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的手里是有不少丹藥,但在煉化過三顆玉黃丹之後他才發現,一般的極品靈丹對他也已經沒有太大功效。
如此一來,他手中的修煉資源非但算不上豐富,反而顯得太過稀少了。
所以,他必須要選一些準聖品丹藥備用。
而這種丹藥個個都是價值不菲,先前交易的靈石也就恰好派上了用場。
「姜……姜公子!」
再次看到姜天,先前那個沖陽境的伙計已然是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喘了。
開玩笑!
這可是讓殷管事吃癟,讓涂長老親自邀請的人物,哪是他能冒犯的?
他甚至想要討好,都未必有那種資格。
姜天淡淡看了他一眼,明顯感覺到他的態度變化,不由搖頭一笑。
「不必緊張,帶我去看一看準聖品丹藥。」
伙計聞言一陣吃驚,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連忙帶著姜天向最里面的丹藥架走去。
「姜公子,這里便是玄陽境後期乃至巔峰強者最鐘愛的準聖品丹藥了。」
「嗯。」姜天緩緩點頭,凝神查看起來。
伙計知趣退到一旁,靜靜等待。
看著這些丹藥,姜天不由眼角抽搐,心頭震驚。
「嘶!起價竟然都在一千萬以上!」
姜天搖頭嘆息,下意識地模了模腰間懸掛的靈石袋子。
還好他進來收獲頗豐,先是敲了天羅宗五億高階靈石,剛才又收入九億五千萬,哪怕面對這種價格奇高的準聖品丹藥,倒也無奈太過緊張。
不過,這標價一千萬高階靈石的「白元丹」,他並不感興趣。
因為這只是最普通的準聖品丹藥,對他來說不會有太大作用。
他真正需要的,是那種對玄陽境巔峰武者具備強大滋補功效,能夠提升血脈靈力的強大丹藥。
查看片刻之後,他的視線落在了一顆「鼎元丹」上。
同為準聖品丹藥,這顆鼎元丹的標價達到兩千萬高階靈石一顆,著實讓他吃驚不已。
而根據旁邊的描述,這顆丹藥在準聖品丹藥中品階算是比較高的。
但這個價格,比起丹玉拍賣行里拍出的那顆「玄陽破天丹」還要高出數百萬,著實價值不菲。
不過,這種丹藥與玄陽破天丹不同,沒有什麼特殊的限制,對玄陽境以上武者都具備強大的滋補功效,對姜天來說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除此之外,姜天又看中了一種名為「紫羽丹」的準聖品丹藥。
這種丹藥不僅能夠精進血脈靈力,還具備增進武者身法和速度的奇特功效,算是一種相當特殊的丹藥。
姜天一眼便看中了「紫羽丹」,而在此之後,他又看中了另一種準聖品丹藥「盤陽丹」。
根據描述,盤陽丹能讓武者的血脈靈力更加凝練,甚至對血脈異象都有一定的增幅,功效算是相當不凡。
「就是這些了!」
姜天將所有丹藥游覽一遍,雖然恨不得全部收走,但他知道有些並不合用。
最終,他便選擇了「鼎元丹」、「紫羽丹」和「盤陽丹」三種準聖品丹藥,每種各十顆。
「鼎元丹」單價兩千萬,十顆就是兩億高階靈石;
「紫羽丹」單價兩千三百萬,十顆就是兩億三千萬;
「盤陽丹」單價兩千五百萬,十顆就是兩億五千萬。
三十顆丹藥加起來,足足需要六億八千萬高階靈石!
雖然手中靈石足夠,但這個價錢還是讓姜天倒吸一口涼氣。
「幸虧賣掉了那些材料,否則單以天羅宗的那五億靈石,還真不夠用。」
姜天緩緩吐出一口悶氣,搖頭苦笑,在伙計帶領下走向一層大廳的櫃台。
不得不說,準聖品丹藥的價格實在昂貴了,即便對于身家豐厚的姜天來說,也是相當的夸張。
不過也幸虧滄瀾國武道興盛,種種修煉資源又相對豐富,否則根本不可能誕生這麼多玄陽境強者。
而像修為達到玄陽境巔峰武者,想要繼續精進下去,突破到玄天境那種令人瘋狂的層次,沒有足夠的準聖品丹藥肯定是不行的。
而就算有準聖品丹藥輔助,也要看武者的具體資質和血脈屬性,有些人即便有再多丹藥輔助,終其一生仍然是無法突破那層隔膜。
「把如此昂貴的丹藥用在日常修煉上,恐怕只有那些實力雄厚的家族和宗門才能負擔得起吧?」
姜天搖頭嘆息,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項家家主那財大氣粗的豪邁作風,再想到三大宗門的雄厚底蘊,內心不由深深感慨。
但冷靜下來想一想,即使是滄京三大世家以及滄瀾三大宗門這樣的龐然大物,其手中掌控的準聖品丹藥也並非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非但如此,甚至可以說,數量十分有限。
相對于各自門下的龐大的武者基數來講,更可以說是非常緊張。
至少從滄雲宗來看,最近一次的宗門會武上,他的頭名獎勵最高也只是極品寶丹而已。
而這些東西,在宗門長老的眼里,都被視為珍寶。
由此可見,準聖品丹藥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了。
想到現在,自己隨手便要拿下數十顆準聖品丹藥,姜天不由心神悸動,驀然涌出一股豪情。
如今,他也是身家十幾億的人了,雖然買下這些丹藥之後,馬上又要回蕩到十億之內,但如果再考慮到他身上積攢的大量高階妖獸材料,那他的身家,絕對不止十幾億那麼簡單。
姜天帶著種種思緒,來到了一層大廳的櫃台之前。
此時此刻,櫃台後那位身穿青色錦袍的掌櫃正在忙著算賬,雖然察覺姜天的到來,卻連眼皮也不抬一起。
姜天微微皺眉,心中也是無奈。
沒辦法,萬通商行的生意實在太火爆了,絕對遠超他以前見過所任何一個商行。
凡事總有先來後,在這種情況下,他只能等。
好在掌櫃手腳十分利索,片刻功夫便結完了前面幾個客人的賬,緊接著便到了姜天。
不過,當這位掌櫃抬起頭瞥了一眼之後,卻對這位年紀輕輕的客人有些不屑。
或許是忙得有些心氣浮躁,又或是性情如此,這位掌櫃搖頭一笑,當即便發起了牢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