篇,說的蒲察更為心動,況且她的目的也是紀綱,可謂**,一廂情願。

「听紀大人一席話真是勝讀十年書,我床頭孝慈高皇後的《女憲》《女誡》《女訓》都該收起來了。請隨蒲察到後堂一敘,這里諸多不便,蒲察還有很多事請教大人。」說完,低眉起身向後堂行去,偶爾回頭示意紀綱隨手把門插上,回廊上竟成了兩人世界。

紀綱看四下無人,緊跟兩步,貼在了蒲察背後。一股濃郁的脂粉香氣,飄進紀綱的鼻孔,黑暗中模到了蒲察的粉頸。彎彎曲曲的回廊也不知轉了幾重,也不見一絲燈光,又有回廊立柱的遮掩,紀綱的膽子更大了,他已看出漢王妃渴望他的挑逗。

「夫人慢行,此地乃偷情絕佳之地,何不成其好事,安撫夫人寂寞心情。」說完,紀綱從背後緊緊地把蒲察擠壓在一根廊柱上。

「大人,深夜如此,也太無禮了?經常這樣野合嗎?」蒲察扭動臀部,想立起身子,反而更刺激了紀綱,對于蒲察無聲地艷挑,更是心有靈犀。緊緊捏住一只玉腕,死也不肯放了,美人的用力掙扎,堅定了紀綱的心。翠袖輕拂,纏住了紀綱的臉面,使他看不到蒲察的表情,一陣陣蘭香襲來,把紀綱燻得神魂如醉。蒲察這時眼放紅光,得意之情浮現臉龐,口中血刺吞吐不以。

紀綱見蒲察懦聲質問,也不答話,把蒲察擁在廊柱之上,一手替蒲察松鈕解襦,差不多要用強了。

「大人,不可啊!饒了奴!」蒲察艷挑升級,自稱也變了。女人在遭遇侵犯時的軟語求饒,更能增強男人的色膽。

紀綱使出急色手段,上挑蒲察股溝,夾住雙腿,雙手來去幾下就解開了蒲察的上衣,胸脯微露,女敕白紅潤的*落入紀綱的魔掌,溫軟柔滑,細膩如脂。紀綱得到便宜,又去解蒲察的小衣。明朝貴族女子,都是衣著斜襟,大領半敞,下系一條長裙,衣里不過是一條絲帶,只要解去絲帶,上身的衣物就月兌下來了。再解羅褲就不是那麼容易,羅褲外加了一條短裙,可紀綱是此中老手,自然知道奧妙。手上暗地加勁,掙斷短裙系帶,月兌下羅褲,正想再接再厲月兌下小衣,這才發現蒲察根本沒穿下衣,探手處竟是汪洋一片了。

一聲慢哼細氣的嘆息,蒲察體內多了一根東西,粉臉開始在平滑的廊柱上上下磨蹭,鬢發飛舞顫動,兩只翠袖不知何時纏住了廊柱,凌波縴足一上一下,起落亂顫,蟬口,配合足踏軟泥的聲響,艷挑*來臨。一陣溫熱沖入體內,蒲察身體暴現紅光,一股陰冷的氣息透體而出,順結合處上游,控制了激情四射的剛陽之體。

一切都在暗夜中沉寂,蒲察轉身握住了濕粘萎縮的物件,牽出回廊,繞過影壁,穿越月亮門,來到後堂。光亮從窗格薄紙透出,照在大敞前襟長裙的蒲察,微現紅光的身體後跟著神情痴呆的紀綱。玉手牽引處的物件已縮成一團,在蒲察的牽扯下,伸縮不定。

蒲察的香閨,古玩書籍琳瑯滿目,清幽華貴,床上鋪著繡毯錦褥,芬芳撲鼻。等蒲察出去以後,獨坐軟床上的紀綱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想不出激情過後的剎那究竟發生了什麼不可思意的事,也不知道何時到了蒲察的香閨。留在腦海的最後記憶就是對蒲察的臣服,那女人就是自己的主子,自己要千方百計的听命于她,不可有任何違逆。

這是怎麼了?是我征服了那女人還是她征服了我?紀綱的頭腦里一片空白,找不出任何不服從蒲察的理由,好象听命于她是天經地義的事。素來狂妄的錦衣衛指揮使紀綱徹底地拜倒在蒲察的艷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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