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中年人再一次清醒的時候,張冥早已經消失無蹤。
隨著中年人晉級到了武將級別,望著早已經不知道去向的張冥,恭敬的跪了下來,向半空磕了幾個響頭。
然後他才發現他邊上的妻子也年輕了一些,臉上的疲憊,蒼白的臉色已經完全好了。
他知道只有那個不知名的青年能做到這一點。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隨意救了一個暈過去的年青,便得到了如此大的好處,不光是給錢,還幫他們提升實力,最主要的是,他家的香兒,如果訓練得到好,三年晉級晉級武將,一年晉級武師,這是什麼概念。
雖然說訓練苦一些,可甚至以還有晉級王境的希望,他說不激動是不可能的。
而張冥也不知道,他隨手為之,在百年後,這里多出了一個女皇,一個喜歡幫助他人的女皇,在這一片直接闖下了一個若大的名聲。
甚至以後這里還成了方圓萬里一個聖地,讓張冥本尊的神像在這里受人敬仰。這也是他的本尊樣子成為外界人知道。
……
「沒有想到,我竟然跑到了花月王國慶安府!」張冥看著拿著一本地理的介紹,他也嘆了一口氣。
他沒有想到,從雷障的空間直接出來之後,直接空間甩到了大越帝國西部的花月王國境內。
光是這一甩,至少也飛出了無數公里了,光是他要回去,都不知道要飛多遠呢。
他自己一算,發現,已經出來了近三個月了,也差不多回去了。
「不好了,不好了,火陽王國的軍隊打過來了,大家快走,大家快走!」
「該死的,又打仗了,又打仗了,這叫我們怎麼辦啊?」
「氣死了,氣死了,烈風將軍呢?」
「那個,烈風將軍已經前線戰死了,我們快跑啊,我們快跑啊!」
隨著身邊的無數普通人開始不斷的向外逃去,本來便有些蕭條的城池,瞬間變得如同鬼域一樣,再也沒有幾個人了。
他早已經听說過了,這些王國為了地盤,經常大打出手,而且他以前也見,他沒有想到,第一次到了這慶安府,便遇到這樣的事情。
「算了,這事情,我沒有必要去關注了,我便在這里念經,超度一下!」張冥想了一下,便逆著人群,不斷的念起了《往生咒》。
當他走到城門口的時候,便看到了一支軍隊已經擋住了去路。
「殺!」
對方看到張冥一個普通人擋在大軍的前面,其中一個武將一聲低喝,然後便向著張冥殺過來。
張冥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然後他的身體繼續向前走,好像沒有看到一樣,那武將看到張冥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什麼時候一個王國的大將被人這麼無視了。
去死!
張冥的眼皮微微抬了一下,口中的經文並沒有一絲的停頓。
只是那個武將剛剛接近張冥十米之類的時候,他的身體瞬間暴了開來,好像一個西瓜一樣,直接爆了開來。
而張冥好像沒有看到一樣,繼續向前走去,那士卒一看,瞬間也懵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武將竟然連人家的邊都沒有靠近,便已經變成了一堆碎肉。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
這時,那些只有武師級別的士卒看到張冥一步一步向著他們走了過去,也是一驚,便開始紛紛退兩邊。
看向張冥,好像看到了一個死神一樣,主動讓開來,特別是看向張冥的眼神,完全被一種恐懼所替代。
「什麼,敢我殺我大將,找死!」
就在這時,前方又是一聲大喝聲傳來,天空直接飛過了超過一個百人,其中至少三個王境,還有大量的大量的武將。
「給我殺了他。」
其中一個王境武將大喝一聲,然後用手一指張冥,眼中殺氣凜然。
顯然這一位王者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甚至已經不知道遇到了多少這樣的情況。
面對敢于挑釁他們這樣王境武者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找死。
只是他的聲音還沒有說完,他以及四周的武將竟然直接爆成了一團血花,讓四周的空間立刻飛濺出無數的血肉。
這時,所有人的士卒才發現,他們的將軍好像惹到了一個了不得的武者,這樣的後果,根本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跑啊,跑啊!」
「將軍死了,將軍死了,我們快走,我們快跑!」
「快走,快走,不走想死啊,將軍都死了,我們還呆這里,等著花月帝國來找我們麻煩啊!」
隨著有了第一個士卒逃跑,接下來便有更多的士卒開始逃跑了。
無數的士卒,他們怎麼說,也是一個強大的武師,面對張冥這樣連手都沒動,他們的王境將軍便慘死,連一點兒慘叫都沒有。
這種詭異的手段,足以把他們嚇得半死。
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手段。
張冥對于這些普通的士卒,他根本沒有多少的興趣,而是一路向前瞻戰場方向而去,他的聲音也是越傳越遠。
五十公里,說起來很遠,可以張冥強大的實力下,他的精神直接籠罩在這麼大的範圍內,而且在這個範圍內人,他的聲音更是無處不在。
「咦,我的聲音還可以再擴張一些,好像超過了五十公里!隨著張冥的念動,他很快發現,他的聲音可以在他的領域之下傳得更遠。
「一百公里,竟然增加到了一百公里的範圍內,我還是有收獲的,雖然消耗大一些,但基本上精神消耗大一些,但靈魂之力增加會更快一些,最主要的是氣運值可以再次增加一倍以上。」
「好,好,好,沒有想到,他這一次還有如此的收獲。好像隨著我的實力提升,這《往生咒》的範圍效果好像也跟著擴大了不少。」
以前他只是一個初界(初期),現在卻已經到了初界中期了。
範圍的擴大,對于張冥來說,這完全是一件好事情,至于這些人,只是他眼中的一件小事,甚至跟螞蟻一樣小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