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階中品巔峰?
寧飛揚差點笑了出來,他還以為對方的實力多強呢,在這里胡咧咧,沒想到的是,不過地階中品而已。
地階中品的覺醒者,在地階上品的高手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對此,寧飛揚的領悟頗深。
「寧兄弟,我看這次還是算了吧,服個軟,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是啊,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們付家做擔保,你道個歉,酒會還會繼續下去,不然的話,問題就大了。」
付家幾個人,全部開口勸說了起來,唯恐寧飛揚做出沖動的決定。
段晨敏的心里,也有些糾葛,她知道寧飛揚的實力強悍,但現在這麼多的高手,還得罪了董少,萬一他們聯合,寧飛揚也吃不消啊。
地煞的其余三名成員,從自身角度考慮,也希望寧飛揚能服個軟,這樣的話,他們就能萬無一失了。
要是真的動手,三人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必然成為炮灰的存在。
「小子,自己廢掉一條胳膊,這件事情就算罷休了。」盧家主也不想鬧大。
畢竟,今天的酒會,是盧家發起的,要是鬧的太不愉快,對于盧家的名聲,也有很大的影響。
十分不利。
「呵呵。」寧飛揚笑著說道。
「你呵呵什麼?」盧家主沒好氣地說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就是嘲笑你而已。」寧飛揚隨意地說道。
嘲笑?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寧飛揚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還敢嘲笑別人,簡直就是胡來。
「你小子……可以,很可以,這麼說來,就是和我們盧家公然作對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在乎的了,不把你殺死,我們盧家的臉,就要丟光了。」盧家主再次開口說道。
寧飛揚訕訕地笑著說道︰「盧老頭,你說錯了,什麼盧家的臉?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你們盧家派出去臥底,藏在各大家族之間。」
「切去他們的果實,借機壯大自己,我就問你們一句,你們有臉嗎?」
這罵人的功底,堪稱一流。
盧家主再也忍不住了,這就涌動氣息,欲要動手。
強大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四周的那些實力比較低的覺醒者,身體瑟瑟發抖,根本沒有辦法靠近。
桌子上擺放的東西,瞬間爆裂開來,平添了幾分殺氣。
所有人都替寧飛揚捏了把冷汗。
盧家已經變弱了不假,但能夠成為一家之主,還是有些實力的,比如說眼前的盧老頭,就是如此。
相比較而言,付家不過是一般般的隱世家族,在盧家的面前,遠遠不夠看。
想要擊殺他們,難度無異于登天。
付老就要站出來,不管如何,寧飛揚救了他的命,在寧飛揚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他都要挺身而出,不然枉為人。
殊不知,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悄無聲息的氣息,很快彌漫了開來,幾乎只是在瞬間,就籠罩在了盧家主的身上。
嗡!
盧家主想要發難,發現丹田位置,好像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
起初,他還沒有在意,以為是剛才動怒,怒氣所致。
但幾秒鐘之後,他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那股氣息狠狠地壓迫丹田,好像在蠶食他的氣息。
眾所周知,對于覺醒者而言,丹田是十分重要的地方,蘊藏著無盡的氣息,擁有這股氣息,才能在戰斗的時候發揮作用。
現在可倒好,居然被蠶食。
想到這里,盧家主哪里還有心思對方寧飛揚,趕緊收斂氣息,開始查探丹田位置。
不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
丹田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股黑色的氣息。
那股黑色的氣息,不僅在蠶食他的靈氣,而且隱隱有蠶食丹田的跡象。
靈氣被吞噬,還能汲取新的氣息,倘若丹田被毀,整個人就完了。
盧家主趕緊涌動氣息,試圖把那股氣息驅趕出去,讓他失望的是,不管如何發力,就是無法將那股氣息驅逐出去。
蠶食還在繼續。
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情況?
以前也沒有啊。
肯定有人在搞鬼。
電石火花間,盧家主就分析清楚了,他對付老頭有些了解,憑借對方的實力,絕對不可能制造出這種攻擊。
而其余的隱世家族,和他也無冤無仇,沒听說誰有這種厲害的本事。
目光鎖定了寧飛揚。
只見這個家伙,風輕雲淡,尤其是那雙眼楮,透露出幾分清澈,好像勝券在握的樣子。
「剛才我釋放出來的氣息,已經夠強大了,這家伙無動于衷,身為地煞成員,他不可能是傻子,也就是說……他有後手,這股氣息,難道是他制造的?」盧家主在心中分析道。
越想越有這種可能。
盧老頭吸了口涼氣,額頭上冒出了冷汗,臉色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眾人看的雲里霧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盧家主剛才氣勢洶涌,也釋放出了攻擊,怎麼眨眼之間,居然不動了?
之前被寧飛揚廢掉的盧家覺醒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眼看著寧飛揚就要受到懲罰,怎麼戛然而止了?
不對勁!
「家主,那家伙就在眼前,趕緊動手啊。」那名覺醒者催促道。
砰!
盧家主的性命,都被拿捏住了,哪里還敢造次。
面對這名覺醒者,盧老頭涌動氣息,一巴掌扇了過去。
那名覺醒者,被打倒在地,性命危在旦夕,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家主,你……你怎麼打我啊?」那名覺醒者想不通。
「得罪了尊貴的客人,我不打你,打誰?」盧家主沒好氣地說道。
啊?
不單單是那名覺醒者,在場的所有人都懵圈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盧家主的態度,居然發生了一百八的大轉彎。
之前叫囂呢,要把寧飛揚大卸八塊,現在成了最最貴的客人。
不等眾人回過神來,盧家主大步向前,來到了寧飛揚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道︰「寧少是吧?真是不好意思,我的下人不懂事,剛才得罪了你,我在這里陪個罪。」
「哦?單單是他得罪我了,你就沒有得罪我?」寧飛揚不快地說道。
想要善罷甘休,可沒那麼容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