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很好!既然你們都服從妥帖,這里慕容宗便有你們來管理!我們的人故為宗主,你們為掌門。我李輩,他籌輩。」李燁解釋著。
「謝李宗主,籌宗主!」五名中年修士半空跪下叩拜著。
此刻。
他們一同七人便降落在慕容宗的廣場里。
「你們知道教主在哪?」李燁問道!
「李宗主要去對抗教主嗎?」一名綠衣中年修士詢問。
「殺了豬,必須砸它窩!」李燁說道。
「是是是!」綠衣中年修士連忙點頭是道。
「嘎嘎……」籌鴻德听後扭頭笑出豬叫聲。
「帶我們去吧!」李燁吩咐著。
「弟子遵命!」
片霎。
其余四人留下待命,由綠衣中年修士實行帶路。
他們三人很快便來到風和教附近上空。
這里各處殿宇富麗堂皇、雍容華貴,到處琉璃瓦疊片顯得整整齊齊,有條不紊。
遠看宛若瓊樓玉宇、玉樓金閣般。
「李宗主、籌宗主,那里便是了。」綠衣中年修士說道。
于是,他們便降了下來,往牌坊處走近。
「風和教!」李燁走近牌坊後,便看到三個金色字樣的牌匾。
牌坊兩柱由兩根玉石圓柱建造,在陽光的照耀下,呈現出一種耀眼的光輝,燦爛奪目、光彩照人。
「見過嚴掌門!」兩名守牌坊弟子見狀,急忙鞠了一躬。
綠衣中年修士擺了擺手後,便帶著李燁他們大搖大擺般進了牌坊內。
他們來到一處殿宇門前,綠衣中年修士便說道︰「李宗主、籌宗主,這里便是教主所棲息的地方。」
話落之下,綠衣中年修士便和李燁他們靠近殿宇門口。
「見過嚴掌門!」兩名守門弟子依次低頭抱拳打了聲招呼。
此時。
兩名守門弟子把門給打開,李燁他們便進了殿宇里。
「你們的教主啥輩?待會兒見到你們教主,不要慌張,以免露出馬腳。」李燁輕聲吩咐道。
「是拓教主!弟子明白。」綠衣中年修士答道。
「拓教主!!我們勝利回來了!!」李燁一聲大喝。
目前的拓教主正在房間里調息著,他听到大堂里正有人呼喚于他,于是,他便下了床,步行出來大堂里。
「喲!嚴掌門回來了哈!坐坐坐!」拓教主客氣般伸出手掌,示意中年修士坐下。
「這兩位是?」拓教主詢問了起來。
「我們見路不平,拔刀相助的,把那惡賊給除了!」李燁急忙答了話。
「是是是,拓教主,如果沒他們幫忙,我們都差不多要陣亡了!」嚴掌門見狀,只能跟著李燁吹得出就吹。
「那業宗主他們呢?」拓教主縱然問起。
「他們在慕容宗里慶祝呢!喝得稀巴爛醉的,吩咐我們給拓教主報喜的!」嚴掌門越吹越有勁。
李燁听後,望著籌鴻德微微的笑了笑,心想︰「這家伙果然是個人才!」
「呵呵,有勞你們了,老夫重重有賞哈!」拓教主說完便從玉佩里拿了一個木箱子出來,他打開箱子,固然說道︰「這些靈精,你們就拿去吧!」
他低頭把木箱的蓋子關上的時候。
李燁趁他不備,重重一掌就拍在他的頭顱上。
「啊……!你們……」
正當拓教主準備還擊時,李燁和籌鴻德急忙上前對著他的頭顱一陣狂拍。
拍了將近一分鐘。
「李宗主、籌宗主,你們都停下吧!」嚴掌門見他們拍到拓教主都已經伸出了舌頭,還往地下滴著鮮血,可見已經拍得頭顱內部的腦漿已經變成了豆腐渣。
李燁和籌鴻德听後,立刻收起了內力。
他們往拓教主的面相一看,這拓教主被他們拍得眼珠突出,舌頭伸出,七孔流血,死得窩囊至極。
「媽耶!籌大師也過于用力了吧!」李燁嘟了嘟。
「好像你沒份一樣!」籌鴻德翻了翻白眼。
「呵呵!死得太窩囊了。」李燁笑道。
李燁急忙把他的玉佩拿下,對著嚴掌門說道︰「這箱靈精就給你了。」
「謝李宗主!」嚴掌門道謝後,便把木箱子收了起來。
李燁將拓教主的頭顱,一戟就劈了下來,他命令嚴掌門在殿宇外的廣場聚集全部修士。
當嚴掌門把全部修士集合完畢後,他便回來了殿宇和李燁稟報。
「李宗主、籌宗主!全部弟子集合完畢!」嚴掌門抱拳說道。
「好!讓我們出去和他們解釋一下。」
李燁說完,便提著拓教主的頭顱,和籌鴻德走出了殿宇外,往廣場方向走去。
「眾位弟子!你們的拓教主已死,以後,我就是這里的新教主,老子李字輩!」李燁高高舉起拓教主的頭顱,對著廣場一千多名弟子高聲嘶吼著。
「***萬歲!!」眾弟子異口同聲道,可見聲音異常洪亮,一股氣吞山河之勢。
「好好好!以後就由嚴宗主來管理這里,你們一切听從嚴宗主的調遣,如有違抗,格殺勿論!」李燁左手提著頭顱,右手放在後背,顯示出一種高高在上、氣勢恢宏的姿態。
「我晉升宗主了?」嚴掌門驚訝著望向李燁問道。
「嗯!由于你的表現出色撩人,這宗主之位,非你莫屬了!」李燁答道。
「感謝***恩典!」嚴宗主霎時抱拳客氣道謝。
「都各回各崗位吧!」李燁擺手示意。
此刻。
眾弟子相繼解散開來,依次回去了自己的崗位上。
李燁現在處于廣場邊緣,他探索空間玉墜里的他們,看他們都睡醒了沒有。只見徐瑤她們還在睡夢中,可見當時的酒精還沒完全揮發掉。
于是,由于廣場上太陽猛烈,現在正處于下午三點時分,雖然有微風吹拂,但還是有一股灼熱感。
「都回殿宇里去吧!」
李燁話落之際,他便往殿宇方向走去,籌鴻德他們也緊跟著。
李燁回到殿宇內,便將穆彤她們放了出來。
只見她們躺在地上依然昏睡著,只有李自在清醒。
李自在一出來後,望見籌鴻德便歡喜笑道︰「師父,你調息完了?」
「你以為這里是慕容宗嗎?」籌鴻德喃喃。
「啥?又收一宗派?」李自在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實發覺這殿宇的裝飾給慕容宗與眾不同,故此,便詢問起來。
「睡了一覺舒服嗎?」籌鴻德再次問道。
李自在听後,立刻用手撓了撓頭腦,顯示出一種難以為情般。
如今。
他知道自己在睡覺的時候,李燁和籌鴻德正處于火拼之中,到他醒來後,一切事情都已經解決了,這確實讓他情何以堪、啼笑皆非。
「我……」李自在一時無言以對。
「算了吧!」籌鴻德擺手搖頭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