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把那晶核一收,然後才注意到尸體是什麼人。
當張冥再仔細一看之時,也好像是一愣,竟然是樊老鬼,那個燕北雙雄之一,與剛才的梅老鬼一樣,燕北雙雄之一。
兩者都被張冥瞬間所殺,從此,這燕北雙雄便直接除名了。
張冥的眼角不由得一陣好笑,一個直接進攻,一個在遠處接應,結果被他殺了一個,另一個想要再偷襲他。
本來是天衣無縫的殺招,可他們卻忽略了張冥本身,一個皇境無敵的存在,可不是那麼說著玩的。
甚至可以說,整個帝都在他的精神籠罩之下,任何的風吹草動,他都會第一時間發現。
「呵呵,真是好事成雙,老祖,這個燕北雙雄一次死光了,真是有趣!」
張冥直接收起了尸體,然後便是直接分解開來,甚至連在他的身體都成了他的小世界成長的養料之一。
手一招,另一具無頭尸體同樣也被他送到了小世界里,成為小世界的成長送糧之一。
張冥笑了,可其他人卻是呆了。
這是雙殺啊,就是他們這里的任何皇者都做不到這樣的雙殺啊,剛才的驚訝,現在是驚愕了。
「我的天,這小子是妖孽,絕對的妖孽,惹不起,真心惹不起啊。」
「混蛋,我的後輩怎麼沒有這麼變態啊,一個王境,殺了兩個皇者,這事情傳出去,還不知道有多少人難以相信呢。」
「對,真是讓人無語了,信家是積了多少輩子的德,有了這樣變態的子弟,特麼的,好像才十八歲啊,不對,是十七歲半,便有這樣的戰力,原定這小子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的確如此,信家的三小子,你能不能再變態一點啊,一旦你到了皇境,是不是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有沒有天理啊,一個王境殺皇境也就罷了,可現在卻是雙殺,以後還有誰是你的對手,即使是再變態,也不至于如此的變化吧!」
這些皇境老祖只感覺到一陣陣的臉紅,他們只感覺到自己好像真的老了,而且老得都快提不動刀了。
同樣,也有不少的皇者心里暗暗的慶幸,他們只是兌換丹藥,而沒有想用武力去壓迫,否則,現在死的可能便是他們自己了。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得很冤,很憋屈,而且死得沒有任何的價值。
木子沁也同樣張口了嘴巴,望著張冥大殺四方,連同兩個丫鬟一樣,張得大大的,怎麼也不也相信張冥殺了皇者。
皇者,在他們的心目中,永遠是高高在上的,幾乎是他們遙不可及的,現在卻打破了她們的三觀,王境殺皇境,如同殺雞一樣啊。
這樣的事情,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過。
「佬佬,你能打過信哲嗎?」
「不知道,不過,我發現這小子的精神力好像特別的強大,不然,他面對皇境,早被壓趴下了。難道他是精神天賦異稟的人嗎?」榮佬佬也是一臉驚訝的看向張冥的方向。
「不錯,榮佬佬,也只有精神天賦特別強大的人,才可能會這樣,這樣的人,完全是資質逆天啊!」
「資質逆天?」木子沁有些疑惑的念道,好像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听到有人說信哲的資質逆天了。
「唉,同時代的天才,跟他在一起一比,那完全是一天一地,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啊,是一個時代的驕傲,也是一個時代的悲哀,如果他不中途夭折,那麼所有同時代的人都會生活在他的陰影之下。」
這麼夸張!
木子泌同樣是一臉不可思議,這樣的說法,似乎有些夸張了。
……
「各位老祖,我要走了,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到藥谷找我,一份藥材兌換一顆丹藥,我永遠為我們大越帝國開放,損失全部我一人承擔。再見!」張冥說著,便向著木子沁他們這邊飛去。
「子沁,不好意思,這一次時間耽擱得有些多了,主要是一些跳梁小丑沒事會跳出來找死,我只能成全他們了。」張冥看到木子沁他們已經等著他了,也笑著解釋道。
「沒事,我們也不急,遲一點,早一點無所謂。」木子沁認真的看了看張冥那張帥氣而有帶著陽光的臉,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剛才張冥那凶殘的樣子,的確是把他也嚇得夠嗆。
再看看現在,張冥竟然沒有一絲的殺人後不快,而是一臉的興奮,好像鄰家的小弟弟一樣。
「那多謝了!」張冥轉過頭來看向信家的方向,便放聲念唱起來。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
隨著張冥的念唱,整個帝都城內,幾乎到處都響起了張冥那粗曠的聲音,無數的精神力符文,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向著四面八方涌過去。
同時,隨著他的念唱,不一會兒,便有大量的靈魂之力不斷的向他涌來,讓他有一種充實之感。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
同樣,隨著他的念唱,許多不安的心,也開始有了一種安寧的感覺,無數的冤氣,怨氣,亡魂之力也在他的歌聲得到了淨化。
……
「信哲要走了!」听到了張冥的歌聲,夏盈盈仰望張冥離去的方向,喃喃的說道,「可惜有緣無份!」
「盈盈,這一次,我們夏家真的失去了一大助力,此子從此以後,便是一飛沖天。」夏家的老祖直接落到了夏盈盈的面前,嘆了一口氣。
「可惜,真是可惜了。」
「老祖,我……」夏盈盈瞬間淚水布滿了她的雙眼,也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如果時間可以從來,她絕對不會多少年幫著信哲管錢,結果讓信哲一分錢也沒有。
……
「夫人,哲兒離開了!」
「是啊,哲兒離開了,我的哲兒,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唉!」信夫人听著歌聲,那是她熟悉的聲音,一個听了多少年都在听不厭的聲音。
「終于還是飛走了!」信飛嘆了一口氣,然後摟著信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