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著過往的記憶圖片往前走,不知不就就到了最後一幅圖片。這幅圖片就像電視機一樣,上面的畫面逐漸清晰。
一生跪在地縫邊緣,把頭最大程度的向下探,希望看到底部。時組織的人彎腰拍了拍一生的肩膀說道︰「回去吧,估計死的透透得了,回去慶祝慶祝?」一生一把甩開搭在肩膀上的手,兩人不自覺同時掏出苦無,雙方的不信任也都顯露出來。一生說道︰「你懂個屁,雄身上都是寶,刀、眼楮,甚至是細胞我們得到一個,都是寶貝,那東西稀奇古怪的招這麼多,我怎麼知道他在下面設了什麼忍術,我可不想拿我的命來冒這個險。」雙方又把苦無收回,一生又跪了下來,一拳砸在地面上,畫面在這一格定住,從四周開始向中間變成灰白色。
如果單看這一畫面還以為是孝順的徒弟悼念師傅,跪在地上,表情痛苦。真實的事實卻比這諷刺的多。
我嘆了口氣,面前的死胡同牆壁坍塌,又是一條通道,這條通道可明亮的多。我模著牆壁走了過去,到了一個圓形大廳,中間是一個方桌,方桌上放著一盤象棋,我走了過去,拉開一個桌子坐了下來。拆開象棋,自己擺弄起來。
剛把棋擺好,對面的閃過一粒粒藍色光粒子,旋風一般旋轉,不一會,一個老頭出現在我對面。這老頭白色胡子長到月復部,兩鬢斑白,典型地中海,穿著白色長袍。我下意識凝聚查克拉,發現查克拉還在,我說道︰「你是那個老神仙?」
「你不用這麼充滿敵意,我沒揍你就夠好的了。」老頭說道。
我趁他說話這一會,分出一個木分身竄到桌子下面,轉準機會躲向暗處,這速度一般的人察覺不到。老頭抬手一揮,木分身應聲斷成兩半。我說道︰「你是什麼人?到底想怎麼樣?」
「你坐下來來一盤棋,
听我慢慢說。」
我倆坐下來,開始下棋。
我說道︰「我死了嗎?」
「沒,你不是穿越過來的嗎,這就是現實世界與各個異次元世界的中轉站。」
「我可以從這個地方去各個世界?」
「對。」
「那你是干什麼的?」
「我是管理這個世界的高層之一,我怕普通的員工打不過你,讓你跑了可不好辦。」
「那你們是干啥的?」
「我們是維護各個世界秩序和平的,你們現實世界中有創造世界的人,比如《火影忍者》的作者岸本齊史、《海賊王》的作者尾田榮一郎,當然還有《西游記》的作者吳承恩等等這些,他們的構思寫在本子上,我們需要保證這些作者的想法能正確執行,而有另一個組織可以破壞這些,比如我要這個人活著,但是這個人死了,就會形成活著,和死了兩個宇宙。形成分宇宙後,當宇宙越來越多,會堆積在一起,越來越多就會產生大爆炸,這個爆炸就會使宇宙重新歸零,他們取得主導權,引導歸零的宇宙走向他們所希望的世界,而我們就是阻止他們的,懂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剛才……你剛才是不是他媽的多走一步?」
老頭一拳砸過來,我捂著腦門說道︰「那我還能回去嗎?」
「當然可以,你雖然死了,但是因為你是穿越者,所以我們可以讓你回到火影世界,不過你得在這留一段時間,你體術不行,過來跟我走。」說完,老頭轉身就走。
「你是不是看要輸,你才走的?」我喊道。
老頭擦了擦冷汗,我們來到了訓練室,一個純白色的房間,剛從黑暗里到這里,晃得眼楮一時間睜不開。剛睜開眼楮,三把刀就迅速刺來,我彎腰順勢抓住一把長劍,三
塊巨大的石頭憑空出現,我想凝聚查克拉用土遁卻感覺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抑制住。只能揮劍擊碎三塊巨石,老人出現在我的面前,一股拳風襲來卻看不到拳頭,一時沒擋住,拳頭砸在鼻梁上,鼻子酸痛眼淚流出,怒火沒控制住,一拳砸地,一條土龍沖出,老人漏出一瞬間的驚訝,心想︰這小子居然這麼橫,都這麼抑制他的查克拉了居然還能放出忍術。隨後就面露笑容,不愧是我們挑選的人。
土龍瞬間瓦解,化成一桿桿長矛刺來,我揮劍邊擋邊後退,另一手拔出牆上一把劍,一時疏忽,兩桿長矛刺進我的小月復和右臂。老頭子穩住身子說道︰「倒地不起視為認輸。」
我接了句︰「不倒地視為死斗!」
空木渾身一寒,從床上跳起。白色的睡衣已經被汗水黏在背上,他沒有多想,以為自己太熱了,打開窗戶,站在窗口前,仰望缺月。
夢詡臥室的門也響了,夢詡從房間里走出來,走到空木房門前,附耳上去,沒有听到聲音就回去又睡下了。
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一群人已經吵了一晚上了,朝景一臉憤慨,一拳拳砸在桌子上,已經收拾好行囊,準備去尋找雄說的那個卷軸。尹宇和英子帶著老人孩子,向木葉出發,給夢詡報信。
拓葛帶著分裂人和一生來到時組織總基地,在一個深山里,進入一個山洞後,里面全是石林,在每個石柱頂端都站著一個人,共六個人。最里面是一個破木椅子,木椅子已經斷了就剩下一根腿,可椅子上的人坐的穩穩當當。
拓葛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按在地面上。分裂人也照做,只有一生不動,眼楮瞪大想看清那人的面目,可是石洞太黑,火把也不多,所以壓根看不清。
椅子上的人說道︰「你願意加入時組織嗎?」
「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