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此時,在卡巴酒館大門外,早已經站了不知道多少的人,甚至連隔壁的張冥所住的地方都已經不知道聚集了多少人。
只是,張冥所住的房子大門早已經被無數人直接砸開來,從里到外,直接找了一大圈,也沒有打到任何人影。
甚至連昨天準備用的鐵匠台都消失不見了,要不是地上還有一些木炭用過的灰燼,還以為這里從來沒有一個人出現過呢。
「該死的,這個火錘不見了,找,看看是不是跑到了卡巴那個老鬼家里去了,走,找他家去!」
「對,這個卡巴窩藏犯人,兄弟姐妹們,今天一定不要放過他,堅決要拿下來他,那可是十萬積分啊!」
「沖啊,把他家的大門給我砸,到了現在,他還沒有出來,是不是跑了啊,卡巴不會是跑路了吧?」
「對,該死的卡巴,一定是跑路了,我說昨天那酒怎麼這麼香呢,原來是人族的奸細做的,他一定是知道了人族的奸細在那里,立刻去找出來,不找出來,我們怎麼向上面交待。」
「兄弟們,殺,殺了卡巴,他一直欺負我們四下的鄰居,殺了他,就是殺了他與人族之間的聯系,殺,一個也不要放過,殺!」
很快,卡巴酒館的大門直接被人給直接砸開,至少有三十多人向著里面沖去,他們一個個手拿著武器,拿大錘的,拿大刀的,甚至還有斧頭的,每一個都是粗壯的武器,自然也有力氣小一點的,拿著匕首的都有。
「該死的卡巴,給我出來,給我出來!」
「混蛋? 給我出來? 給我出來? 把人族的犯人給我交出來? 不交出來? 便殺了你!。」
「大膽,卡巴? 到了現在,你還不出來? 真是找死,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 竟然敢浪費大家的時間,該死的? 出來,立刻給我出來。」
……
隨著這些人進入之後? 整個酒館如同抄家一樣,整個大廳之中被砸得那叫一個歡快啊,甚至許多的地方? 連酒櫃後面的酒都被砸得倒了一地。
特別是那張冥做的那兩大桶酒,也被張冥直接搬了出來? 直接放在比較起眼的地方。
結果,一窩子酒香。
「看,這個家伙竟然喝醉酒了,該死的,立刻找水來,把他給我們澆醒,一定要問出人族的奸細在那里,找出來,找出來!」
「對,給我打,先打到他酒醒為止,不要給氣!」
「有冤的反冤,有仇的報仇啊,殺了他,殺了他!這個混蛋殺了我們全家,我要弄死他。」
「不對,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呢,彌雅安瑪西,快出來,這混蛋,今天我終于要為你報仇了,我終于要為你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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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這里有酒,反正是他家的,直接用酒澆,把他澆醒為止。」
「啪啪啪!」
隨著一陣陣的痛毆聲,那個卡巴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一樣,只是哼了幾聲,然後又直接睡了下去,身上自然還帶著濃濃的酒香,但與整個大廳比較起來,還是微不足道。
兩大桶76度左右的高度白酒,足足有四五百斤,而地面上更是到處都是白酒,還有30多度的麥酒。
里面正在不斷的毆打著卡巴,甚至用酒都澆了好多次,只是,卡巴依然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甚至此時的他,已經是全身多數骨折,連手腳都已經彎曲成了麻花狀,可是他連一聲哼都沒有哼。
「好家伙,這家伙絕對是裝死,他想包庇人族,他一定想包庇人族奸細,殺了他,殺了他。」
「對,他不想說,打成這樣還跟我們裝,真是太氣人了,太氣人了,再打,把他打到說為止。」
「對,一定要把他打到說為止,交待人族的奸細在什麼地方,一定要交待清楚,然後把他直接絞死,分尸。」
可以說,現在的大廳內,群情激憤,一直以來,卡巴不光是賣酒,還不知道欺負了多少人。
滿滿的一個大廳的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希望從他的口探听到關于張冥的消息。
可是,到了現在,足足打了十幾分鐘,他們也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讓他們更加的氣憤。
此時,外面的天早已經暗了下來,已經是六七點鐘,四周的燈火早已經點亮,一直以來,卡巴家的酒館因為烤肉和酒而出名。
自然他家的酒館會熱鬧無比。
可是,今天同樣也是特別的熱鬧,這里不光有在量的巡衛,甚至還有不少的普通武者,他們都沖進了酒館,對著卡巴想要問出張冥的下落。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一個武者剛剛點燃手中的火把,把那火石收起來的時候,正好掉到了地面上。
本來已經是好幾百斤白酒加上原來的那麼多麥酒,地面上早已經被無數的酒水給鋪滿了。
那帶著滾燙的火石直接落了下去,瞬間,那地面的高度白白酒直接被點燃,在許多人沒有反映過來之時,已經向著四面八方燒了過去。
「啊,是誰放的火,該死的,是誰放的火!」
「救命啊,救命啊!讓我出去,讓我出去!」
「混蛋,讓我們出去,燒死我了,快點讓我出去,燒死我了。」
「該死得,是誰,是誰,想要害死我們,一定是人族的奸細,給我找,立刻給我找出來,他就在這里,他一定在這里,誰是他假扮的,混蛋,有本事做,也有本事站出來,放火燒算什麼本事。啊……」
「有本事出來和老子真刀真槍的殺,不要做縮頭烏龜,出來,有本事出來,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無數人面對這一突然燒起來的大火,都大聲地叫了起來,有的向外逃去,有的直接跳到了桌子上。
甚至還有人直接看到沒有地方逃,直接把前桌子的人推下去,自己跳到上面。
慘叫聲,怒罵聲,哭泣聲,責備聲,一時間不絕于耳,本來最多能坐下四五十人的大廳,誰能想到,一下子擠進了超過一百五十人,幾乎是人擠人,人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