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翻過前面的兩座大山,好像便是暗月湖。」衛月一指地圖中間的地區,看了看前面的大山,喃喃地說道。
「暗月湖,好像不大好過啊?」一听到暗月湖,張冥便有些皺眉,也跟著她看起了地圖。
整個密境,幾乎成一個大致的圓形,畢竟沒有人把整個密境認真的看一遍,甚至沒有多少人來過這里。
而能知道大致的地圖,也只是前面兩次有武者進入之後,出來以後才畫出來的一個簡易地圖,許多地方都不準確。
甚至有人把這邊的草原畫的達到了三千公里的長,有人只有一千公里左右,這對于行走路線不同的人,自然感覺也不同。
「走吧,這兩座大山並不到,估計晚上,或者是明天,我們便能翻過去了。」衛月看著張冥,便收起了地圖,便帶走向前走。
「行,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向著山上爬去,畢竟四周都差不多,好像把這個草原跟里面分別隔開一樣。
一個半小時後,張冥兩人站在那高達萬米的大山頂上,此時,高高的萬米高山頂上,光是風吹得兩人全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更別說,萬米的高處,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如果是在外面,兩人不要說萬米,再高一點也不是問題。
這可這里,她們實力最限制在武者的境界,讓他們空有境界,卻發揮出來多少實力出來。
「金寶,你冷不冷,我怎麼感覺到這里有點兒冷啊,我們快下去!」
張冥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能不冷嗎,沒看到這里到處都是冰冷愷愷嗎?天上雖然有著太陽,可是那雪花還在不住的飛舞。
張冥向著四周望了望,也搖搖頭,幸虧他們沒有找其他地方,基本上各個地方都差不多,好像是專門把這里與中間地帶隔離下來的。
兩邊的世界好像完全兩個世界,雖然兩邊都是綠色一片,可里面更是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而外面的世界,卻給人一種壓抑。
一開始還沒有注意到,當他站在這山頂之時,這種感覺到突然之間變強了。
特別是原來籠罩在他心頭的那種陰影,瞬間弱了很多。而且變得似有似無,甚至他的大腦反映也反映快了一些。
「走,我們下去!」
可以說望見山跑倒馬,一點也不錯,當兩人從這山上下去的時候,兩人足足跑了三個小時,他們發現,好像還沒有到達山腳下。
「衛月,我怎麼發現,我們走的路有點兒不大對勁!」張冥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前面的大山陰影,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啊,我也發現,以我們的速度,早應該到達下面的了吧,可是卻發現我們還在半山腰,這不應該!」
「寶兒,你看看,剛才這棵樹是不是我們剛才看到的那顆大樹?」衛月一指著前面的這棵大樹,認真的說道。
經他一說,張冥也發現,他們面前的大樹好像真的見過好幾次了,他瞬間明白了,她們兩人陷入陣法之中去了。
「不好,好像我們陷入陣法之中去了,如果想不出辦法,我們可能一直被困在其中了。」
怎麼說,他也是一個高級的陣法師,可是連他都沒有發現,他竟然不知不覺中已經中招了。
「不會吧,這里怎麼會陣法呢,這不是對我們玩嗎?」衛月一听,頓時一**坐到了地上,望著前面大山的黑影,也是相當的無奈。
「對了,寶兒,你會陣法嗎?」衛月突然問了一句,不過馬上又搖搖頭,「你怎麼可能會陣法呢,即使是會,又如何,不可能高明到那里去,比起大帝來說,你可能差得遠呢。」
「看來我們的運氣真的很不好,不對,是你的運氣真衰,跟你再一起,準沒有好事,都是你,金寶,我想問問,你是怎麼長大的啊,怎麼沒有直接腰折的?」衛月轉過頭,聲音都有些顫抖的指著張冥,大聲地問道。
「啊,不會吧,我在家運氣挺好的,不過,到了這里,我的運氣的確是不大好,直接扔到了一片樹林里,然後便遇到了虎一家,又遇到大蛤蟆,蟒,還有鷹等,別的沒有什麼啊。」
「啊,你還好意思說你的運氣不錯,你看看,兩天跟你在一起,我連一個好覺都沒有睡安穩,整個天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不會吧,這不是正常嗎?」張冥也坐了下來,盯著他問道,「難道你沒有遇到什麼野獸嗎?」
「我遇到了啊,還遇到不少,可也沒有你這麼衰的吧。」衛月直接講起了她十幾天來的遭遇。
當她傳送到這里的時候,她直接從天上掉下來,不過,她掉來的時候,由于手中握著劍,一不小心掉到了一只豹子的身上,同時劍更是好巧不巧的刺進了豹子身體中。
結果,她就這麼殺了第一只野獸,得到了三株千年筍,結果發現,她竟然餓了,便把豹子給分尸,得到了大量的肉。
接下來,她在一路走過來,不時能撿到幾株藥材,讓她吃得飽飽的。
結果在山里轉了一周,才模到了這片荒月草原,到了草原上,她白天趕路,遇到了怪物,便遠遠的躲開,結果他只是遇到了兩只大兔子,一米高的兩只大兔子。
結果兔子看到了她,便被她嚇跑了。結果發現,兔子竟然吃的是三百以上的烏參,而且還是四根,又幫她解決了食物問題。
這是第一天情況,當天晚上,她一個人躲在低矮的帳篷里,結果晚上有不少的野獸從她的身邊走過,也沒有發現她的存在。甚至她還听到不少野獸的腳步聲,可也沒有事情。
最危險的是看到那一大群離她三公里左右的魔蠅群,也沒有給她造成任何的困難,然後便是遇到了張冥。結果又幫她解決了吃的問題。
接著,她跟在張冥的後面,一天沒有任何危險發生,前面有張冥把各種危險都吸收過去了。同樣也是讓她看清楚了張冥各種作死的風格,困難接踵而來,讓她大大開了一次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