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張的不錯,但穿著打扮太普通了,連塊像樣的表都沒有,肯定很一般。」
「沈詩曼還是太年輕了,喜歡這種小白臉,以後就知道了,跟這種人交往,沒有什麼好處。」
「就是嘛,要是我,肯定找那兩位闊少,對事業什麼的也有幫助。」
那些人全部議論起來,根本不看好寧飛揚,覺得沈詩曼的選擇,是最大的錯誤。
馬姐听到議論聲,更加得意了,笑著說道︰「小子,看到沒有,沒有人看好你。」
「只要我自己看好就行了,關別人什麼事?」沈詩曼不樂意了。
馬姐搖了搖頭,說道︰「大家給評評理,我也是為了你好,曼曼,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對我凶巴巴的,你什麼意思?」
眾人指指點點。
「你現在不過是三線明星罷了,拍戲上也遇到了瓶頸,我給你介紹的兩位大少,絕對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你應該心存感激。」馬姐再次開口說道。
聒噪,討厭!
「哦?我倒想看看,這兩位大少,怎麼要我好看?」寧飛揚淡淡地說道。
「呦呵,你還來脾氣了。」馬姐冷哼一聲,「範少,凌少,這個家伙不識抬舉,你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厲害。」
撲通!
範少和凌少二人,雙腿哆嗦到了極致,再也站不住了,直接跪了下來,尿流一地。
嘶!
大家看到這里,不由地吸了口涼氣,腦袋發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兩個京城闊少,在一個穿著普通,年紀輕輕的人面前,怎麼就跪下了?
太不可思議了。
馬姐趕緊上前,開口說道︰「範少,凌少,你們怎麼了?」
「你們看中的女人,這小子也敢打主意,他是找死吧?」
啪!
範少和凌少噌地站了起來,一左一右,朝著馬姐狠狠地扇起了耳光子。
非常響亮。
馬姐臉上火辣辣的,五指印記,清晰可見。
她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感受到凌厲的殺氣,又停了下來。
終于清醒了。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並沒有那麼簡單,範少和凌少下跪,那是因為害怕了。
「我不是有心的,我不是有心的,我以後都不敢了,我先走了。」馬姐聲音之中,滿是哆嗦。
範少招了招手,開口說道︰「來人,先把她控制起來,關在後面,這筆賬,回頭再算。」
「是。」兩名彪形大漢走了過來,直接把馬姐控制住了。
任憑她怎麼呼喊,就是不放開。
範少和凌少二人,再次跪了下來。
他們剛開始看到寧飛揚,以為是錯覺,但仔細感受了一下,那股氣息無比熟悉,根本不可能出錯。
簡直就是他們的噩夢。
回想起被懲罰的夜晚,就一陣哆嗦,再次面對寧飛揚,哪里還敢造次。
不停地磕頭求饒。
「滾蛋。」寧飛揚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要是懲罰這兩個家伙,肯定會傳出去。
到時候對沈詩曼不利。
「是,是,多謝,多謝。」二人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寧飛揚掃視了一眼。
那些圍觀的人,也都嚇得屁滾尿流,轉身離開了。
凌少和範少二人,是這次活動的舉辦人,他們兩個對寧飛揚如此忌憚,普通人就更加不用說了。
逃命還來不及呢,哪里敢亂來。
沈詩曼再次驚訝了起來,開口說道︰「你的本事還挺大,只是瞪了他們一眼,就把他們嚇成這樣?」
「那當然了。」寧飛揚笑著說道。
「自戀。」沈詩曼嘟囔著小嘴,開口說道,「你得罪了他們,沒問題吧?」
「要是有問題,也是他們有問題,我不可能有問題的。」寧飛揚笑著說道。
「你的手……」沈詩曼還被摟著呢。
寧飛揚做出了一個噓的手勢,低聲說道︰「我覺得,還是繼續保持這個姿勢,這樣的話,大家才能不懷疑我們,以後也不會有人再給你介紹男朋友了。」
那點小心思,沈詩曼一眼就看穿了。
她也沒有點破,不得不說,被寧飛揚這麼摟著,感覺還是挺舒服的。
「我們去騎馬射箭吧。」沈詩曼提議道。
「好。」寧飛揚笑著說道。
沈詩曼開口說道︰「你挑選一匹馬吧?」
「我啊?我不會騎馬。」寧飛揚開口說道。
「不是吧,你一個大男人,居然不會騎馬?」沈詩曼有些驚訝。
寧飛揚聳了聳肩,笑著說道︰「誰規定男人一定會騎馬的,要不然你教教我?」
「好。」沈詩曼很樂意地答應了。
寧飛揚還真沒騎過馬,翻身上去。
沈詩曼也爬上去了,雙手繞過寧飛揚,拽著韁繩。
女人坐在後面,男人坐在前面,看起來相當違和。
寧飛揚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心里美滋滋的,馬兒一走一停,兩個人靠在一起,難免肢體接觸。
那種感覺,還是挺美妙的。
寧飛揚身為九星一分高手,想要學騎馬,相當簡單。
他並沒有那麼做,無非是想和女神多接觸。
效果立竿見影。
馬兒輕輕地跑著,寧飛揚的腦海中浮現一首歌,不自主地哼了起來。
「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歌曲有些年頭了。
絕對是老歌。
不管是什麼歌,只要用對了地方,用對了時候,就是一首好歌。
很應景。
沈詩曼听到這首歌,心髒不由地加快了很多,他小時候也看過這部電視劇,被里面的浪漫愛情感動。
沒想到時隔多年,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
殊不知,範少和凌少二人,回到了休息室。
「太氣人了,實在是忍受不了。」凌少開口說道。
「點兒太背了,誰知道,在這里也能遇到那家伙。」範少悶悶不樂。
凌少補充道︰「就是,這家伙的身邊,怎麼就那麼多的女人,而且都是美女,郁悶死了。」
「沖少什麼時候到?」範少開口詢問道。
話剛說到這里,一名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人,快步走了過來。
「沖少。」二人起身相迎。
「嗯。」沖少坐了下來,看到他們兩個的樣子,眉頭微皺,「我的療傷藥,難道不好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