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丹爐也在瞬間降溫下來,同時,張冥手一揮,大量的丹爐內雜質被張冥揮手掃了出去。
如此反復了好幾次,張冥才停下來,放下丹爐,這是新的丹爐必經的過程,每一次所用的火焰,對于丹爐的品質有著很好的提升效果,雖然幅度不大,但也算是有所提升。
最主要的是,第一次用的火焰越強,那麼,以後煉丹時,對成功率也有一定的提升。
「第二步,洗爐!」
洗爐不是用水洗的,而是用氣血之力,或者是內力竟然洗爐,畢竟這洗爐必須要用能量洗,洗得越徹底越好,這是所有煉丹師煉丹之前必做的一件事情。
不一會兒,丹爐便直接洗好了。
「先來簡單的吧!普通的氣血丹,療傷丹,甚至解毒丹之類的。」
畢竟這些都是初級丹藥,初級丹師便可以煉制的,不過,成功率和品質也沒有辦法保證的。
五分鐘後,張冥看著第一爐出現的初級氣血丹,不由得搖搖頭,竟然只有7成的效果,如果是低于六成,那就是廢丹了。
「不行,再來煉!」
三個小時後,張冥看著自己煉制的初級氣血丹,不由得笑了,竟然是九成五的品質,雖然沒有達到完美,那也是絕對稱得極品初級丹藥了。
接下來,他又開始煉制療傷丹之類的,同時,這一次提升更快,到了最後,竟然達到了九成八的程度。
雜質只有2%的程度,這已經是很夸張了。
「不行,再來,沒有達到完美,這也太不符合我這開掛的人生了。」張冥的念頭一動,又開始煉制起來。
可是,他發現,怎麼也提升不了。
「難道是我的煉藥天賦有點兒低了嗎?只有7點!」
天賦低了,張冥也沒有辦法,只能慢慢想辦法提升,畢竟急也沒有用的,想要提升,必須不斷的找機會去偷別人的。
那就開始煉制中級丹藥吧!
就在張冥在軍營里愉快的煉丹的時候,沐長老卻是驚訝的盯著他面前的丹藥,一枚高級的丹藥,他已經不知道煉制了多少遍。
可是,自從張冥走後,他發現煉制的高級丹藥品質下降了,而且下降得相當厲害。
原來他可以煉制出來八成五的品質,可今天卻只有八成,基于有時間只有七成九左右的丹藥。
「該死的,我怎麼這麼背,遇到了這個混蛋,第一次遇到他被他打了還被敲詐,現在好了,連我的練丹水平也下線下降,太氣人了,太氣人了,以後再也不想看到,再也不想。」沐長老心里對于張冥的怨念更是讓他的心頭上不斷的火起。
「混蛋,你還想考藥師,你給我等著,等著!」
過了半晌,沐長老才心平氣和下來,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煉制的丹藥,恨不得直接把它給扔了。
「一定是這混蛋小子氣的,我不生氣,我不生氣!」
可是,越是安慰自己,他的腦海中便浮現出了張冥那麼可惡的賤笑的臉,看起來好像一臉的真誠,特別是拉著他的手和衣服,便讓他感到一陣的心寒。
突然,他的腦海中一幅奇怪的畫面出現,讓他直接打了一信冷戰。
「該死的小子,不會吧!」
可是,他立刻給了自己一巴掌,打得臉都有些疼︰「我特麼的亂想什麼呢,該死的,你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病,讓人沒事全想起你,又不是總會的翠花,有什麼好想的。」
「為什麼我會自己想歪了呢,難道我也產生了這種可怕的傾向?」
誰也不知道,此時的沐長老從一開始煉制丹藥出事,到現在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甚至都想得莫名其妙的。
……
「秦家主,令公子沒事,而且好像比昨天的氣血更旺盛了一點,說明他並沒有問題,估計時間不長,可能便會要突破了。」
「突破?」
「對,秦家主,可能那位將軍看出令公子可能要突破,只是缺少一個契機,所以,他才出手教訓他一下,用這種方式讓公子突破,這真是一個奇聞,奇聞啊!」那個藥師帶著自己的東西開始離開秦家,也是搖搖頭。
「老爺,藥師大人說得對不對?」
「很可能是真的,雖然可能過程苦了天兒,但一周後,應該可以了,不讓他吃苦,以後還怎麼成人,這一次就當給他買一個教訓吧。」
「可是天兒還吊在那兒,我想,我想……」
「我告訴你,如果你敢跟他說半個字,看我不打死你,不吃苦,現在我們秦家還剩下多少,你沒數嗎?」
「我,我……」那女人一听,頓時又哭了起來,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
張冥也沒有想到,他做的,這才是第幾天,第三天便有人發現其中的秘密了,不過,即使是發現,他也不會在意的。
畢竟這種事情也屬于正常,高級武者看低級武者,那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有多大的難題。
「二百年的烏金草,五十年份的金沙蠍囊,武將級別的蛇香草,一百年的暗幽花……」
張冥一邊放著這些藥材,一邊念著順序,他一邊小心的煉制著這一爐丹藥,這一次,他煉制的不是一般的毒藥,而是一種絕對可以毒倒王境的毒藥,而且是一種可以讓王境,甚至王境以下的中毒的精神毒藥。
這種毒藥無色無味,而且張冥可是受到過暗幽花的效果,那時候,他已經是初級武將了,他也受那只有幾年份的暗幽花影響,差點兒被那蛇女給那啥了。
「這株幻蘿草要後放,不能放早了!」剛剛拿出來的一株幻草,張冥小心的又收回戒指中。
同時,他更是摒住呼吸,認真的開始煉制起來,甚至連他自己都要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的多余動作。
「現在應該是幻蘿草了!」
隨著這一株幻蘿草被他扔到丹爐里面,頓時,那丹爐一陣轟鳴,無數的響聲在里面傳來。
張冥雙手按在上面,內力和氣血之力直接對他進行鎮壓,同時,下面的火焰燒得更旺了許多。