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嚇得向後退了幾步貼在牆上,十幾個黑衣人前僕後繼,推推搡搡地朝一生奔來。一生揮刀將前面三人斬為兩截,後面的繼續撲上來,一生刀太長在走廊里揮不開,砍了一刀急忙向後收刀,就在這過程中,兩個黑衣人撲上來張口就咬,嘴還沒下來,電光一閃,一生左手閃出電光,將黑衣人電倒在地,隨後朝後方跑去。
黑衣人就在後面緊緊跟著,一生不斷朝後面揮刀,能砍倒一個是一個。到了拐角「T」字形走廊,一生朝右拐,隨後爬在天花板上。黑衣人沒了目標就在路口停住了,一生雙手結印,一口火焰將黑衣人全部覆蓋住,隨後左手纏繞著雷電,沖向火焰。雷電產生巨大氣浪將所有黑衣人拍倒。
右手握緊太刀,又開始在醫院里打探,醫院原本也不大,一生很快就找到了嬰兒。女嬰就在一間不大的辦公室里,里面除了一張桌子、板凳就是一張床了,嬰兒就安然無恙地躺在床上。一生抱起嬰兒就想走,後面閃起刀光,一生下意識把嬰兒放在胸前,匕首整個刺進一生背部。一生右手向後一揮,血光四濺,幾滴血液滴在嬰兒面部,身後這人應聲倒地。
一生用裹布擦了擦嬰兒臉上的血液說︰「這東西可不是好東西,能少見就少見。」他又來到了桌子上,看到桌子上的各種信和資料。
「媽的,又是時組織,這筆賬,我遲早要算!」
幾天前,朝景獨自一人來到了森林里開始找雄留下的卷軸。在一棵大樹後面听到了有人議論的聲音,就轉身靠在樹上。
「這個卷軸應該就是忍聖留下來的。」
「那咱趕緊拿回時組織基地交代吧。」
朝景探頭,不料正和兩人眼神撞個正著,眼神一對視,兩人還沒反應過來,朝景雙手結印,隨著一道電光閃過,兩人胸口出現一大洞,倒在血泊中。朝景趕緊拿起卷軸,生怕沾點污漬。
想到此地不安全就走到了放牧老伯的老家,推開門,用布擦了擦桌子,心中悲傷的之情從眼楮里化成淚水溢出,解開繩子,鋪開卷軸,咬破大拇指按在卷軸上,一本日記出現,朝景覺得眼熟,擦了擦眼淚就打開了。
讀完之後,合上日記就放進了口袋里心想︰這是雄的遺書,最重要的人肯定是夢詡嫂,我一定要安全送到!
說著,穿上雄留下的一套黑色疊層鎧,把卷軸背在身後,推開門,陽光照進房子,留下的背景像極了雄。
此時,尹宇和英子來到木葉,已經是深夜了,于是先安頓下老伯和牧童之後就找到了夢詡,英子敲了敲門,夢詡抱著新出生的女嬰兒,正和空木一起逗著嬰兒玩。听到了敲門聲,空木跑過來開門。尹宇和英子進門,夢詡見兩人平安回來了很高興,就朝門外一望,可惜沒有雄的身影,夢詡心里就如同被狠狠捏了一把,隨後笑著招待兩人坐下。空木說道︰「我爸呢?」
這一幕似曾相識,空木可以說間接的失去了母親和父親。尹宇告訴了夢詡事情的經過,夢詡沒說什麼,給了一個微笑,就回頭抱著嬰兒上樓回房間了,關了門,夢詡把嬰兒放在嬰兒車里,眼淚就滴下來了,背靠在牆上,看著車里的嬰兒泣不成聲。空木還是不相信雄死了,就說道︰「上次我媽媽就可以復活,我爸也可以的對吧?」
「對不起,恐怕不行。」
「爺爺和那個一生都是叛徒?而且還把我爸殺死了?」
兩人只能點了點頭。
「那朝景哥呢?」
「他不甘心,就去找雄留下的卷軸了。」
「我也要去!」
兩人剛想伸手去拉,一生已經竄出門去。
空木剛跑出幾米遠就撞在了一個男人身上,這個人就是千易。千易想出村子辦點事,正好路過夢詡家,看夢詡家都亮著燈,就
想來看看。空木抬頭看千易,千易也低頭看他。發現空木的臉上全都是淚水,抓住千易的衣服說︰「我爸爸……他……」千易瞬間就理解個大概,說道︰「走吧,這麼晚不睡,你也困了,我帶你去吃點東西解解乏。」
千易帶著空木來到了一家面館,千易說︰「听說木葉屬這家面館最好吃,來吧,我帶你去吃一碗。」拉著空木的手來到了面館里,點了兩碗拉面。千易說︰「嘗嘗吧。」
千易沒有吃,低著頭看著面說︰「你爸是個很強的人,強的離譜,但也自信的離譜,但是他的死卻很讓我意外,我和你爸從小就在一起,我們一直在山上修行,然後被師傅帶下山了,你爸不知道世界上的人多厲害,他也沒有多大見識,就去挑戰雲隱村的雷影。」
听到這,空木嗆了一口,差點沒推翻碗。千易拍了拍他的背接著說︰「要不是奇拉比和雷影大人放水了,估計已經死了好幾年了,然後就是你爸不知怎麼了和時組織糾纏不清,如果遇到危險,他肯定會讓其他人先走,自己殿後;說實話,當我听到村子里傳的忍聖我就已經知道那是你爸,但是听說忍聖死了,我就否定了自己,你爸怎麼可能會死;你媽媽很愛你爸,你爸也很愛你媽媽,但是兩個人在愛情上都屬于被動的性格,如果不是有你,他們的婚禮估計會再向後無限期推遲,你爸很愛你媽,但是他是個喜歡自由的人,你媽也很愛你爸,她理解你爸,所以她會把孩子和家庭都攔在自己身上。在結婚前一晚上,我找他們倆單獨聊了聊,你媽說非你爸不嫁,你爸也說非你媽不娶。」
「他們的愛外表輕如鴻毛,其實里面都是外人看不透的愛,愛得深沉!」
空木吃完了一碗面,說道︰「我要給我爸報仇!我滅了時組織!」
「好啊,可是現在你最應該照顧的是你媽媽。」
空木點了點頭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