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徽儀式上發生意外,江小天把甲院長的手彈開了出去,頓時讓在場的人都吃驚不小。
他回到座位上剛一坐下,唐千雪就開口詢問︰「剛才在主席台上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把院長的手撥開?」
江小天頗為無奈︰「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時我根本就沒動~」
唐千雪搖了搖頭︰「你這家伙搗蛋慣了,這次要不是有李白川大叔解圍,你肯定要慘。」
江小天翻了個白眼,這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過剛才那到底是怎麼回事,腦子里的封神榜系統怎麼突然暴走了?
看來以後不能隨便讓人模自己的頭了,不然容易出事!
授徽儀式繼續進行,不久後譚玉又點到了白儡。
「西南特策,白儡!」
白儡臉上帶著一絲笑容站起身來,步履穩健的向主席台走去。
主席台上其他人都沒什麼,但是李白川望向白儡的神情卻有些異樣。
他這段時間離開巴山市,並不知道白儡通過補測獲得資格的事情,所以現在看到西南特策有一名新出現的學員,自然是非常意外。
尤其這個少年脖子上的那一條紅色絲帶,很明顯是天官紅菱!
李白川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個少年是百巫族人?西南特策不是不招收百巫族人麼?」
譚玉把話筒關掉,壓低聲音︰「是否招收是由特策來裁定的,李老師你說這種話,越權了!」
李白川的懷疑更加重了,不招百巫族人是當年譚玉定下的規矩,沒想到現在譚玉自己打破了這個規定。
這個名叫白儡的少年到底是從哪里出來的?
白儡……
李白川望著這名少年,心底猛地一動︰「這個孩子……長得很像當年的白樂!」
「他和白樂是什麼關系?」
譚玉皺眉看了李白川一眼︰「李老師,現在是授徽儀式,你的問題可以留到之後再問。」
李白川絲毫沒有退讓︰「不行,如果他和白樂有關系,那必須要確認他沒有危險性才可以!」
一直笑呵呵的甲院長突然揚起一只手,攔住了李白川的話頭。
「李老師,你難道忘了我們清北靈能學院的校訓麼?」
李白川愣了下,隨後開口︰「有教無類,不論學生的出身和品行,學院都要盡全力培養。」
「你記得就好。」
甲院長笑呵呵的轉過身去,伸手拍了拍白儡的頭,之後把院徽別在了他的左肩上。
「恭喜你,正式加入清北靈能學院。」
白儡始終保持微笑,深深的鞠了一躬感謝,之後抬起頭來看了李白川一眼,目光冰冷,轉身走下主席台。
李白川望著白儡的背影,眉頭緊鎖,這個少年的樣貌總是讓他想起當年的白樂,都江遺跡當年的慘案在他腦海中一陣陣閃過,似乎有哪里不對勁,但他一時間還弄不清楚。
听譚玉的口氣,他似乎很護著這個叫白儡的少年,西南特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補錄的事情,這次為什麼要破例?
肖長山陷入了沉思,他能感覺到譚玉在暗中的布局,但是他還是猜不透譚玉的目的。
冥思苦想中,學員們一個個走上主席台,完成授徽儀式。
兩百名學員,足足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全部授徽完成,年過百歲的甲院長就這麼一直站在原地,親手把院徽戴到每一個人的身上。
邊上的四名特策總長都面現倦意,但這老頭卻始終精神抖擻,看來真的不是一般人。
當最後一名學員走下主席台後,譚玉如釋重負的拿起話筒︰「授徽儀式結束!全體起立!」
禮堂中的近百名學員紛紛起身,齊刷刷站在原地,整個大廳中鴉雀無聲? 氣氛十分嚴肅。
與此同時? 一陣激昂的樂聲在大廳中響起,曲調抑揚頓挫,節奏感十足,令人不由自主的精神一震。
音樂入耳? 江小天感到自己周身經脈中的靈力似乎受到了刺激,開始緩緩流動起來,不由得咦了一聲︰「這是什麼音樂,我怎麼覺得身體里的靈力被它帶動了?」
唐千雪低聲回答︰「這是學院的院歌,這應該是用特殊方式播放的,對修煉有幫助,專心听。」
江小天哦了一聲,閉上眼楮,站在原地盡量感受這音樂。
音樂宛轉悠揚,帶動江小天體內的靈力隨之流轉回旋,足足持續了七八分鐘之久,音樂才終止下來。
樂聲消失,大廳里的學生們紛紛恍然驚醒,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既驚訝又茫然的神情。
「這是什麼音樂?」
「我感覺自己的靈力好像增加了!」
……
主席台上的甲院長呵呵笑了兩聲,拿起話筒︰「這是學院的院歌,歌是很普通的,不過演奏的樂器很特別。」
「是我一位老友用一件法寶樂器演奏,有引導和疏通靈力的效果,可惜音樂對每個人只能生效一次,所以每年只在開學典禮上播放一遍,算是給你們的一個小禮物。」
下方的學員們紛紛面露恍然之色,沒想到就連院歌都能幫忙修煉,這也太神奇了!
議論紛紛中,江小天湊到唐千雪耳邊︰「院長的老友,會不會也是當初第一批進入遺跡的人,難道那個人從遺跡里帶出來的法寶是樂器?」
唐千雪搖了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太女乃女乃從來沒對我說起過有樂器類型的法寶,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吧!」
……
場中所有學員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音樂上,只有一個角落處得女孩一直盯著江小天和唐千雪。
這女孩長得非常普通,但是在她手腕的衣袖里面,隱約能看到一絲紅色的絲帶,正是天官紅菱!
原來這個女學員就是改變容貌後潛入學員中的白女!
「江小天,唐千雪這兩個人是找到了,但沒想到李白川也來了,看來只有等進入遺跡後再動手。」
隨後白女又望向白儡︰「這就是譚玉找到的白樂的替代品,可惜贗品永遠都只是贗品,白樂是我的姐姐,她沒有完成的事情,只有我才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