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毛錢?
說實話,他們張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用過這種面額的錢。
平時出入酒店,會所,隨手給別人的小費,至少也要三五百塊。
少了拿不出手,也不符合他們的身份。
而現在,轉手上億的公司,居然只能賣五毛。
「不行。」寧飛揚認真地說道,「我絕對不能白要別人的東西,買賣就是買賣。」
說的一本正經,不知道的,還以為寧飛揚是個多正義的商人呢。
「這……」範少只能點頭,「只要你高興就好。」
「對,你開心就行了。」凌少也點頭哈腰。
寧飛揚笑著說道︰「你們兩個真是太懂事了,說話算話吧?」
「當然算話了。」二人齊聲回答道。
「想讓我高興,很簡單。」寧飛揚招來一根繩子,把二人抓住了,一頭綁在樹上,一頭綁在他們身上,浸泡在了水中。
天已經有些暖了,但山間的夜晚,溫度還是很低的。
尤其是泡在水中,那種滋味,甭提多酸爽了。
「我們公司已經低價賣給你了,還不放我們走?」範少開口說道。
「是啊,大師,不要啊。」凌少哭著說道。
寧飛揚笑著說道︰「生意是談好了,但剛才你們兩個也說了,只要我高興,隨便怎麼樣都行啊。」
二人大哭了起來。
寧飛揚嫌煩,褪掉他們的襪子,塞到二人嘴里。
這才哼著小曲回去,摟著兩位美女,呼呼大睡了起來。
第二天。
「真是太舒服了,我在家里,都沒有這麼踏實。」湛潔兒開口說道。
「我也是,前幾天為了公司的事情,我總是失眠,本以為換了地方,還會失眠呢,誰知道睡得出奇的好。」柳瀟瀟也很驚訝。
被點了穴,昏睡過去,當然舒服了。
寧飛揚後者臉皮說道︰「你們兩個,躺在朕的懷里,當然舒服了,嘿嘿。」
「臭美。」柳瀟瀟啐了一口。
「這叫安全感。」寧飛揚自夸道。
湛潔兒哼了一聲,說道︰「昨晚我們睡覺的時候,你沒做壞事吧?」
「你們說呢?」寧飛揚眉毛輕佻。
兩位美女听到寧飛揚的話,嚇了一跳,趕緊檢查了一下衣服。
看到沒有問題,長舒一口氣。
她們兩個喜歡寧飛揚,也願意跟她在一起,但總覺得時機不成熟。
最重要的是,她們兩個在一起,要是和寧飛揚怎麼樣了,那就太丟人了。
「跟你們開玩笑的,哈哈哈。」寧飛揚笑著說道。
二位美女,追著他打了起來。
嬉鬧了一會,他們才收拾東西,打道回府。
寧飛揚把他們送回去,給顧易霖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車接自己,再次返回。
「寧先生,你這麼急著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顧易霖開口詢問道。
「沒錯,關于戶外運動公司的事情。」寧飛揚如實回答道。
顧易霖回答道︰「我已經和朋友聯系了,很快就能組建公司,最多一個月。」
「這倒不用了,我準備收購一家,已經談妥了。」寧飛揚開口說道。
「收購?」顧易霖追問道,「哪家公司?」
「就是範少和凌少的那家,剛剛組建不久,花費一個億創辦的,應該不差。」寧飛揚開口說道。
顧易霖驚訝道︰「他們籌備那家公司,花費了足足兩年的時間,居然答應出手,要是這樣,就太好了。」
「不過,他們投入那麼大,收購價一定不低吧?」
價錢太多,也不劃算。
寧飛揚伸出五個手指頭。
「五個億?這也太多了吧?」顧易霖驚訝道。
寧飛揚搖了搖頭。
「難道是五千萬?這不可能,虧了一半,他們不會同意的。」顧易霖不敢相信。
寧飛揚繼續搖頭,說道︰「五百萬都多了。」
啊?
顧易霖徹底被震驚了。
五千萬都打五折了,沒想到寧飛揚說五百萬都多了。
「難道只要五十萬?」顧易霖開口說道。
寧飛揚依然搖頭。
「不會五萬吧?」顧易霖咽了口唾沫。
寧飛揚笑而不語。
「五千?」
「五百?」
「五十?」
「五塊?」
顧易霖看到寧飛揚不停地搖頭,最後放起來,攤了攤手,說道︰「我都已經猜一遍了,五塊錢都猜了,還不是這個數字,我真的想不到。」
「真相往往只有一步之遙,五塊錢你都猜了,怎麼不猜測五毛呢?」寧飛揚嘴角浮起一抹淡淡地邪笑。
五毛?
我勒個去。
「寧先生,你不會開玩笑吧,現在買一塊雪糕,至少也要一兩塊錢。」顧易霖驚嘆道,「他的戶外公司,還不值一塊雪糕錢?」
「本來吧,他們打算贈送給我的,我沒願意,堅決給他們錢,五毛也是愛啊。」寧飛揚笑著說道。
顧易霖本來不想寫,但到了山腳下,看到他們被綁著,下半身還泡在水里,頓時明白了。
寧飛揚也給顧易霖說了,這兩個家伙,企圖半夜偷襲自己。
「太可惡了,寧先生,你干得漂亮。」顧易霖豎起大拇指。
看到二人凍得嘴唇發紫,顧易霖本來還有些同情的,听到了寧飛揚的描述,一點都不可憐他們了。
他們被撈起來,喝了點熱水,這才恢復了知覺。
「大師,我們……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放了我們吧,再……再折騰,真的要出人命了。」
兩個人徹底慫了,根本沒有往日的闊少風采。
請了律師,很快就搞定了。
寧飛揚也履行了諾言,拿出了五毛錢的硬幣,放在了他們的面前。
二人驚魂未定,看到那五毛錢,緊緊地攥在手中。
「寧大師放心,這五毛錢,價值太高了,我們不會花的。」範少開口說道,「我們要當做傳家寶,傳下去。」
「滾蛋吧。」寧飛揚擺了擺手說道。
他們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顧易霖豎起了大拇指,笑著說道︰「寧先生,你真是厲害,太厲害了,我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
「小菜一碟。」寧飛揚笑著說道。
「對了,他們兩個在京城的勢力復雜,我怕他們會報復你。」顧易霖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報復更好,只要他們不怕損失更慘重,盡管放馬過來。」寧飛揚笑著說道,「不說他們了,不值得一提,現在還是談談戶外公司的運作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