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迎月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勢在必得。
「你這個陰險的女人。」寧鳴開口說道,「幸虧寧城主離開之前,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真以為我們無法通知牧宇大人嗎?」
他說到這里,捏碎了手中的東西。
包迎月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通過這麼一手,可以通知到牧宇。
「哼,本來想好好和你們玩玩的,既然你們想要通知別人,我只會讓你們死的更快。」包迎月說到這里,揮了揮手。
身後的幾名金丹期高手,發動了攻勢。
包迎月盯準了寧鳴,展開了攻勢。
戰斗異常凶猛!
牧宇得到了四品玄筋丹,正在修煉呢,感應到了聲音,得知火靈城有危險。
火速趕過去。
前後不過一分鐘,牧宇就已經趕到這里,落到了寧鳴的身旁。
「道友,怎麼樣了?」牧宇開口詢問道。
「這個女人的實力,還真不弱。」寧鳴擦了擦嘴角的血,「幸虧你來的及時,不然的話,我還真得被她整死。」
包迎月狠狠地瞪了牧宇一眼,開口說道︰「這是我和寧飛揚之間的恩怨,不關你的事。」
「哈哈哈,不管我的事兒?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個歹毒的女人嗎?」
「我敢肯定,只要你殺了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是我。」
牧宇沉聲說道,語氣十分篤定。
二人斗了很多年,他早已經熟悉了包迎月的套路。
「這次,我不會殺你,你現在就可以走,我會給你一筆財富。」包迎月許諾道。
「哦?」牧宇來了興致,「你打算給我多少財富呢?」
包迎月開口說道︰「等我干掉他們,掌控了火靈城,給你一百萬塊靈石。」
一百萬?
誘惑非常大。
「我會相信你嗎?」牧宇冷笑道,「到了那個時候,你恐怕會把我殺了。」
「那你想怎麼樣?」包迎月有些怒意,但兩名元嬰期高手聯手,她還真沒有把握。
牧宇開口說道︰「現在就把你身上的靈石給我。」
「我沒有多少。」包迎月一咬牙,說道︰「只剩下五萬塊了。」
「夠了。」牧宇開口說道。
包迎月點了點頭,只能把靈石拿了出來,試圖分化瓦解他們。
牧宇拿到了靈石。
「你可以走了。」包迎月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我改變主意了,我現在不想走了。」牧宇開口說道。
什麼?
不走了?
包迎月心里升騰起不祥地預感,說道︰「那你就到一邊去。」
「很不幸,你猜錯了,我也不打算到一邊去,我還是決定,要參與這次的戰斗。」牧宇笑著說道。
「你什麼意思?」包迎月皺眉道。
牧宇聳了聳肩,笑著說道︰「沒什麼意思,就是要干掉你。」
嘶!
包迎月吸了口涼氣,身體瑟瑟發抖。
「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家伙。」包迎月伸出手來,「把我的靈石還給我。」
「你言而無信的次數更多,我不過是收點利息罷了,以前你也坑過我,我要把失去的都要回來。」牧宇沉聲說道。
包迎月氣的說不出話來。
被寧飛揚騙了幾次,也就罷了,現在還被牧宇給騙了。
那種滋味,甭提多難受了。
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道友,你給點靈石做補充,接下來……干掉這個女人。」牧宇沒有獨吞,分給了寧鳴一些靈石。
「好 。」寧鳴剛才也有所擔心,沒想到牧宇耍這個女人。
「去死吧。」包迎月率先發難。
三人戰作一團。
砰砰砰……
包迎月本以為,憑借自己的氣勢,加上寧鳴受了傷,可以穩穩地佔據優勢。
誰知,一經交手,就感受到了不對勁。
牧宇這個家伙,實力變得強大了很多。
「這不可能,你的氣息,怎麼如此雄厚了?」包迎月吃了個悶虧,嘴角吐血。
「嘿嘿,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已經得到了玄筋丹,體內的一條經脈,修煉的差不多了。」牧宇笑著說道。
包迎月听到這里,搖頭說道︰「這不可能。」
「傻子,你以為全天下的人,都不會進步嗎?」牧宇冷笑道。
若是牧宇真的服用了玄筋丹,問題就大了。
包迎月不可能是對手。
「這樣吧,牧宇,反正寧飛揚已經死了,咱們兩個聯手,拿下火靈城,獲得的利益均分,如何?」包迎月開口說道。
「你把我當傻子,還是以為自己是傻子啊?」
「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背信棄義?」
「我已經答應過寧城主了,不管他是生是死,我都欠他一個人情。」
「包迎月,我會把你廢掉。」
牧宇說完之後,展開了瘋狂的攻勢。
來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真正戰斗力,交手之後,明白了自己的強大。
戰斗力已經超越了包迎月。
再次打起來,毫無壓力。
前後幾分鐘,他和寧鳴聯手,就將包迎月廢了。
呼!
一場危機解除。
「太感謝你了。」寧鳴拱手說道。
「不要客氣,我欠寧城主的人情,現在不過還情罷了。」牧宇擺了擺手,不以為意地說道。
包迎月躺在地上,已經被廢,心里太復雜了。
這麼多年來,他與多少歷練城主明爭暗斗。
最終,都以勝利而告終。
唯獨這個年輕的寧飛揚,實力最低,她卻栽了。
「哼,就算廢了我,殺了我,又有什麼用,寧飛揚也已經死了。」包迎月咬著牙說道。
「你這個賤人。」寧鳴給了她一巴掌。
氣氛變得壓抑!
宇頎的眼淚,不停地往外流。
牧宇安慰道︰「你們不要太著急,事情應該沒有我們想象的糟糕,我覺得寧城主並非常人,他很有本事,不會輕易死的。」
「再說了,這只是包迎月一家之言,如果輕信她的話,豈不是上了當?」
不得不說,這一番話,給眾人很強的信心。
「我們現在就走,去找寧城主,我相信他不會死的。」宇頎重拾信心。
「沒錯,走。」寧鳴也開了口。
他們剛剛出門,又踫到了一個人。
此人正是包迎月的佷子,前守衛隊長。
「姑姑,姑姑,他們都死了嗎?」那家伙還沒有進門,就大聲嚷嚷了起來,「一定要折磨死他們,讓他們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