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以為我一定是要完好的戰將級別奴隸,其實大人想錯了。」張冥立刻解釋道,「我並不需要完好的戰將級別奴隸。」
「好的戰將奴隸,我想要用,也用不起,我只要受傷的,甚至只要沒死的,就像剛才的那個提德拉亞一樣的,我都沒有意見。相信這樣的人一定很多。」
「我只是沒事喜歡感受一下這些人死前的慘樣,這只是一個人的愛好罷了。實不相瞞,第二次下界,那段日子不堪回首,我的心態到現在還沒有調整過來。」
听著張冥的解釋,其他人也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看向張冥那張年輕而帶著雛氣的臉,眼神之中卻充滿了畏懼。
還有人有這樣的愛好,這樣的人,可真不多見,而且喜歡看人死前的慘樣,這還是魔做的事情嗎?
管事一听,頓時笑了,看向張冥的眼神也溫和多了,好好的戰將級別奴隸,可能不大好買,但這種缺胳膊少腿的,一身戰力不剩下幾分的,還是一抓一大把的。
至于混沌石,對于他來說,完全是一件小事,而且他內部兌換,可能用得更少,還可以再掙一部分。
「好,但你每個月,至少要成功打造出三件一級魔器,否則,我們便會真的虧了。」
「可以,這也是我一個月打造最高的極限了,畢竟這種符文煉器,我還沒有學全!」張冥也點點頭,同意這樣的要求。
「另外,我還有兩個小要求,不知道大人能否同意?」
「請說!」
「我想,我也不可能永遠在這里的打造武器的,我也要出去散散心的,用來緩解一下我自身的壓力,畢竟老是緊崩著,對于我的煉器上面進很不好。我要求沒事可以出去到處走走。」
「這個可以,你不說,我也會說的,這里的所有煉器大師都會這樣做的,這樣有利于放松心情,投入到煉器之中去。」管事一听,也明白,便點頭同意。
「第二,便是可以站在外面觀看這些符文大師煉器的過程,當然也不會進入煉器室去觀看的,一直以來,我沒有對外宣布我是煉器師,就是因為我對于符文煉器還不熟悉,甚至可能會浪費材料,我希望這個請求,大人能同意?」
「哈哈哈,這兩個條件根本不是條件,我都同意了,只要你每個月打造出三件一級魔器,剩下的時間,你可以隨意的支配。」管事一听,也不由得放聲大笑,這樣的條件,根本不是條件。
這里的人,多數會這樣做,學習煉器本來就是不斷學習,不斷進步的過程,如果張冥想要進步,那必須學習的。
「多謝大人,還有最後一件小事,我看這只炎雲獸不錯,可以放在我身邊,給我提供火焰嗎?」
「可以,你不說,我也要給你準備炎雲獸,繼續你要它,那就這麼決定了。但不知道你對煉器室有什麼要求?」
「煉器室,到是沒有什麼要求,只要大人準備一個封閉的,不對外開放的煉器室便可以了,畢竟我的煉器還是保守一些為好,防止給其他大師看笑話,畢竟我新來的嘛!」張冥笑了笑,然後便有些不意思的笑了起來。
「好,69號煉器室是一個獨立的煉器室,里面的陣法一啟動,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也看不到外面,而且外面還有大門,那便給你用了!」
張冥立刻表示感謝,同時,把那把匕首直接扔了過去,送給了炎雲獸,笑道說道︰「炎雲獸,一會兒,你自己去休息,五天後,我們煉器,爭取不辜負大人的期望!」
「好,好,好!」看到張冥這麼上道,他的嘴角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好,一會兒讓人打掃一下,送上各種材料,一天後,你們可以進入了。不知道你們要不要一個休息的地方?」
「我沒有什麼要求,大人看著辦吧,如果沒有,我在煉器室里也行,反正孤家寡人一個,隨遇而安。」
說著,張冥直接遞過去了他的身份牌,一塊玉冊牌子,上面還有一些信息,但這半是他的身份牌子,而是那個杰邦爾的牌子。
至于杰邦爾本人,還在他的天魔空間里關壓著,只是,他的身上再也沒有多少的價值可以榨取的了。
張冥讓他活著,目的便是讓他保持著張冥的身份存在。
「好!」
管事接過牌子,然後在一個文件上按一下,一個合約便形成了,只不過,這個合約有這暗日宇宙的某種不知道名的存在約束,張冥也不敢有任何的其他想法。
「好了,既然你這麼說了,在煉器室後面有一個房間,你可以進入里面修煉,雖然不是很大,但也足夠使用了。」他認真的收好合約,然後讓人直接領著張冥跟那只炎雲獸向著那個69號煉器室而去。
同時更是給了張冥兩塊牌子,那是這個煉器室的身份令牌。可以讓張冥和炎雲獸自由進出。
「隊長,不好意思,這一次麻煩了隊長了,還有各位兄弟,如果你們要打造魔器,跟我說,我絕對會優惠給你們打造的,魔石之類的便算了,我還是比較喜歡混沌石!」張冥看向那個一臉欣喜的隊長,笑著說道。
「多謝杰大師了,那以後真的要麻煩杰大師了!」
「是啊,沒有想到,我們這一批兄弟之中,竟然有人成為一名偉大的煉器大師,等我回去之後,光這一件事情,足夠我們吹上半個月的。」
「杰大師,真是真人不露相,沒有想到,你原來還會煉器,是我們這一批人的驕傲,以後走出去,誰也不敢再說我們這一波人中看不同用了。」
張冥听著這些人的恭維,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跟送來的戰將級別隊長揮了揮手,說了一聲再見,便向著里面走去,畢竟里面才是他的煉器室。
隨著張冥的離開,整個來送材料的這一批天魔也一個個笑著準備離開了,雖然他們到來的時候,還是下午,但時間過得很快,再加上發生一些事情,已經到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