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窗口飄來一片枯葉,飄飄然地落在了桌子上的一張紙上。我嘆了口氣,拿起紙,看到上面寫著幾行字︰想知道我的事,來後山頂,我告訴你你所有想知道的事。
我沒想什麼,把爛掉的面具扔在桌子上,掏出苦無,起爆符,手里劍全都扔在了桌子上。疲倦地推開門,擼了一下頭發,消失在深夜的黑暗中。
來到了山頂,看到了盜聖正坐在一塊石頭上,手里拿著一把苦無︰「喲,啥都沒拿就來了,單量還蠻大的嘛。」說完,他也把苦無扎在遠處的樹上。「為什麼要靠這麼髒的手段……」還沒說完,盜聖一個瞬移跑到了我的面前。「時空間忍術!」我立刻驚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一記重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沒有去防御,而是一拳打向他,在即將造成傷害的瞬間,他瞬移到插苦無的那棵樹上,雙手結印︰「雷遁•雷刃!」雷屬性查克拉附在苦無上,一道電光刺向我。單手觸底︰「土遁•土流壁!」
苦無插入土流壁中,盜聖又瞬移到土流壁上,看來他在苦無上做標記了。「雷遁•雷刃!」這次他附在了手上,一手掏過土流壁,刺入我的胸膛。「分身!?」盜聖驚嘆,我從地中竄出,一把抓住盜聖的腳腕,他又瞬移到了剛才坐的石頭上。我分出三個木分身,一起沖向盜聖,一分身跳向空中,一擊岩拳砸向盜聖,盜聖用出雷刃,一招斬破岩拳,分身消失。
我立刻一腳踹中盜聖,盜聖直接飛了出去,一個分身從地中竄出,抓住盜聖脖子,沒注意盜聖瞬移走了。我埋伏了一個分身
在他瞬移的地方,直接抓住腳踝,盜聖不注意,一個踉蹌倒在地。盜聖用苦無把分身刺死。我撲向盜聖,盜聖在手指凝聚查克拉︰「點穴手!」兩根手指在我身上快速地點了兩下,我直接臉著地,摔了個狗啃泥。
「點我穴,可以啊。」我的腿瞬間麻木,我雙手撐著地,用查克拉沖破他封鎖的穴位,但還是有不小的影響。最後一個木分身扶起我,坐到石頭上,取消分身。盜聖也坐到石頭上,拿起石頭後面的一個酒壺,開始喝。「我給你講講我的人生吧。」盜聖︰「我本名朝白,我在小的時候,我的家庭很幸福,我爸爸、媽媽和我,我一直跟我爸爸學時空間忍術,但我心思並不在那上面,自己私下還研究人的穴道,知道換了一個領袖,戰爭頻發,我爸爸去參軍,戰績顯赫,但是在戰爭的過程中,被村長設計暗算死,我媽媽很快就找了一個男人再婚,此時我的生活容不下別的外人,在他們生下我弟弟,也就是朝景的第二天,晚上,我把他們點了穴,就跑了。」
我听著故事不僅皺了眉,朝白喝了一口酒接著說︰「我從此就躲在了後山,一直靠抓一些野生動物維持生活,經常在那邊的桃花林里面設機關,來抓動物,但是有一天,一群陌生人,在山頂開始大規模的改造、建設,砍掉後山的樹搞訓練基地,我的生活就此被破壞,一些惡人也到了村子里,當時的村子幾乎沒有一個心術正的人,就當我快餓死的時候,依然沒有回到那個村子的念頭,我開始偷運往戰場的補給,有時也去村子里偷一些,因為技術越來越嫻熟,
我就開始把黑心人家的黑心錢,全部捐了,但是我的手始終是髒的,他們也進行過逮捕我的活動,但我的身手你也清楚,他們自然是抓不住我的。」
朝白拿起酒壺,卻不知里面已經沒酒了,他的眼里似乎滿是哀愁,皎潔的月光在我們兩個身上,遠處一片雲飄了過來,遮住了照在朝白身上的月光。朝白笑了笑,把酒壺掛在身上。
我轉頭對朝白說︰「我想讓你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不再四處奔波。」朝白說了句︰「考慮考慮,我估計會加入。」說完,我們兩個就站了起來,我說了句︰「你剛剛說的那個基地在哪里?」
「炸毀了一次,就搬走了,搬到那里,我就不知道了。」慕白擺了擺手,就轉身就走,因為通往山下的路就這一條小徑,我跟在他後面,走了兩步,村子中突然亮起火光,一村子中央為中心,爆炸範圍異常巨大,整個村子火光沖天,村子一半炸毀。朝白拉起我的手,瞬間移動到酒館中,爆炸範圍還沒有波及這里。我們拿起之前放在桌子上的武器,掛在身上就立刻跑出外面,只見巨大的坑中有兩個人站在中央,我對朝白說︰「你快去救人,我去會會那人。」跑到坑的邊緣,跳了下去。
落在地上,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穿著黑色的風衣,留著短頭發,長相也如出一轍,個頭也一樣。我首先發問︰「你們是來干什麼的?為什麼要來襲擊我的村子!」兩人同時說出︰「這個你不用管。」
穆圖突然發言︰「這些人,就是之前抓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