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手機剛響了兩下就接通了,很顯然對方手機的主人並沒有睡著,虎哥拿著電話有些緊張的說︰「先生,東西我已經拿到了。是一些圖紙以及一個U盤,里面有工廠生產的全部流程以及配方。」
電話里的人一听立刻變得興奮起來,「很好,你馬上到馬橋鎮的富源旅館,來706號房,我就在那里等你。」
虎哥顯得很警惕,「我要的錢呢,你們準備好了沒有,記住我只要現金。」
對方輕蔑的說,「放心,30萬現金在我這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少不了你的好處。
如果你害怕的話,可以多帶兩個人上來,要知道這里可是你的地盤。」
說完對方啪的把電話掛了。
虎哥轉過頭對書童說道。「老板,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打電話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啪!」他的話音剛落,臉上就重重的挨了一記耳光,左臉你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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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讓你走了嗎?」蘇童面無表情的說,「你還是乖乖的躺下來吧。」
說完一個手刀下去,虎哥也步了黃忠福的後塵。
蘇童將兩人仍在了地上,觀察了一下方向後整個人騰空而起朝著馬橋鎮飛去。
修真者的修為到了築基期以後就可以飛了,這種飛和宗師高手並不同。
宗師武者的飛只是能在空中做短暫的停留和滑翔,而且極其耗費真氣,而修真者的飛那可是真正的飛行。
就拿築基期來說,他們可以在四五百米的空中進行長時間的飛行,蘇童估算了一下,以他現在的修為以兩百多的時速飛個一兩百公里完全沒有問題,只是飛到目的地的話估計周身的靈力也得消耗一空了,沒有人會那麼飛,不過只是飛個幾十公里的話那就完全沒有那個負擔了。
馬橋鎮距離小馬村二十多公里左右,不過一根煙的功夫,他就來到了電話里說的福緣旅館。
由于這里是人群密集場所,各種攝像頭肯定是少不了的,不過蘇童是從空中直接降在旅館的天台上,相信沒有哪個閑的蛋疼的家伙會把攝像頭對著天空拍攝。
由于這家旅館一共只有七層,所以蘇童很輕易的從窗口翻進了房間,當房間里的兩名男子看到蘇童後大吃一驚,一名男子剛想喊人就被蘇童一拳打在了肚子上,整個人彎下了腰疼得說不出話來? 另一個人見勢不妙立即朝著門口沖了過去。
蘇童連看都不看反身就是一腳踢到了他的後背上? 這一腳將一百多斤的他踢得凌空飛起,重重的撞到了防盜門上? 整個人一口氣喘不上來,翻了個白眼後昏了過去。
蘇童一把抓住了被打了一拳的人頭發? 讓他仰起了頭,「說罷,你們是什麼人?是誰讓竊取小馬村涂料廠配方的?」
這個被蘇童扯著頭發的人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亞裔男子,表面上起來跟華夏人沒有太大分別,但怎麼說呢?蘇童第一件看到他腦海里立刻就冒出了這家伙肯定就是那個韓國人的感覺。
就象虎哥說的那樣,隔著三里地都能聞到對方的那股子泡菜味。
這名男子聞言臉色立刻一變︰「你是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
蘇童冷冷一笑,他也不廢話? 一把抓住了他左手的食指輕輕一掰,只听見「 嚓」一聲,原本筆挺的食指向後彎曲了一百八十度,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剛剛響起他的嘴巴就被一團破布給堵住了。
正所謂十指連心,誰斷誰明白。
這位可不是什麼英勇不屈的人物,巨大的疼痛讓他差點暈死當場,面部扭曲到猙獰的痛苦讓他立刻放棄了掙扎。
「我說……我說……我叫樸正勇,是三星綜合化學公司派駐在華夏辦事處的代表。昨天收到總部的命令? 讓我們不惜一切代價弄到你們廠的油漆的配方,後來……我們買通了當地的一名混混……」
他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全都說了出來,蘇童听完後沉默了一會,指了指昏倒在門口出的那個人︰「他是什麼人?」
「他是我從國內帶來的翻譯,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請你放過我們吧。」
「既然如此,你們可以去死了。」蘇童說完,一把抓住了樸正勇的脖子,微微一擰,只听見 嚓一聲,樸正勇的腦袋便調轉了個方向。
殺了樸正勇後,蘇童走到門口那個昏迷的翻譯身邊,用同樣的方法弄死了他,又搜查了一下房間,發現兩人的隨身行李里攜帶了大量的現金。
蘇童數了一下,約莫有一百萬的華夏幣和六十多萬美金以及各自的身份證、護照、手機、手提電腦、單反相機等各種用品。
蘇童將所有錢都收進了手腕上圓珠的儲物空間,然後將兩人的尸體以及他們的隨身物品收進了納物袋,又找了把拖把將屋里屋外清掃了一遍。
以他現在的能力,昨晚這一切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鐘,隨後他又從窗口翻了出去。
等他回到小馬村涂料廠外的那片荒地時,虎哥和黃忠福還靜靜的躺在地上,此時已經是十二月份,粵西雖然隸屬南方,但大半夜的就這麼躺在荒郊野地里,兩人也被凍得臉色有些發白。
蘇童將兩人弄醒後,看著兩人驚恐的目光,他淡淡的說道︰「現在我給你們兩條路,要麼我把你們交給警察,要麼你們馬上給我消失,離開西莞,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下次可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虎哥和黃忠福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說︰「我們選第二條。」
「很好,希望你們記住自己的話,不要讓我在看到你們。」
蘇童隨手一扯,將兩人身上的繩索解開。兩人活動了一些麻木的手腳,就要準備離開,不料卻听蘇童道︰「怎麼……想就這麼離開,不留下點東西麼?」說完,他隨手將一把匕首扔到了地上。
「留下點東西?」黃忠福先是一愣,不明白對方說什麼。
而混社會多年得虎哥卻是秒懂,他臉色慘白抓起了地上的匕首猶豫了一下隨著手指一揮,只听到悶哼聲響起,他左手的小拇指便離開了他的手掌掉了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