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雙眼楮盯著呢。
「給你們。」方老祖郁悶地說道,把靈石拿了出來。
氣呼呼地坐在位置上。
「多謝方老祖了。」納蘭嫣然開口說道。
「方老祖真是大方。」丁凡笑著說道。
納蘭老祖補刀︰「飛揚真是給力,給咱們賺靈石啊,大家一定要記著他的好啊。」
幾人有說有笑。
他們可以感受得到,寧飛揚體內的能量,依舊很活躍。
身為修煉者,他們有所感觸,說明寧飛揚問題不大。
「少瑟,以前打賭,我不也贏過嗎?」方老祖哼了一聲。
「別忘了,你也輸過。」納蘭老祖笑著說道。
真是氣人!
時間繼續推移。
一個小時,過得飛快。
幾人再次走到方老祖的面前,臉上掛著笑容。
「干……干嘛?」方老祖帶著防備的口吻說道。
「方老頭,別裝了,又過了一個小時了。」納蘭老祖開口說道。
「不可能,時間怎麼可能過的那麼快。」方老祖不相信。
納蘭老祖拿出計時器,笑著說道︰「自己看看吧。」
「這東西絕對有問題。」方老祖口不擇言。
「方老頭,這東西,可是在你們家族購買的,一個計時器,需要十塊靈石呢。」
「當時你們也打出了口號,假一罰十萬,你說有問題,賠償一百萬塊靈石吧。」
靠!
太扎心了。
方老祖喉嚨里涌出一口甘甜,差點吐血,幸好被他壓制住了。
「別那麼多事兒了,趕緊把丹藥拿出來吧。」楊老祖開口說道。
「你欠誰的賬,也不能欠一個女人的賬吧,之前听你吹噓,方家的財力有多雄厚,現在就啞火了?」水老祖上前一步說道。
幾人再次索要。
方老祖沒有表態。
幾人的怒火,慢慢地釋放了出來,朝著方老祖壓去。
打了賭,想要耍賴,別說門了,窗戶都沒有。
方老祖只能忍痛,繼續拿出靈石。
時間依然在推移,寧飛揚絲毫沒有進來的意思,還在飛艇上空堅持著。
每過一個小時,方老祖就會被索要靈石。
他不想給,也想過耍賴。
但同時面對五名老祖級別的高手,反抗的後果可想而知。
這里是極北之地,真的惹毛了他們,聯手殺了他,也不是不可能。
過了一天的時間。
方老祖身上的三品丹藥,早都賠光了,連帶著靈石,以及一品丹藥,二品丹藥,也都輸得一干二淨。
如此,又過了一個小時。
「方老祖,醒醒,該起來賠償了。」納蘭老祖開口說道。
「啊。」方老祖噌地睜開了眼楮。
此時此刻,他的眼楮之內,充滿了血絲,精神處在崩潰的邊緣,好像許久沒有休息一樣。
頭發花白,蒼老了十幾歲。
身上的東西,不說是畢生的積蓄,但也攢了很久。
這麼扔出去,實在是不甘!
「沒了。」方老祖郁悶地說道。
「別裝了,之前咱們互報家底的時候,你說還有一枚四品丹藥呢,拿出來吧,能兌換一百枚三品丹藥呢,足夠你揮霍的了。」納蘭老祖笑著說道。
其余的極為老祖,也都露出了邪笑。
「誰說一百枚,放屁,三百枚呢。」方老祖吼了一嗓子。
「好,三百枚,就給你照三百枚計算。」納蘭老祖開口說道。
其他老祖點頭。
「我……」方老祖吐血了。
接下來的時間,他繼續吐血,每多一個小時,就多賠償數枚三品丹藥。
如此又過去了三天三夜。
外面的溫度,已經降低到了零下一千度,極為嚴寒。
別說金丹期修煉者,就算是元嬰期的高手,出去之後,也要做足了防御,不然會傷及筋骨。
寧飛揚依然沒有回來。
「賠光了,什麼都沒有了,不要再來找我了。」方老祖失聲尖叫起來,像極了瘋子。
這幾天的時間,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世界末日。
冒著生命危險,才得到的這枚四品丹藥,如此輕松被人贏走了。
方老祖吐了好幾升鮮血。
「別啊,方老頭,你手上的那把劍,價值……」納蘭老祖開口說道。
「滾。」方老祖吼道,「這是我的命根子,誰要敢打它的主意,我跟你們拼命。」
納蘭老祖開口說道︰「那怎麼辦啊,飛揚還沒有下來,你身上還有三品丹藥吧?」
「只有十枚了,都給你們,都給你們,賭約結束,結束了。」方老祖緊緊地抱著的寶劍,警惕地望著四周。
納蘭老祖等人,相互對視一眼,不再強求。
憑借他們幾個聯手,擊殺方老祖,絕對不成問題。
但是,如果方老祖抱著必死的決心,自爆丹田,絕對會對他們造成創傷。
為了一柄寶劍,沒必要了。
「不知道這個時候,飛揚怎麼樣了?」納蘭嫣然擔憂地說道,「老祖,你查探了嗎?」
「外面溫度太低,根據查探,飛揚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納蘭老祖開口說道。
「沒有大問題,是什麼意思?」納蘭嫣然緊張了起來。
納蘭老祖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根據我的探測,這家伙,體內的氣息,依然很活躍啊,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這怎麼可能?
「我也有這種感覺。」楊老祖補充道。
「我是水屬性靈根,感知更加細膩。」水老祖開口說道,「他……好像一直在修煉。」
修煉?
眾人听到這里,全部都瞪大了眼珠子。
「不可能吧?」丁凡咽了口唾沫。
「如果不是修煉,他在飛艇外面坐著,待了那麼多天,為了什麼?」水老祖反問道。
也是哦。
寧飛揚不是傻子,就算他能承受得住,也沒有那個必要,一直在外面挨凍。
肯定有所圖。
嗡!
就在眾人懷疑,他是不是在修煉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外面震蕩開來。
進階的氣息。
外面的能量,傳遞到飛艇內部,感受比較清晰。
從內部釋放能量查探,就沒那麼容易了,這是飛艇的獨特結構,以及惡劣的環境,共同決定的。
飛艇艙門打開。
寧飛揚一躍而下。
「哈哈。」寧飛揚笑了笑,渾身上下,散發著精純的熱量。
他進來之後,大家本以為,外面的寒氣,也會趁虛而入。
事實並非如此,寧飛揚進來之後,整個飛艇內部,溫度都上升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