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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三八章熱鬧的早上

就在阿水剛剛說完,便听到了外面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好像許多人走進他的小院。

張冥看了一眼,眉頭微獰,因為他發現許多家族的護衛孑跟了過來,然後站在小院內等著。

「 !」

還在張冥思考的時候,便看到大門被人直接多外面踹開來,然後從外面走進了一個身穿著火紅衣服的少女。

「我說,信哲,你是不是不想起啊,怕輸就早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躲在家里睡懶覺,有意思嗎?」

剛進來,便是一陣的火暴脾氣便發作起來,直接沖過來,對著正在穿衣服的張冥耳朵提了過去。

那動作,那手法,簡直是熟練到家了,完全符合招式的三大要素︰快、準、狠,而且是一擊必中。

「啊!」

張冥一聲慘叫,然後雙手便去護耳朵︰「疼,疼,你這瘋丫頭,疼,疼啊!」

邊上的阿水一看,也不由得一樂,然後臉上一紅,什麼也沒說,便退了出去,只是富有深意的看了張冥和夏盈盈一眼。

「啊,我的褲子,你這個女流氓!」

剛才張冥去護耳朵,結果提起來的褲子直接掉了下去,那光潔的下半身直接暴躁在外面。

夏盈盈一看,頓時也是一愣,然後便是一聲尖叫︰「啊,你這只臭流氓,你去死!」

說著,她一推張冥,然後便飛起來一腳,直接對著張冥踹了過來。然後張冥整個人便又倒飛出去。

「疼,疼!」

張冥頓時大叫起來,那聲音,簡單是比最慘的叫聲還慘上數百倍︰「啊,夏盈盈,你看我身子,你看身子,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張冥夸張的叫了起來,同時,更是把衣服提起來,只是臉上多了一些捉弄的意味。

畢竟穿衣服,下面至少也有一個底褲,這丫頭看到他的腿,瞬間作出了這樣的反映,也讓他有些意外。

「臭流氓,無恥,下流,烏龜王八收,死混子,臭雞蛋……」這時,已經退到了外面的夏盈盈紅著你,而且臉色夸張的大聲對著張冥罵了起來。

「我流氓,還是你流氓,你跑到我房間來,還說我流氓,天下有沒有講理的地方了,要不我們到你家里去評評理,讓你父親說說是誰沒有禮貌,真是被你氣死了,還有,你看看我的耳朵,都紅了。你賠我!」

張冥一邊說,一邊不滿的對著夏盈盈叫起了委屈,那叫一個委屈啊,好像他便是第二個竇娥一樣,就差六月飛雪了。

「你,你,你,我跟伯母說去,就說你對我耍流氓,哼,到時候,看看誰吃虧,你有本事去我家告啊,你去,我現在就去找伯母!」夏盈盈一听,看到張冥已經穿好走出來,便雙手插腰,大聲地吼道。

「你,你,你……」

張冥一听,無語了,他從信哲的記憶里知道,這個信哲的母親絕對是一個護著夏盈盈的媽,無論是信哲有理沒理,吃虧的總是信哲。

「哼,好男不跟女斗,真是唯一小人和女子難養矣,這話一點也不錯,我怎麼遇到了你這個倒霉鬼啊,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

「哼,又不是沒看,你從小,你的身子,那里沒看過,切,不就是變大一點了嗎,有沒什麼了不起的。」

夏盈盈一听,嗤之以鼻,然後拿眼楮狠狠的瞪了張冥,似是在警告張冥敢再亂說,她可要發彪了。

「切,好像你不是一樣,你從小,我什麼地方沒看過,不也一樣,就是長大一點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張冥也同樣鄙視的瞪了她一眼。

瞬間兩人大眼瞪小眼斗上了,只是邊上的阿水一听,頓時樂了,強忍著笑,對著那些侍衛揮揮手,直接趕到了門外去。

「你,你流氓!」

「你才是一個女流氓!」

「你是大流氓,你是大。」

「你才是大流氓,你才是大,而且是一個女,整天窺視我的美色,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噗!」

「噗!」

就在張冥還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外面的侍衛和阿水直接笑噴了,也只有張冥和夏盈盈兩人才會說出這樣的來,雖然以前會經常說,可是卻沒有這一段時間兩人斗的厲害。

「少爺,阿水送飯來了,準備吃飯了!」

在門外,阿水離開不久,便開始端著份飯菜走了進來,同時,看向張冥和夏盈盈兩人,完全像是一個受氣泡一樣的主人,一個是像是得勝的將軍一樣,趾高氣昂,拿著眼楮的余光看向張冥。

「夏小姐,少爺,吃飯了!」

「不吃了,都被氣飽了,那里還有什麼心思吃東西啊!」張冥一瞪阿水,然後便向外走去。

阿水直接對著張冥吐了吐舌頭,然後也是端著走了進去。

「少爺,吃一點吧,不然,一會兒沒有力氣了!」

「也對,不吃一點,一會兒,我怎麼吵得過這只母老虎,真是氣死了,一大早便來受氣。」張冥又回房間,一邊嘟囔起來。

「你說什麼,你敢說我是母老虎,我這就去找伯母,讓他評評理,我來好心叫你上學校,你這樣說我,我不過了。」說著,便要拿手去抹眼淚。

「你裝,你再裝像一點,阿水,人家流上下眼淚,把我昨天那洗澡水給某人淋淋,相信某人便有淚了。」張冥鄙視的頭也不回,直接向著屋里走去。

「哼,信哲,你膽子真是肥了,敢來調笑我,好玩嗎?」

說著,翻比翻書還要快,直接又撲上來,去揪張冥的耳朵,而且雙手高高的伸出來。

「你看看,你看看,這不是母老虎是什麼,我怎麼這麼倒霉啊,一大早便遇到了這樣的母老虎,這以後日子還怎麼過啊!」張冥一邊大聲地叫著,一邊開始逃進屋子里去。

張冥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竟然可以演得這麼逼真,直接以假亂真了。而且還讓他找到了一絲青春的快樂。

甚至讓他有一種樂此不疲的感覺,他不是信哲,信哲對于夏盈盈是一種怕,發自內心的害怕,畢竟他沒有明白兩人之間的小動作是什麼意思。

作為現代人的張冥又怎麼可能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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